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初陶勇调任第九兵团副司令。
按理来说,调任兵团副司令,是提拔重用,换一个人高兴还来不及,可陶勇一听说是到底九兵团,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坚决不去,身边的人都问为什么,陶勇回答:要是换一个地方,哪怕是一个团,调他去当副团长,他也去干,但是唯独到第九兵团不去,因为第九兵团司令宋时轮脾气太大,去了受不了。
“排炮不动,必是十纵”
以往提到宋时轮,一般我们都会想到这句话。值得一提的是,宋时轮是黄埔五期毕业的,黄埔五期的将领中,有不少人后来都成为我军之中的著名将领,在历次重大战役中,宋时轮的任务通常都是打阻击,比如桃林岗阻击战、徐东阻击战,事实上作为一种战役的形势,阻击战是吃力不讨好的,毕竟他们所承受的压力最大,但是在战场上的收获却不大。
不过每次宋时轮打阻击都能完成得很好。唯一比较特殊的是,以往打阻击的宋时轮,在济南战役时却打了一次攻坚作战。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宋时轮后来反复要求,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打一次主攻,在宋时轮的坚持下,济南战役时宋时轮率领西集团配合东集团一起,歼灭了济南国民党守军10万大军,俘虏了国民党军第二绥靖区司令王耀武。
举凡开国将领,大多数都具备一定的性格,如许世友、王近山等等,宋时轮也是如此,一般提到他是,大多数人都以为宋时轮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儒将,可事实就是宋时轮本身脾气也是性如烈火,就连许世友都不敢轻易招惹,更为关键的是,宋时轮本身也比较好酒,还曾和许世友一起拼酒,许世友往往是败多胜少。
陶勇本身性格也是火爆,但是相比于宋时轮,可能还是差些火候。
陶勇接到调任九兵团副司令的命令以后,坚持拖着不去,后来就连宋时轮也着急了,一大早亲自驱车赶往陶勇所在的驻地,这时候陶勇刚吃过早饭,一看宋时轮来了,赶紧陪着笑脸坐下。
两个人并没有开门见山,宋时轮指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询问,我大老远跑到你这儿来,也不管顿饭。“
陶勇连忙吩咐炊事班,再做一份早饭端上来。
作为兵团司令,宋时轮亲自来看陶勇,也算是给足了面子,要知道以宋时轮原本爆裂的性子,不要说自己的下级,哪怕是上级,宋时轮也是该发火的时候就发火,可见对于陶勇这样一员猛将,宋时轮打心眼里还是很喜欢的。
1949年上海战役结束以后,宋时轮兼淞沪警备司令,
上海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早在近代就已经发展成为全世界也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作为远东的国际金融中心,各路资本家以及商人都汇聚在这里,由于民国时期局势复杂,这里的环境异常的纷乱,也有国民党特务散步留言,说我军管不好上海,更是有无数的特务,在上海伺机哄抬物价,搅扰上海整个市场不得安宁。
宋时轮就偏偏不信邪,后来亲自出马,降服了几个上海帮会的头头脑脑,上海的秩序顿时就稳定下来,后来陈赓来上海,刚下车一支钢笔就不翼而飞,一次偶然宋时轮知道了这件事儿,在详细地询问了钢笔的样子以后,立刻指示上海市公安局杨帆通过帮会关系查找,结果没几天陈赓的钢笔就完璧回赵。
陈赓调侃了一句,说宋时轮是上海流氓帮会的“总司令”,结果宋时轮哈哈一笑,并没有生气。由此可见,对于自己看得上信得过的人,宋时轮还是能收敛自己的脾气的。
根据宋时轮儿子宋崇实回忆,宋时轮工作异常的认真,调任南京总高级步兵学校校长兼政委以后,宋时轮每天晚上办公室的灯都是亮堂堂的,由于过度操劳,宋时轮的头发也白了不少,宋崇实曾劝说父亲:说他要求太严格,哪知道宋时轮却严肃的说:只有严格的要求,才能带出过硬的队伍,才能够打胜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