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高祖李渊的武德二年,也就是公元619年,秦琼和程咬金在故州九曲之战中,带领牛进达和吴黑闼在战场上投奔了唐朝。由于他们在战斗中表现出色,屡次立下赫赫战功,李渊便封他们为上柱国翼国公和宿国公。后来,由于两人既没有参加玄武门之战,或是表现不佳,李渊便把他们的封号改为胡国公和卢国公,并将原本的三千户食邑缩减为七百户。虽然他们的封号听起来不太响亮,但至少没有命丧黄泉。到武周时期,秦琼和程咬金的后代依然有官职,算是幸运的。相比起其他瓦岗军的七位战友,九人中有许多人死于非命。尽管秦琼和程咬金对其中一位的去世深感痛惜,但对其他几位的死似乎并不特别关注,其中一些甚至可以说死得其所。
接下来,我们将谈论这九位在正史中非正常死亡的瓦岗战友,分析他们中哪些人是最讲义气的,哪些人则最为背叛。首先需要澄清的是,关于贾家楼四十六友的传说并不真实。比秦琼年长十四岁的隋朝左骁卫大将军、关内讨捕大使屈突通,绝不会和单雄信结为兄弟,而突厥的特勒史大奈也不会叫秦琼为二哥,侯君集也从未加入瓦岗军,且他的绰号并非赛白猿。屈突通、史大奈、侯君集都没有参与瓦岗军的战斗,自然不能算是瓦岗的英雄。而瓦岗军中的一些人物,虽曾加入瓦岗,却并非真正的英雄。其中第二任首领李密,可能不算英雄,也难以称为枭雄,甚至有可能是奸雄,这取决于曹操如何看待他。李密的才干无法与曹操相比,《旧唐书》对他的评价是:乌阳既升,爝火不息,狂哉李密,始乱终逆。 李密在瓦岗军中的表现并不让人称道,尽管他对秦琼和程咬金很好,但对单雄信和徐世勣却极为冷酷。李密在设下鸿门宴谋杀翟让之后,差点也将单雄信和徐世勣置于死地。翟让本已退位并向李密表示臣服,李密原本并无杀害他的必要。但李密依然选择背叛和杀害翟让,众叛亲离后,他选择投降唐朝,李渊对他十分优待,不仅封他为光禄卿、邢国公,还将表妹嫁给了他。然而李密曾习惯了做主公,哪能甘心做臣子,最终在公元619年1月20日的叛逃途中被唐军击杀,享年三十七岁。李密的死并不令人惋惜,但遗憾的是,他身边的王伯当也陪葬了。 王伯当是李密的忠实部下,他虽然明知李密的叛逃注定是死路一条,却依然选择随同李密一起投敌。李密在逃亡途中几乎杀死王伯当,而王伯当却依然坚持不离不弃。李密被击杀后,王伯当为其立下了忠诚的典范。秦琼和程咬金虽然与李密有交情,但对王伯当的死似乎并未表现出太多情感。 接下来我们要谈到的,是瓦岗军第一任首领翟让的心腹单雄信。他被李密设下鸿门宴,成功逃脱,但在李密的背叛中受到了伤害。单雄信后来曾在洛阳拒战,甚至有机会击杀李世民,但因徐世勣的阻止而未能成功。至于徐世勣,他表现出的忠心让人不禁感叹,但他的做法有时也显得过于圆滑和算计。在李治违背礼制册封武则天为皇后的时候,徐世勣就显得尤为圆滑,不仅如此,他后来的做法也让人质疑他是否会因此付出代价。 单雄信与徐世勣两人,究竟谁更讲义气,不同的历史学家和后人有不同的看法。在李世民即将攻占洛阳之时,单雄信明明有机会反击李世民,但最终选择了放弃。李世民后来看似宽厚地救了单雄信的命,却在最终的决斗中亲手斩杀了他。如果当时秦琼和程咬金出手,或许能改变单雄信的命运,但他们并未出手。秦琼的老长官张须陀的死与此事也有关系。 单雄信最终在武德四年被李世民俘斩,而同年,罗士信这一位秦琼最好的战友兼兄弟,也在洺水城被刘黑闼擒杀。虽然一年来的李世民指挥失误,使得罗士信的死亡充满疑点,但演义小说的版本,将其责任推给了太子李建成。然而,历史上,李世民对罗士信的死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罗士信与秦琼关系极好,两人曾为同袍并肩作战。罗士信死后,李世民虽然最终击败了刘黑闼,但依然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挽救罗士信的生命。而在李世民的支持下,太子李建成顺利对付了刘黑闼,这才为秦琼报了仇。接下来,秦琼程咬金的瓦岗战友中,还有几位较为特殊的人物,他们的死虽然也让人感慨,但更多的是死有余辜。裴仁基和裴行俨便是其中之一。两人在同年5月被王世充所杀。如果他们当初随秦琼投唐,或许有不同的命运。然而他们选择留在王世充阵营,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最后要提到的是张亮,虽然他与秦琼程咬金的关系较远,但在瓦岗时期,他凭借告密为李密赢得了重要地位。后来,张亮被李世民任命为刑部尚书,最终也因涉嫌谋反被处决。这些人的死,让人深思他们是否真正配得上瓦岗英雄这一称号。 总体来看,秦琼和程咬金的这些瓦岗战友,他们的去世虽然有的令人痛惜,但更多的是死有余辜。正如秦琼和程咬金所表现出来的,他们更多的是关注自己的朋友和忠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