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霸王项羽在韩信的四面楚歌和刘邦的十面埋伏之下,陷入了困境。为了逃命,他在深夜抛下了八万大军,仅带着八百亲信匆忙逃跑。第二天,刘邦得知后派遣夏侯婴率领一万人紧追不放。项羽在浴血奋战中突破重围,最终逃到了乌江边,准备借船过江。就在这时,一个小船划过江面来,船上的亭长告诉项羽,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没有船了,建议他趁机上船,过江后可以东山再起,称王称霸。但项羽拒绝了,他表示自己无法再面对江东的父老乡亲,因此选择自杀。唐代诗人杜牧在《项羽歌》中写道: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项羽成功过江,刘邦能否建立汉朝还难以预测。项羽还太年轻,过于自尊,不懂得适时低头。但这只是一些人的臆测而已,事实上,项羽即便过了江东,也不可能重振雄风,原因有三个。 首先,刘邦不会给他机会。即便项羽成功逃到江东,刘邦也不会让他喘息,必定会派遣大军继续追击,迅速将他围剿。项羽的精锐部队在之前的战争中已被刘邦消灭,剩下的部队基本是未经训练的新兵。如果以这样一支战斗力极弱的队伍与刘邦的精锐部队对抗,必定失败。到时项羽只能带着少数残兵进行游击战,偶尔进行一些突袭,但终究还是会被剿灭,根本无法重新崛起。
其次,江东的父老未必会支持他。项羽逃亡时,带走了八千子弟,独自一人返回时,连爱人都抛下不顾。而此时的江东老百姓已经经历了多年的战乱,他们渴望的是安定的生活,而不是继续参与战争。项羽起初得到江东百姓的支持,是因为反抗暴秦苛政,但如今形势已经发生了变化。而且,项羽为人残暴,屠城无数,他的冷酷无情早已为人所知,百姓们早已看清他的本性,谁愿意再跟随这样一个暴君? 第三,项羽未必能顺利到达江东。关于乌江亭长的真实身份,史书中没有详细记载。亭长相当于现代的村主任,比乡长小,比里长大。刘邦也曾做过泗水亭的亭长。项羽逃亡时,曾遇到一名农民,询问路途,但这名农民故意欺骗了项羽,指引他走向沼泽地,导致汉军追上了他。可见,周围的人明显支持刘邦。项羽好不容易甩掉追兵,终于来到江边,正遇到一个亭长来船,准备把项羽渡过江。然而,这个亭长的出现,未必是好意,他有可能是想将项羽交给刘邦,借此立功。如果亭长突然把船翻掉,项羽就会被捉拿并交给刘邦。项羽深知这一点,因此决定不冒险。与其被活捉、失去自由,倒不如自尽,保全自己的名誉。所以,他最终将乌骓马交给亭长,让他带回给刘邦,而自己则选择了自杀。宋代的李清照在诗中写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这首诗表达了她对赵构放弃中原、屈居江东的强烈不满和愤慨,并不是说项羽如果过了江东,就能像赵构一样获得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