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春秋时鲁国人,中国第一位平民出身的圣人,但孔子的祖上并不平凡,孔子先祖是宋国的大司马孔父嘉,孔父嘉是宋国宗室,宋国开国之君又是纣王的哥哥微子,所以孔子是殷商后裔,因过五代,别立公族,改称孔氏,宋穆公死后,宋国大臣华父督见孔父嘉之妻"美而艳",为夺其妻,孔父嘉被华父督无辜杀害,孔父嘉的后人孔防叔奔鲁。因此失去了贵族身份,
孔防叔就是孔子曾祖,传到其父叔梁纥,其父为鲁国立过战功,被封陬邑大夫,晚年叔梁纥续娶颜氏女,生下孔子,不到三岁叔梁纥便一病而亡,17岁母亲也病故,19岁时孔子娶妻生下一子,鲁昭公打发人赐给他一条鲤鱼,故取名为孔鲤,字伯鱼,这时孔子虽然年轻,却以知礼备受鲁国三恒中的孟僖子推崇,孟僖子还让儿子拜孔子为师,向他学习,随后孔子名气越来越大,弟子越来越多,但是孔子追求的并不是教书育人,他所追求的是执一国之政,复周公之礼,
但是在鲁国行不通了。孔子三十五岁那年,鲁国"三桓"与鲁昭公争权,昭公被赶走,鲁国无君,国家一片混乱,孔子便也离开鲁国,到齐国去谋求发展。齐景公正准备谋求霸业,有意重用孔子。然而,齐国重臣晏子却提出反对。当齐景公问晏子孔子能否帮寡人实现霸业,晏子说:这种人有两大毛病,一是能说会道,过于讲究礼节,是不能用法来约束他们的,一是过于清高自以为是,不能作为臣下使用。他们重视丧事,为了葬礼不惜让人倾家荡产,听说孔丘外出的时候,车马的装饰豪华,吃饭的时候,对于饭菜摆放也有讲究,他还成天琢磨走路应该是什么样子,上台阶要什么步法,这样的繁文缛节,就是几代人都学不会,一辈子也搞不清的,这样的人来是请来治理齐国,老百姓可就没法活了。齐景公听了晏子这番话,就没用孔子。晏子这番话虽然指出孔子的短处,但他也是怕孔子威胁他的地位,孔子在齐国呆了三年,只好又回到鲁国,回国后他开办私学,广收门徒,但是鲁国政局动荡,国君与大臣三恒,还有三恒的家臣之间争权夺利,鲁国权利近一步下移,变成了季孙氏的家臣阳虎执政,随后爆发阳虎之乱,阳虎要废除三恒自己执政,失败被逐,
这时孔子已经51岁了,鲁定公和执政季桓子都想请孔子出山,借助他的名望安定鲁国,就这样孔子经过数十年的等待终于有了自己的舞台,他担任了鲁国的中都宰,第二年又做了司空,并晋升为大司寇。公元前500年,齐鲁两国国君在夹谷会盟,孔子出任相礼,齐国以大欺小,要用士兵劫持鲁定公,被孔子大声斥退,在起草和约时,齐国要求增加一条,将来齐国出征,鲁国必须出动三百乘兵车助战,否则就算破坏盟约。这样的要求,明摆着是欺负鲁国,孔子随机应变,提出增加一条,把先前阳虎作乱时齐国侵占鲁国的汶阳归还鲁国,对齐景公来说,为了拉拢鲁国,称霸天下,以区区一点土地为代价值得,汶阳最终归还给鲁国。孔子为鲁国政府挣回一些颜面,
孔子的能力得到鲁定公的认同,他开始帮助国君谋划收回权利,要将三恒所控制的领地和权力削去,使之重归公室,称为堕三都,三桓其实就是以前写到过的鲁桓公的三个儿子的后代,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这三卿分享鲁国军政大权。他们的根据地即三都分别是成邑,郈邑、费邑。鲁定公十二年,孔子向鲁定公和季氏提出了"堕三都"的计划与打算。其内容是家不藏甲,即剥夺三都的武器;越礼违规的也一律废除,定公和三恒全都同意,这些年来三恒中的叔孙氏和季孙氏被自己的家臣反叛弄得灰头土脸,封邑也都被家臣控制,他们也想消除家臣的权利,
首先是叔孙氏的郈邑,家臣侯犯刚在此叛乱被逐,所以没费力气顺利的拆除。初战告捷,轮到季孙的费邑要拆除时,却遭到了激烈的抵制。季桓子对费邑长官公山不狃早就非常不满,当年公山不狃与阳虎相勾结,发动兵变,囚禁季桓子,这个耻辱,他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如今阳虎败逃了,可是公山不狃依然占据着费邑,拥兵自重。孔子要拆费邑,季桓子心里舒服,他甚至一马当先,自己带着军队到费邑去主持拆城行动。结果季恒子被打败,公山不狃还带兵打到了国都,孔子命令大夫申句须、乐颀率兵反击,加上国人相助,终于打败了公山不狃,迫其逃到齐国。
三去其二,事情到此成功了一大半。轮到了孟孙氏的成邑,成邑的家臣公敛处父对孟孙氏忠心耿耿,他向孟懿子道出了孔子堕三都的实际用意和危害,并想好了应对之策,他对孟懿子说:成邑是鲁国边境重镇,倘若拆毁,齐国的军队便可以长驱直入,直接威胁鲁都。您就去这么和孔丘说,孟懿子态度改变,孔子和鲁定公只好动武,鲁定公亲自率领亲军进攻成邑。可是鲁国国军的战斗力实在太差了,在国君的亲自指挥下,成邑毫发无损,围成之后始终无法攻克,这标志着堕三都计划宣告失败。季桓子、叔孙州仇也只是利用孔子帮自己消除政敌,现在孔子没用了,他们也都不在搭理他和孟孙氏的事,孔子在鲁国被孤立起来,
这时发生了一件事迫使孔子不得不离开鲁国,孔子在鲁国堕三都的消息传到齐国,齐景公说,孔子当政鲁国要复兴,鲁国近我,复兴必扰我国,于是选齐国美女八十人,都是能歌善舞,文马三十驷,送给鲁君,鲁定公看到美女后,从此君王不早朝,子路跑来跟孔子说:“夫子可以走啦。”孔子舍不得走,想到自己宏伟的政治抱负就这样泡汤,他心有不甘,便对子路说:“先等等看吧,很快就要郊祀了,如果祭祀完后,会把祭肉分给我,就说明他们还想让我干,那我还会留下来的。季桓子主持郊祀,孔子眼巴巴地等着祭肉,左盼右盼,终于没有等到。在孔子看来,他在鲁国已经是多余的人了,于是55岁的孔子带着自己的一帮学生,离开鲁国,开始周游列国,想再次寻找能让自己一展抱负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