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铜币（第六代）描绘的是伊奥尼亚的波斯总督法尔纳巴祖（Pharnabazus，约公元前 478-387 年），他头戴波斯帽，脑后有一枚印章向下游动。(诺莫斯 No. 1 (2009 年 5 月 6 日) Lot 107)

图片由古典钱币集团提供，创作共用协议

波斯总督和萨特拉比制度建立了当今可识别的政府模式。

作者：约书亚-J-马克博士

哲学教授

马里斯特学院

简介

阿契美尼德波斯帝国之所以运作良好，是因为其创始人居鲁士大帝（Cyrus the Great，约公元前 550-530 年在位）建立了高效的官僚机构，并通过"萨特拉比"（satrapy）制度进行管理。波斯一省的总督被称为 "萨特拉普"（"王国的保护者 "或 "省的守护者"），该省被称为 "萨特拉普"。这些萨特拉伯需要纳税并为帝国的军队提供人员，作为回报，他们应该享受整个帝国的保护和富裕。在一些国王的统治下，比如居鲁士大帝，或者在最初的叛乱之后，大流士大帝（公元前522-486 年），萨特拉比制度运行良好，而在另一些国王的统治下，萨特拉比却一再叛乱。

不过，总体而言，萨特拉比制度运行有效，阿契美尼德王朝的后继帝国--塞琉古帝国（公元前312-63 年）、帕提亚帝国（公元前 247 年-公元前 224 年）和萨珊帝国（公元前 224-651 年）都保留了这一制度。以斯拉记》、《以斯帖记》和《但以理书》中都提到过萨特拉比 Satraps，认为他们对政府的管理至关重要，波斯的记录和古代历史学家（包括希罗多德和 Ctesias）也支持这一观点。阿契美尼德王朝的波斯政府模式非常高效，罗马帝国后来复制了这一模式，古代晚期的后继政府也复制了罗马的模式。

事实上，波斯总督和"城堡"（satrapy）制度建立了当今可识别的政府模式，中央集权政府通过负责管理地方区域的下属分权系统行使职能。萨特拉比体系在美利坚合众国的政府体系中可能体现得最为明显，正如几个世纪前的许多民族国家一样，美国以罗马政府体系为蓝本而闻名于世。

制度起源

然而，萨特拉比并非起源于阿契美尼德帝国，而是起源于更早的阿卡德帝国（公元前

2334-2083 年），但阿卡德帝国的官员并不被称为 "萨特拉普"，"萨特拉普 "是波斯语。阿卡德的萨尔贡（Sargon of Akkad，公元前 2334-2279 年在位）建立了一个地区总督制度，直接对他负责，其活动由更受信任的官员监督。

亚述人效仿了这一制度，提格拉特-皮莱塞三世（公元前745-727 年在位）对其进行了修订，建立了一个由 "亲信 "监督的错综复杂的总督网络，"亲信 "与阿卡德人的监督者一样，确保总督的忠诚和效率。这种模式非常有效，后来被亚述人的敌人美第人所采用，美第人对波斯的制度产生了最直接的影响。

美地亚人的"卫星国 "制度被认为是由美地亚人的第一任国王达尤库（希腊人称代奥凯斯，公元前 727-675 年）建立的，他在埃克巴塔纳建立了美第亚王国。代奥凯斯确实将美第人统一在一个王权之下，但根据希罗多德（I. 102）的记载，是他的儿子弗拉奥提斯（Phraortes，约公元前 647 - 约公元前 625 年在位）扩大了王国并建立了美第亚帝国，因此更有可能是在他统治初期建立了萨特拉比。

在戴奥凯斯的孙子米底的赛克萨雷斯（Cyaxares of Media，公元前 625-585 年在位）统治时期，这种制度已经稳固地建立起来，他的女儿（或孙女）米底的艾米提斯（Amytis of Media，公元前 630-565 年在位）后来嫁给了巴比伦的尼布甲尼撒二世（Nebuchadnezzar II，公元前 605/604-562年在位）。

