霍元甲作为著名的爱国武术家,一生中有着数不尽荣誉与成就。但随着中国武术的落寞,一代代文学和影视作品对霍元甲的盲目吹捧,让现代的人们难以看清一个真实的霍元甲。
不仅如此,由于历史的不严谨,与动荡年代的信息闭塞性,霍元甲和他身边人的身上笼罩了一层又一层的密云。尤其是有关霍元甲的大徒弟刘振声。在霍元甲死后,刘振声却神秘消失了,而后来,刘振声却又投奔了张作霖,这其中又有怎样的缘由?
刘振声,原名刘庆顺,振声是他的字。俗话说,寒门出贵子,而刘振声也可以说是一个出自寒门的贵子。从小家境贫穷的他,在亲生父亲去世后,跟随母亲的改嫁到了沧州。
他们一家在沧州没有什么亲戚,母亲改嫁的后爸对他的照顾也不能说得上好,所以他那是便像一个野孩子一般,无人管教。但好在,他遇到一个义父,对他不错。
这个义父可以说是他生命中的贵人,就连与霍元甲和武术结缘都是因为他的义父。义父终日看着刘振声无所事事觉得有些可惜,于是便想到了将刘振声介绍去学武术,而此时在津门地区有些名气的霍元甲与自己关系不错。就这样在义父的帮助下,刘振声拜入了霍元甲门下。
刘振声是霍元甲的第一个徒弟,因此在霍元甲教授刘振声武术时,十分的用心,将自己的一身本领都传给了刘振声。这里霍元甲有两处考虑,一是刘振声在学武时十分的认真,并且有很高的天赋,他教的什么刘振声都能学的很明白。
二是,当时的霍元甲深感国难危机,自己风头太盛,容易被外国的恶毒人士盯上,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必须在意外发生前,必须为自己的一身武艺找个接班人。而后来证明霍元甲的担忧确实是正确的。
刘振声在霍元甲门下学习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刘振声功夫已经十分高深。据坊间传闻讲,刘振声是霍元甲的大徒弟,在武功方面领先其他弟子一大截,甚至在霍元甲被人陷害前,刘振声的功夫已经可以和霍元甲旗鼓相当。
而且在刘振声学武期间,他并不是只学习武术,在霍元甲的影响下,刘振声对于许多现代事物与江湖心机等等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提升,这也是刘振声能在霍元甲去世后掌管精武会的原因之一。
1910年伤病严重的霍元甲,被日本人用毒药毒死,逝世于上海精武会,年仅42岁。霍元甲死后,由于日本人有一些势力,绝非精武会可以抗衡的。万般无奈下,只能由刘振声代为掌管精武会一段时间。
师傅被人陷害的事情让刘振声沉浸在悲伤之中,但这件事也让他成长了许多。身为代掌门人的身份,他想要给师傅报仇但身上的担子沉得他喘不过气。
一段时间后,刘振声觉得自己难承掌门人的大任,于是悄悄地逃亡了东北想着归隐山林。此时刘振声在东北人生地不熟,难以生活。杜惠林找到了他,为了生活,刘振声不得已给杜慧林做了一段时间的保镖。
为人正直的刘振声受不了杜慧林的生活习性,觉得自己是在助纣为虐,便跟杜慧林提了辞职独自离去。此时的他又想起了师傅传授自己武功的经历。
觉得自己不能将师傅传授的一身武艺埋没,经过一段时间的奋斗,刘振声创建了自己的门派——永乐派三光门,想着将自己的一身武艺传授后归隐山林。但刘振生的一生注定不会平凡。没多久,一个贵客就找上了门。
杜慧林和张作霖是好友,在刘振声给杜慧林任职保镖时,杜慧林便觉得刘振声是个人才。而在刘振声辞职后,杜慧林更加认为,任由刘振声如野鹤四散十分可惜。恰好此时的张作霖在给自己的儿子张学良找一个武术教官。
刘振声在江湖极负盛名,人送外号“闪电手飞燕子刘”。而身为一代大军阀的张作霖自然也听说过刘振声的大名。一日,二人正在喝酒时就恰好说起了此事。
经过一番讨论,张作霖对刘振声的人品有了更多的了解,觉得他很适合武术教头这个职位,于是在杜慧林的提一下,张作霖亲往刘振声住处,将他聘为了自己儿子的武术教头,有时候帮助自己的军队进行训练。
东北王张作霖亲自前来,刘振声这一次难以拒绝,接受了张作霖的邀请,去给张学良兄弟做了武术教头。不过这份工作也并没有持续多久。张作霖在皇姑屯被日本人炸死后,张学良掌握了东北的大权。
这一刻的刘振声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师傅去世后管理精武会的自己,但张学良东北易帜与九一八事变的不抵抗,让刘振声再一次的失望。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师傅和张学良的父亲既然都死在了日本人手下,都选择了不抵抗。
九一八事变后,刘振声对自己的一生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他空有一身武艺,却不能让师傅活过来,甚至为师傅找日本人报仇都做不到。受到极大震动的刘振声随后几年便消失不见了,不过江湖都在猜测他归隐山林了,再无“闪电手飞燕子刘。”
建国后,刘振声再次有了踪迹。他回了乐亭投奔自己的义父,陪着义父颐养天年。他自己娶妻生子,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和幸福的家庭,无数江湖后辈听说过他,特意前往乐亭求他收自己为徒。
包括精武会也一直希望刘振声能够回去主持大局。不过这些人都被刘振声拒绝了,此后他的行踪更加神秘,他将自己早年的经历对所有人隐藏,包括自己的家里人,也不准她们练武。
1960年,乐亭乡下的一处普通平房内,刘振声因为疾病和贫穷死在了自己的床上。陈真的原型,一代武术大师,霍家拳的最后一位集大成者断了自己的传承去世,可敬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