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一个美国哨兵被俘时,显得非常惊恐,他趴在地堡里嚎啕大哭,“你们为什么才来?再迟点,我不是被吓死就是被熏死了!”志愿军走进地堡时,眼前的情景让他们差点忍不住呕吐。那名被俘的哨兵身上有些奇怪的装置,他将绳子绑在扳机上,不时拉动几下,放出几颗子弹,但他整个人却低头蜷缩在地,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浑身发抖。
这一切,归咎于“神炮手”彭良义。当时,联军肆无忌惮,不仅没有按常规挖掘坚固的防御工事,反而自顾自地举行野餐,搞摔跤比赛,甚至还脱掉衣服晒日光浴!这种挑衅行为让志愿军愤怒不已,但他们束手无策。因为部队有规定,不能随便开枪,而且没有人接受过专门的狙击训练。就在大家都愤怒得无可奈何时,一位叫新凤楼的年轻新兵,忍不住冲动,射出了致命一枪,将正在晒日光浴的美军大兵打成重伤。此举虽让新凤楼懊悔不已,担心会受到惩罚,但意外的是,这次举动竟然为他赢得了团里的嘉奖!15团的士气因此大振,大家纷纷加入了“冷枪冷炮”的训练行列。
经过了几个月的训练,志愿军的狙击技能突飞猛进,仅仅三个月的时间,便成功狙杀敌军2506人,百米射击命中率达到惊人的80%。不论美军大兵是伸出半个脑袋,还是小心翼翼地露出一只手,他们都会成为狙击手的目标,难逃一死。美军第七师在这种局势下终于无法忍受,决定撤换为南朝二师,准备将他们作为替死鬼。离开时,美军士兵胆战心惊地说道:“对面的那座山,是狙击兵岭,打脑袋绝对不打脖子!”
然而,南朝士兵也很快尝到了苦头,他们纷纷抱怨着,拖着步伐返回基地,不敢再露面,只好在工事里挖起了防御工事,以求自保。志愿军面临的难题也随之而来:敌人不再露头,如何击中目标?这时,19岁的彭良义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利用枪炮协同作战!他巧妙地安排了不同武器的配合,确保能够逼迫敌人暴露目标。
那天,天还没亮,彭良义就带着他的队员们开始了精密的布置。他在7号阵地架起了一门迫击炮,并指挥炮手高发带着一门火箭筒,偷偷潜伏到敌方阵前,瞄准敌人的地堡。与此同时,狙击手张桃芳则隐蔽在4号阵地,准备待命。随着天色渐亮,彭良义和张桃芳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战斗即将开始。彭良义精准地目测了目标距离,用红白标志杆做了标记后,开始瞄准填炮。只听得“轰”的一声,迫击炮准确命中敌方地堡,爆炸声震耳欲聋。趁着敌人混乱,彭良义快速填炮,再次发射了两枚炮弹。美军以为志愿军正在全力炮击,死死守住地堡,根本不敢露头。
此时,彭良义命令高发发起反击,迅速发射两发火箭弹,击中了敌人地堡的防线,造成了极大的损伤。正当敌军准备撤退时,张桃芳稳稳地端起狙击枪,瞄准了正从地堡里冒出的敌人头部,冷静地“哒哒哒”连续发射三发子弹。随着一阵密集的枪声,敌人纷纷倒下,整个阵地顿时安静下来。志愿军的战士们欢声雷动,胜利的喜悦让他们鼓足了干劲。而当他们清理战壕时,看到联军哀嚎的惨状,大家不禁目瞪口呆。
唯一一个活下来的美军哨兵,见到志愿军站在头顶,竟嚎啕大哭,痛苦地喊道:“你们怎么才来!我们半个月都吃喝在地堡里,排泄物堆成了山,臭气熏天,快疯了!”他们躲在地堡里既怕死又忍受不了臭气,早已军心涣散,最终被俘,反倒觉得如释重负。
美军司令听闻此事后大为震怒,急忙调来一批排炮,专门针对志愿军的迫击炮进行攻击。然而,彭良义却迅速制定了应对策略。在一次美军运输炮弹时,彭良义敏锐地抓住机会,快速发射了三发炮弹,直击敌军工事,造成了重大损失。敌人很快反击,排炮如苍蝇般四散飞来。但彭良义凭借惊人的速度和机智,连续跳跃到多个工事位置,每到一个新的位置,他就用迫击炮精准攻击敌人目标,给敌军带来了巨大压力。
然而,敌军的排炮炮弹也紧随其后,一发炮弹猛地炸开,彭良义所在的第三工事被炸成了大坑。彭良义连人带炮被埋在了土里,副手拼命往外扒土,终于露出了他的脑袋。副手焦急地问:“怎么办?一停炮,敌人就知道我们打中了,攻击会更加猛烈!”彭良义瞥了一眼腰间的手榴弹,突然灵机一动:“有了!”他领着副手回到废弃的工事,将手榴弹埋好并与长绳连接。
一切准备就绪后,彭良义再次开始炮击,并在发炮的瞬间拉响手榴弹。随着一阵轰鸣,废弃工事四周的土尘飞扬,敌人愤怒的炮火瞬间将这片区域变成了火海。彭良义继续用狙击手般的速度转移阵地,打得敌人如惊弓之鸟,无法应对。
这一仗,彭良义击毙美军121名士兵,消耗敌方400发炮弹,摧毁了1挺高射机枪,6辆汽车,他被誉为“百名狙击手”。19岁的他以一敌百,展现了惊人的智慧与勇气,成为传奇人物。而这一切,正是人类勇气与智慧的胜利,创造了无数历史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