在尼布甲尼撒二世统治时期，仆人是巴比伦政府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的重要性在后来的《但以理书》（约作于公元前 2 世纪）中有所提及，该书将《但以理书》第 3 章中的英雄沙得拉、米煞和亚伯尼歌塑造成仆人或王室秘书。这三个人拒绝王室的诏令，不信奉他们的神而信奉偶像，因此被判死在火炉中，但因他们的信仰而获救，安然无恙。

但以理书》第 6 章重复了这一基本情节，先知但以理被描绘成一位行政监察官--君主的 "亲信 "之一--因违抗国王大流士的旨意崇拜外国神而被巴比伦和美地亚的元老定罪。但以理书》中的大流士与任何已知的国王都不相符（尽管有些学者将他与公元前

585-550 年的米底人阿斯提亚吉相联系），也不应与同名的阿契美尼德君主相混淆。在故事中，坐臣们自己提出了允许他们谴责但以理的法令，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但他们这样做很可能是因为但以理是国王的耳目，他会报告坐臣的任何不诚实或失职行为。

这个盒子曾经有一个带锁的盖子，也许是用来盛放圣餐面包的。它的雕刻参考了《圣经》中丹尼尔在狮子洞中的故事。拜占庭时期，公元5 世纪或 6 世纪早期。来自现代埃及或叙利亚。(大英博物馆，伦敦）/摄影：Osama Shukir Muhammed Amin，知识共享

在《但以理书》中，当但以理被扔进狮子坑中，在他的神的保护下毫发无损地出来时，大流士却把判他死刑的狱卒扔进狮子坑里喂狮子，这就强调了国王信任的监督者的重要性，而不是狱卒的价值。虽然这个故事的写作时间比它所要叙述的事件（如尼布甲尼撒统治时期）要晚得多，但它说明了君主和他的侍从之间关系的核心动态：省长并不总是可以信任的，当他们有能力时，他们会为自己的利益工作，这就需要

"亲信 "的地位来监督他们。这种态势一直延续至今。

阿契美尼德的萨特拉比

居鲁士大帝深知这一点，因此采用并完善了亚述和玛代的制度。阿契美尼德帝国的萨特拉普终身执政（或除非得罪皇帝），职位世袭。此外，他们往往统治着拥有大量资源的广大地区，必须消除利用这些资源推翻皇帝、建立自己王朝的诱惑。学者

A. T. Olmstead 描述了居鲁士的解决方案：

为了应对这种威胁，居鲁士制定了一些制约措施：[都督的]秘书、首席财政官员以及驻扎在每个都督府城堡中的守备部队将领都直接受命于伟大的国王，并直接向国王本人报告。"国王之眼"（或 "国王之耳 "或 "国王使者"）的控制更为有效，他们每年都会对每个省进行仔细检查。(59)

在居鲁士统治时期，萨特拉比制度运行良好，但在他的儿子坎比塞斯二世（公元前

530-522 年）统治时期，起义不断，当坎比塞斯二世去世，大流士一世（他的远房表亲）即位后，整个地区都发生了起义。尽管大流士一世在其著名的《贝希斯屯铭文》中坚称只有部分地区起义，但对其统治的反抗却更为广泛。

这是因为坎比塞斯二世早些时候在埃及时发生了政变。他的弟弟巴尔迪亚夺取了王位，比坎比西二世更受欢迎。然而，大流士一世在他的碑文中声称，坎比西斯二世在前往埃及之前已经杀害了巴尔迪亚，而自称为国王的"巴尔迪亚 "是一个名叫高达摩的冒名顶替者。因此，大流士一世刺杀这个冒名顶替者，只是将王位归还给合法的继承人，而不是发动政变。

大流士一世（约公元前 550-486 年）的三语铭文，用阿卡德语或巴比伦语、埃兰语和古波斯语书写，刻在同名村庄的贝希斯顿岩石浮雕上。/图片由 dynamosquito 提供，Flickr，知识共享

