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刚上交兵符给朱元璋,便嘱咐夫人去城外告诉五千待命亲兵口令“月满中秋,淮西旧部”。
大明洪武元年,朱元璋以雷霆手段肃清天下,却疑心深重,对功臣宿将极为忌惮。徐达作为开国第一功臣,手握重兵,威望极高,引起朱元璋猜忌。
金陵奉天殿上,徐达身披甲胄,将兵符呈给朱元璋,称天下已安,自己年事高,愿交出兵权回乡颐养天年。朱元璋未立刻接过,询问后以边患未绝为由,容后再议。徐达坚持,朱元璋最终接过虎符,称赞徐达忠心,赐酒共饮。百官道贺,徐达虽表面谦卑,心中却忧虑,他知道交出兵符,自己的威望仍是威胁,朱元璋的赏赐和亲近可能是试探。
晚宴后,徐达回府,与夫人谢氏交谈,坦言朱元璋疑心重,自己虽交兵符,他未必放心。谢氏担忧,徐达称自己虽忠心,但也要保全自身和家人,不能让老兄弟们担惊受怕。他透露城外有五千亲兵,名义上归京营调遣,实则只认他一人,都是淮西旧部,与他有约定,非他亲自下令,谁也无法调动。他让谢氏明日开始与府里下人打好关系,暗中观察新来的宫女太监。
几日后,徐达发现府邸周围多了陌生面孔,府中新来的宫女太监眼神精明,他察觉朱元璋的试探已开始。他将此事告诉谢氏,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同时做好准备。他拿出地图,告诉谢氏五千亲兵驻地,让她去传令,因自己若贸然出城会引警觉,而谢氏深居简出,更易掩人耳目。徐达给她令牌和口令“月满中秋,淮西旧部”。
数日后,吏部尚书刘伯温上奏称京城防务有漏洞,建议调动京营兵马重新部署,整编城外驻军。徐达知道这很可能是朱元璋授意,那五千亲兵驻地恐受影响,后手将失效。他让谢氏尽快出城传令。谢氏扮作回乡探亲的妇人,买通城门守卫出城。
谢氏来到军营,拿出令牌求见李虎。李虎看到令牌,将她带入帐篷。谢氏说出“月满中秋,淮西旧部”的口令,李虎确认后,谢氏拿出徐达的密信。李虎得知徐达可能有不测之祸,让他静观其变,若东宫有难或朝中有巨奸显露,便依虎符联信得过的老兄弟,握紧兵权,以待天命所归。李虎安排可靠亲兵护送谢氏和府中小公子去京郊秘密庄子避一避。
李虎唤来心腹校尉,告知虎符和密信内容,众人决定暗中控制营中要害位置,排查不可靠之人,派机灵兄弟秘密联络其他跟过大将军的将领,用口令试探,持虎符为信,严密监视皇宫和京城九门动静,做好随时行动的准备。
与此同时,皇宫中,朱元璋与徐达中秋夜谈话,暗示对其旧部盘根错节的担忧。徐达跪地表明忠心,朱元璋又恢复温和,让徐达回府歇着。徐达走出皇宫,深知今夜走出或许再无法以大将军身份回来,但火种必须传递下去。
徐达马车驶向大将军府,皇宫阴影里,几道身影融入夜色。李虎军营中,信使带着虎符和口令奔向京畿各处军营,京畿各处接到密信的老将们加强控制,等待应对最坏局面。京城九门,紧张戒备气氛弥漫。这一夜,南京城表面歌舞升平,暗地里,“淮西旧部”编织的网悄然张开,等待可能到来的帝国命运“变局”,而皇宫中朱元璋是否举起屠刀,目标是谁,无人知晓,风暴已在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