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汉汉献帝那会儿,建安十八年,也就是公元216年,有人跟曹操打小报告,说尚书仆射毛玠心里头不痛快,私下嘀咕“老天不下雨是因为害了好人”,这话里话外,明摆着是为被杀的崔琰抱不平。曹操一听,火冒三丈,立马把毛玠给抓了起来,扔进大牢。毛玠在牢里差点就没命了,多亏了桓阶、和洽俩人使劲儿帮忙求情,这才捡回一条命,但官位是给撸了。从牢里出来没多久,毛玠这个一辈子清清白白的人,就在家里头去世了。
毛玠没了,这事儿跟曹魏的崔琰被害差不多,都是冤枉的。崔琰之后,毛玠也遭遇了同样的不幸。
【一、尊王攘夷】
毛玠,他叫孝先,老家在河南封丘那块儿,古时候叫陈留平丘。
毛玠年轻时候的事儿,史书上提得不多。咱们就知道,他早年当过个小官,在县里干活,那时候他就以不贪污、不腐败出了名。
华北那边乱了套之后,毛玠琢磨着去荆州躲躲风头。可半道上,他听说荆州的老大刘表是个糊涂蛋,脑子不清晰,所以他就拐弯去了鲁阳。曹操呢,那时候正管着兖州,他把毛玠给招揽过去,当了治中从事。
这时候,毛玠给曹操出了个主意,说要“借着皇上的名头,管管那些不听话的”。毛玠当时是这样讲的:“眼瞅着天下大乱,小皇帝东奔西跑的,老百姓饿肚子,国库也空荡荡的,大家心里都不踏实,这样下去可不行。袁绍、刘表这些人,虽然现在手下兵多将广,但他们没啥长远打算。咱打仗得讲道义,得拥护皇上,用皇上的名义去收拾那些不服管的,同时呢,还得好好种地,储备军需。这样一来,咱们的大业就能成了。”
毛玠说的那个“尊奉天子,号令那些不听话的诸侯”的想法,其实沮授和荀彧之前也谈过。但《毛玠传》里头没写清楚具体啥时候说的,所以我们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先想出来的。不过有一点挺清楚的,就是毛玠这家伙直接就说“咱们的大业能成”,不像沮授和荀彧那样藏着掖着,毛玠的目的那是明摆着的。再说了,毛玠那时候就看出来袁绍、刘表这俩人没啥长远打算,这家伙的战略眼光,那可真是不赖,跟荀彧有一拼。
曹操没多久就听了毛玠的点子,并且让他去当幕府的功曹。这样,毛玠就成了曹操身边的重要出谋划策的人。
【二、廉吏楷模】
关于毛玠的记录,还有好多不清楚的地方。曹操当司空、丞相那会儿,毛玠是东曹掾,他和崔琰一起负责选拔官员,说白了就是管人事的。
人才挑选,对国家来说至关重要。在毛玠的这个职位上,他做事有三个显著特点:首先,他提拔的人,个个都是清正廉洁、为人正直的,而那些爱吹牛、浮夸的人,通常都不会被他看重。
另外,毛玠生活节俭,严于律己,因此成了官场上的榜样。
第三条是他选人用得很公平,不讲私人关系。比如说吧,曹丕还在当五官中郎将那会儿,跑去见毛玠,想给自己的亲信找个好职位。毛玠就直接跟他说了:“我能在这乱世里保全自己,全靠我坚守原则。现在将军推荐的人,不符合提拔的标准,所以我不能听你的。”曹丕听了,只好闷闷不乐地走了。
毛玠那固执得跟石头一样的脾气,肯定会让同事们看不顺眼,排挤他也是早晚的事。就在一次部门重组的会上,有人直接提出来,说要缩减或者合并掉毛玠呆的那个东曹部门。
按照那时候的规矩,西曹是管丞相府里面人员安排的,而东曹呢,是负责给府外找人推荐的。因此,这些人就说了,丞相府挑人,那就是自家的事,所以西曹地位高点,应该把东曹给合并进来。
但这些家伙显然低估了曹操的抱负,难道我老曹的目标就只是个丞相吗?另外,他们也忽视了曹操的心思有多缜密。曹操可真够狠的,他直接下令说:“太阳从东边升起,月亮在东边最亮。人们说话,总是先提东边。那为啥要削弱东曹呢?”结果,他把西曹给裁撤了。
另外,曹操在搞定柳城之后,还特地给毛玠送了些简约的桌子椅子,都是素色的,意思就是说毛玠的作风跟古人挺像的,挺清高的。
魏国一成立,毛玠就当上了尚书仆射,还是管挑选人才的事儿。可以说,毛玠这辈子,一直都在忙活着给人挑大梁。魏国后来人才济济,这里面毛玠的付出可大了去了。