大流士一世的主张最初只得到了两位大臣的支持--巴克特里亚的达达尔希什（Dadarshish）和阿拉科西亚的维瓦纳（Vivana）。正如奥姆斯特德所言，"整个帝国毫无疑问地接受了巴尔迪亚，[但]他的遇刺带来了民族独立的新希望，在臣民中引发了一场完美的起义狂欢"（110）。大流士一世在其统治的最初几年里镇压了这些起义，然后进一步修订了沙陀制度，以确保完全服从国王的意志。

大流士一世保留了居鲁士大帝建立的基本制度，但将帝国划分为七个地区，每个地区又分为 20 个沙特拉伯，这就缩减了每个沙特拉伯可用的资源。与居鲁士时期一样，每个萨特拉普的皇家秘书、皇家司库和卫戍司令完全对国王而不是萨特拉普负责，并直接向王室报告。大流士一世的模式使阿契美尼德帝国在其余下的历史中始终保持完整，但这并不是说它从未受到过挑战。

执政官造反

在阿尔塔薛西二世-孟农（公元前404-358 年）统治时期，他的弟弟小居鲁士（吕底亚的仲卿，卒于公元前 401 年）发动叛乱，企图推翻国王，自己统治帝国。阿尔塔薛西二世很晚才知道大军正在向他进发，但由于同为吕底亚总督的提萨弗尼斯（Tissaphernes，公元前445-395 年）的帮助，他仍然能够进行防御。居鲁士的起义被粉碎，他在战斗中被阿尔塔薛西斯二世杀死，后者随后指挥军队打击居鲁士的希腊雇佣军。色诺芬（公元前 430 年-约公元前 354 年）在他的《Anabasis》中讲述了希腊战士从波斯逃到黑海再返回家园的著名故事。

然而，阿尔塔薛西二世的统治并没有一帆风顺，公元前372-362 年的大骚乱再次引发了麻烦。起义的起因是一些元老对阿塔薛西斯二世的政策不满，但如果没有埃及的支持和鼓励，起义是不可能发动的。起义开始于卡帕多西亚（约公元前407 年至公元前 362 年）的元老达塔梅斯被阿尔塔薛西斯二世选中领导一场针对埃及的战役。埃及于公元前 525 年在坎比塞斯二世的统治下被波斯人占领，但到公元前 411 年，埃及已经摆脱了波斯人的统治，至少摆脱了对三角洲地区的统治。从那时起，波斯定期发动收复失地的战役，达塔姆斯指挥了公元前372年的远征。

达塔姆斯觉得自己在阿塔薛西二世的宫廷中不受赏识，也没有得到重用，于是接受了埃及法老奈克塔尼波一世（NectaneboI，约公元前 379-363 年在位）的支持，转而投靠阿塔薛西二世。公元前 362 年，他被击败并被杀，但他的起义在弗里吉亚总督阿里奥巴尔扎内斯（卒于公元前 362 年）的领导下继续进行，阿里奥巴尔扎内斯于公元前 366 年加入起义，反对他所认为的亚达薛西二世的专横政策。公元前 362 年，他被自己的儿子出卖，作为叛徒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许多其他的大臣也参与了起义，有支持阿塔薛西斯二世的，也有反对阿塔薛西斯二世的。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卡利亚的元老毛索勒斯（公元前377-353 年），他在冲突中扮演了正反两方面的角色，但仍然忠于亚达薛西二世。有一次，他声称阿尔塔薛西斯二世的军队正在向他的一座城市进军，于是他向著名的公民和叛乱的元老们请求资金来修建一道防御墙。拿到钱后，他声称自己从神灵那里得到消息，现在不是修建城墙的时候，并把钱存入了自己的私人金库。还有一次，他告诉叛乱的元老们，他无力偿还欠国王的钱，只能通过承诺在不久的将来支付更多的钱来争取时间，并鼓励他们也这样做。他们听从了他的建议，但随后被迫兑现承诺，支付了毛索卢斯的欠款，结果他什么也没付（Olmstead，415页）。他最出名的是他的陵墓，即古代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哈利卡纳苏斯陵墓。

