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视剧《特赦1959》中,陈赓将军在前往朝鲜战场之前,曾到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探望黄埔的老同学王耀武。王耀武主动表示愿意参战,表示愿意在陈赓的指挥下成为一名士兵。陈赓将军非常欣赏王耀武的决心,并拍桌子表示:好!我一定会把你的心愿报告给中央!这段剧情与历史事实相符,陈赓将军确实是黄埔一期的,而王耀武是黄埔三期的,虽然王耀武在电视剧里显得略为年长,但实际情况是他并不老。王耀武生于1904年,朝鲜战争爆发时是1950年,而陈赓将军在1951年入朝作战,那时王耀武年仅47岁,依然是可以担当起战士角色的年龄。
陈赓与王耀武之间,年龄相差不大,但陈赓在指挥和战略层面显然更为成熟,王耀武对陈赓的敬重也是发自内心的。王耀武想要上朝鲜战场,也是因为这场战争给了他一个难得的立功机会。陈赓在黄埔的声望不仅比王耀武大,甚至超过了同期的杜聿明和黄维。就连向来固执的黄维,也对陈赓充满敬意。陈赓将军与黄维的关系也十分融洽,经常开玩笑调侃黄维,像兄长般的亲切。这种氛围下,黄维甚至会有些不好意思。尽管黄维通常是个严肃的人,但面对陈赓的幽默,他也只能尴尬一笑。 当时,陈赓与黄埔的其他战友们坐下来时,自然也谈起了朝鲜战场。王耀武主动提出要和陈赓一起去朝鲜。事实上,不仅仅是王耀武,黄埔的其他战友,如杜聿明和宋希濂,也都渴望参战。尽管王耀武没有能够如愿加入陈赓的部队,即使他去了,陈赓也不会只让他做一名普通的士兵。王耀武的战略眼光和战术水平在蒋军中是数一数二的,甚至比陈诚和顾祝同等高级指挥官更具有大局观。若让陈赓从功德林中挑选几名参谋,王耀武和杜聿明都可能是首选。 然而,王耀武和杜聿明最终未能参与朝鲜战场的原因,黄维或许比我们更清楚。抗美援朝期间,杜聿明、文强、杨伯涛等人在功德林写了大量分析美军战术的报告,这些内容有着很高的研究价值。杜聿明甚至深入剖析了美军的弱点,指出美军在战略战术上存在缺陷,特别是在缺乏对敌情、地形和士气等因素的深刻理解下,美军的战斗力无法与解放军匹敌。尽管这些蒋军将领与美军交战多年,但他们的战术对策并没有完全达到解放军的水平。黄维认为,即便王耀武和杜聿明去了朝鲜,他们也不一定能打出令世界震惊的战果。 黄维虽然话语直接,但却常常能一语道破问题的本质。黄维指出,王耀武和杜聿明的水平与解放军的将领相比仍然差距明显。即使他们上了朝鲜战场,未必能够发挥出解放军将领那样的超凡作战能力。王耀武和刘安国曾与黄维讨论过这个话题,黄维明确指出,解放军的指挥官水平远超他们,尤其是陈赓,陈赓的战略战术能力,即便是陈诚重新训练,也无法赶得上。 事实上,陈赓的指挥水平远超许多蒋军高级将领。杜聿明和王耀武虽然是抗日名将,但他们在与美军作战时存在明显的不足。他们在面对美军的现代化装备时,往往无法适应战场的变化。而且,他们的战斗风格也不适合与美军交锋。杜聿明和王耀武最致命的弱点,就是缺乏足够的勇气。在与美军的对抗中,勇气和决心常常决定了胜负。杜聿明和王耀武面对美军时可能会感到恐惧,因此他们在制定战术时很可能会出现失误。此外,杜聿明和王耀武还存在第二个缺点,那就是缺乏吃苦的精神,无法在没有后勤保障的情况下作战。在有空投支援的情况下,他们已经无法胜利,而要让他们带领轻装部队与美军对抗几乎没有胜算。第三个缺点则是他们是被俘而不是主动起义,这使得他们在朝鲜战场的立场非常复杂,一旦出现变数,他们的处境会更加危险。相比之下,志愿军的将领无论在指挥能力还是战场适应能力上,都远远超过了他们。 在战争中,决定胜负的并非武器的优劣,而是指挥官的能力与部队的整体素质。虽然装备的重要性不可忽视,但真正能够改变战争格局的,往往是指挥员的战略眼光。曾泽生的成功也许给了我们一个新的视角。如果杜聿明和王耀武不是被俘而是起义,带领部队去朝鲜,能否像曾泽生那样取得优异的战绩,这或许是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