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这个行当一向以强者为尊,只有那些在明枪暗箭的较量中幸存下来的,才有机会晋升为军统局本部少将处长或大区区长、省站站长等高位。
军统局本部的总务处少将沈醉,曾是西北区区长的程一鸣,以及东北区区长文强,这三位特务高层,都留下了不少回忆录。从他们的回忆录中,我们能看到一个有趣的问题:真实的军统临澧特训班教官、原西北区区长吴敬中,必定是个格斗高手。回想起天津站的四个中校,单打独斗时,他们绝不是吴敬中的对手,甚至有可能被他轻松打败。那么,沈醉、程一鸣、文强,能打得过吴敬中吗? 首先,沈醉确实会武术,这是很多人读过沈醉回忆录的人都知道的。他曾为蒋介石的外围警卫工作,甚至被戴笠推荐给蒋夫人做贴身保镖。若沈醉的身手一般,戴笠怎么敢把他推到如此重要的位置?沈醉在《我的特务生涯》中回忆,早期蒋介石对他并不在意,常常只是冷淡回应:“外面的人带没带雨衣?”这个小小的对话,让沈醉觉得格外得意,因为他终于得到了蒋介石的关注。 戴笠为了取悦蒋介石,把沈醉介绍给蒋夫人当保镖,并且高度评价他:“他十几岁就跟着我,能打枪,开车,摩托车,汽艇都不在话下,还会游泳、照相,国术也有基础……”虽然戴笠不敢直说沈醉是格斗高手,但他无疑是一位身手不凡的特务。沈醉的国术基础较强,能打赢普通人,但若遇到真正的高手,他可能就会处于劣势。比如沈醉晚年因为一次与地下党女成员的冲突,导致一条腿有些瘸;而他的眼睛也因被地下党抱摔时被竹竿戳伤了。沈醉练的国术多偏向强身健体,虽然能应付一些小规模的打斗,却不足以应对更加专业的格斗技能。 沈醉的姐夫余乐醒,以及吴敬中和程一鸣,都是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同学,他们回国后纷纷加入了蒋系特务,且在军统特训班担任过高级教官。这些特务训练班的学员,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并学习了专业的军事与情报技能,不仅能拆弹、设计暗器,还要精通格斗术。因此,吴敬中、程一鸣和余乐醒,绝不是普通的特工,他们都具备非常高超的杀人技艺。尤其是吴敬中,他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沈醉虽然自称为戴笠的“亲传弟子”,并且与程一鸣、吴敬中保持着良好的朋友关系,但从沈醉的回忆录中看得出,尽管他身手不错,仍然在某些方面存在可以向这两位学习的空间。 吴敬中的历史照片显示,他的体格甚至比沈醉更加壮实。虽然沈醉身高较高,但吴敬中一看便给人一种强烈的特种兵气质。沈醉的国术技术虽然可以应付一些小打小闹,但面对真正的格斗高手时,他显然并不占有绝对优势。吴敬中和沈醉在格斗方面的差距,甚至可以类比成沈醉的“书香门第”式武术与吴敬中这种实战派特工技能的差异。 相比沈醉的“富人国术”,吴敬中、程一鸣、余乐醒等人,经过严苛的特工训练,早已掌握了超越普通武术的杀手技能。沈醉虽然可以凭借武术抓捕一些小偷,或者对付普通的地下党员,但在面对像吴敬中这样的格斗专家时,他的武术显得有些不够用。 如果用影视剧中的情节做对比,吴敬中几乎不会把中校副站长余则成等人看作威胁。单打独斗,他们根本不是吴敬中的对手。吴敬中一度能在与马奎的对话中,丝毫不带随从,展现出自己对局势的完全掌控。这也印证了吴敬中在历史中的霸气形象。而沈醉与程一鸣、文强等人单打独斗时,吴敬中大概能轻松击败他们。总之,沈醉虽然身手不错,但他所学的“国术”并不适合与真正的格斗高手一较高下。吴敬中,作为受过特工专业训练的杀手,面对沈醉、程一鸣、文强等特务的挑战时,大概能轻松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