塞琉古王朝和帕提亚王朝的萨特拉比

虽然后来发生过叛乱和撒拉人的阴谋，但阿契美尼德帝国或多或少还在继续稳定地发展。大流士三世（公元前336-330 年）统治下的亚历山大大帝灭亡时，萨特拉比制度依然运行良好，并由继任的塞琉古帝国继续维持。塞琉古帝国由亚历山大的一位将军塞琉古一世-尼卡托（SeleucusI Nicator，公元前 305-281 年）建立，他最初不得不通过运动来巩固自己的统治，但后来通过阿契美尼德政府模式将他任命的萨特拉普控制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死后，各城堡纷纷起义，他的继任者安提阿哥斯一世-索特尔（AntiochusI Soter，公元前 281-261 年在位）招募了加拉太的凯尔特人作为雇佣军，以平息起义，并将这些地区重新置于他的控制之下。塞琉古统治下的人民反对的理由之一是，塞琉古国王--马其顿-希腊血统--偏爱希腊人，并任命他们为坐骑。希腊语成为宫廷语言，并鼓励大臣们将他们的地区希腊化。亚历山大曾试图将波斯文化和希腊文化融合在一起，塞琉古一世也延续了这一政策，但并不是所有的萨特拉比--或他的继任者--都有兴趣推行同样的政策。

公元前 323 年夏/秋巴比伦定都后马其顿帝国各领地分布图/Fornadan, Wikimedia Commons

其中一个例子是帕提亚的安德拉哥拉斯（卒于公元前238 年），他是在安提阿哥一世-索特尔（Antiochus I Soter）统治时期被任命的，或者更有可能是在他的继任者安提阿哥二世-西奥斯（Antiochus II Theos，公元前 261-246 年）统治时期被任命的。他是一名伊朗俘虏，在被任命时被分配或使用了希腊名字 Andragoras。在塞琉古二世-卡利尼库斯（Seleucus IICallinicus，公元前 246-225 年在位）统治时期，帕尔尼部落的阿萨塞斯一世（Arsaces I）于公元前 247 年将帕提亚从塞琉古帝国分裂出去，不久后他于公元前 245 年宣布帕提亚为独立王国，在此之前，人们对他知之甚少。

随着阿尔萨斯一世的崛起，安德拉戈拉斯试图保留对王国的控制，但在公元前238 年被杀，帕提亚帝国在阿尔萨斯一世的统治下（公元前 247-217 年）崛起。亚尔萨塞斯一世利用塞琉古帝国的各种干扰扩大了自己的领土，他的继任者将继续这一政策，尤其是在塞琉古帝国于公元前 190 年在马格尼西亚战役中被罗马击败以及公元前 188 年签订羞辱性的《阿帕米亚条约》之后，该条约使塞琉古帝国丧失了大部分领土。

帕提亚人也保留了阿契美尼德的萨特拉布制度，但允许建立一个较松散的联盟，不那么强调中央政府。藩王（也称诸侯王）被允许保留其职位，而被任命的Satraps在制定和执行政策方面获得了更大的自由。

帕提亚帝国分为上帕提亚和下帕提亚，由五个地区组成，然后再分为行省。这些行省被允许相当自由地行事，不受中央政府的支配，这最终导致了帝国的衰落。当时，一个藩王阿尔达希尔一世（公元224-240 年）反抗帕提亚国王阿尔塔巴努斯六世（公元 213-224 年），打败了他，建立了萨珊帝国。

萨珊帝国

阿尔达希尔一世在巩固了帕提亚帝国四分五裂的地区后，也保留了阿契美尼德模式。他强调建立一个强大的中央政府，并在各省任命自己挑选的沙拉布（Shahrabs）。萨珊体系与阿契美尼德体系的主要区别在于琐罗亚斯德教的提升。先知兼异象者琐罗亚斯德（又称查拉图斯特拉）在公元前1500-1000 年间得到启示并发展了这一宗教，虽然不清楚居鲁士大帝是否是琐罗亚斯德的信徒，但从大流士一世开始，琐罗亚斯德就是他的继任者的宗教。