【三、莫名获罪】
公元216年,也就是建安十八年的时候,崔琰因为说话不当被人告发,结果被抓进牢里,最后还被赐死了。崔琰和毛玠一起工作了很多年,他们俩都以清廉出名。崔琰一出事,毛玠心里头也难受,觉得自己就像那兔子死了,狐狸也跟着悲哀一样,整个人情绪都不好了。
之后,有人举报毛玠,说他碰到一个脸上刺字的犯人,那犯人的妻子被贬为了奴婢。毛玠看到后心生怜悯,嘴上嘀咕起来:“老天都不下雨,是不是因为好人受屈啊?”这话里头的意思,就是说他对崔琰的事儿感到不平。
曹操火冒三丈,直接把毛玠抓起来扔进了大牢,还派大理寺的钟繇亲自去审问。
在《三国志》里头,有这么段挺有意思的对话,说白了就是,按照汉朝的法律,罪犯的老婆孩子得变成奴隶,还得在脸上刺字。这种在脸上刺字的刑罚,在古代的书里头都有记载。你毛玠咋能说天不下雨就跟这事儿有关系呢?按照天人合一的说法,法律要是太狠了,天气就变冷;法律要是宽松点,天气就变热。现在天干得要命,到底是法律太松了,还是太紧了?毛玠啊,你说的这些话,既然被人告发了,那肯定不是偷偷摸摸说的。当时在场的都有谁?这话是在哪年哪月,啥时候,啥地方说的?事儿都露馅儿了,就别藏着掖着了,老老实实说吧。
接着,毛玠又汇报了好长一段,提到萧望被害、贾谊被贬、晁错被杀、伍子胥自尽,都是因为遭人嫉妒。我毛玠这辈子就负责选拔人才,难免会得罪一些人。这话我可从没讲过,更别提什么具体的时间、地点、人物能拿来告我。谁要是说我讲过这话,我乐意跟他当庭对峙,要是真能证明我说过,我甘愿接受法律制裁。
陈寿写的《三国志》啊,大家都是知道的,一向都是简短明了。但在这儿呢,他突然来了一大段跟戏文似的详细描述,这可真让人有种感觉,就像是那些文人墨客在搞花样,故意逗曹操玩呢。
之后,桓阶与和洽俩人拼尽全力再次上书求情,这才让毛玠幸免于难,没像崔琰那样被处死,但他还是被革去了官职。没过多久,毛玠就在家里因病去世了。
【四、无形之手】
崔琰没了,毛玠被贬,就连后来的徐奕也丢了官位,这背后啊,都是有人暗中使绊子,说白了,就是被人给告发了。你回头瞅瞅历史,就能瞧出这搞鬼的人是谁,没错,就是丁仪。
丁仪出身于沛国的丁家。要说这沛国丁家在汉末三国那会儿,可真是个特别的存在。他们跟曹家不光在同一个郡县,而且两家世代都有婚姻关系。曹嵩的正妻就是丁家人。曹操原本的正妻也是丁家的姑娘,不过后来宛城那一仗,曹昂没了,丁氏气不过,就跟曹操离了婚。
曹操有回打算把丁家的女儿,也就是清河公主,许配给丁仪。不过这里得说清楚,清河公主和她哥哥曹昂其实是刘夫人生的,刘夫人走得早,后来丁夫人接手了,待他们就像亲生的一样。但这事儿吧,被曹丕给搅黄了。曹丕说丁仪眼睛有毛病,不合适,最后清河公主就嫁给了夏侯惇的儿子夏侯楙。
由于这件事情,丁仪和他弟弟丁廙后来站边了曹植。在曹丕和曹植争夺太子之位时,他俩非常卖力地表现自己。
要是放在那个情境下来瞧崔琰、毛玠还有徐奕那档子事儿,一切就变得很容易理解了。
一方面,这三个人都觉得曹丕应该当太子,所以他们跟丁仪支持的曹植那边,关系紧张得跟水火不容似的。另一方面呢,曹操这人疑心病重,在选太子的事儿上,他特别怕手下人骗他,结果这就导致了三起冤枉事儿接连发生。
挺讽刺的是,心胸狭窄的曹丕后来竟然把丁仪全家都给杀了。
公元220年,也就是建安二十五年的时候,曹操没了,曹丕接手了魏王的位置。他一上台,就让丁仪自杀,但丁仪自个儿下不去手。就在那年二月,曹丕又把曹植贬成了安乡侯,不仅如此,他还把丁仪、丁廙两兄弟以及他们家里的男人们都给杀了。
看来,好事坏事,终会有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这是流传千古的老话了,说得真在理!
我是个爱聊三国的普通人,对那段历史特别着迷。想跟我一起,每天探索点三国的小知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