然而，阿契美尼德王朝并没有将琐罗亚斯德教作为其政治纲领的一部分，而萨珊王朝却将其作为政治纲领的一部分。琐罗亚斯德教成为国教，大臣们被要求鼓励其原则，即信仰一个名为阿胡拉-马兹达（Ahura Mazda）的至高无上的神，他是万善之源，而他永恒的对立面阿格里曼（Ahriman，又称安格拉-曼尤）则完全是邪恶的。此外，生命的意义在于选择侍奉哪位神灵，并承认人类有自由意志做出这一决定，然后承担后果。

琐罗亚斯德教产生了一个所谓的异端，即佐尔瓦尼派教，它保留了母教的基本信仰体系，但声称阿胡拉-马兹达和阿赫里曼都是由佐尔瓦尼（时间）创造的，因此是兄弟和被造物。因此，人类的一切活动都由佐尔瓦尼教派而非阿胡拉-马兹达主宰，因为所有事情都发生在时间中，而时间最终掌握着人的生死的最高权力。许多萨珊王朝的大臣都是佐尔凡派，但由于这种"异端 "与琐罗亚斯德教非常接近，似乎并没有引起任何问题。沙普尔一世（公元 240-270 年），阿尔达希尔一世的儿子和继承人，很可能是一个琐尔瓦派教徒，他曾邀请摩尼教的创始人、空想家摩尼（公元 216-274 年）到他的宫廷作客。

在波斯帝国，一些地区总督（Satraps）被授权发行用于军事目的的钱币。这些钱币结合了波斯和希腊的图像，显示了坐镇者的头像和当地的反面图像。这是一些最早的硬币肖像。银质斯塔特硬币，可能是提萨弗尼统治下的伊阿苏斯。约公元前400 年。来自小亚细亚西部，今土耳其。(伦敦大英博物馆）/摄影：Osama Shukir Muhammed Amin，知识共享

萨珊帝国被认为是古波斯文化的顶峰，其成功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其宗教宽容政策。萨珊帝国鼓励统治者欢迎各种信仰的人，因此允许犹太人、基督徒、佛教徒和其他任何人在帝国各地建造礼拜堂，自由信奉他们的信仰。这项政策是阿契美尼德政府的核心政策，在萨珊王朝时期之所以如此成功，可能是因为佐尔瓦尼特人坚持将时间（一个模糊的概念）作为生死的最高裁决者，而不是具有某种目的的特定神灵。

公元651 年，穆斯林阿拉伯人入侵，萨珊帝国灭亡，虽然保留了基本形式的沙陀制度，但摒弃了宗教宽容，转而实行皈依政策，并最终对非穆斯林征税。大约在公元

1501-1925 年间，穆斯林后王朝萨法维王朝、阿夫沙尔王朝、桑兹王朝和卡扎尔王朝延续了波斯制度，在最早的王朝时期，波斯制度已经影响了罗马政府的发展和古代后期欧洲新兴国家的发展，并将继续影响其他政府制度直至今日。

参考书目

• Farrokh, K. Shadows in the Desert： 古代波斯战争》。(奥斯普雷出版社，2007 年）。
• Grant, M. Greek and Roman Historians. (Routledge, 1995）。
• Holland, G. S. Gods in the Desert： 古代近东的宗教》。(Rowman & Littlefield Publishers, 2010）。
• Katouzian，H. The Persians： 古代、中世纪和现代伊朗》。(耶鲁大学出版社，2010 年）。
• Kriwaczek, P. Babylon： 美索不达米亚与文明的诞生》。(圣马丁格里芬出版社，2012 年）。
• Llewellyn-Jones, L. & Robson, J. Ctesias' 'History of Persia. (Routledge, 2012）。
• Olmstead, A. T. History of the Persian Empire. (芝加哥大学出版社，2009 年）。
• Strassler, R. B. The Landmark Herodotus. (Anchor Books，2009 年）。
• Van De Mieroop, M. A History of the Ancient Near East ca. 公元前 3000 - 323 年，第 2 版。(布莱克威尔出版社，2006 年）。
• 色诺芬。色诺芬全集》。(Andesite Press,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