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23年,大将军卫青带领着十万骑兵,出征匈奴。这支军队包括了中、前、后、左、右五个将军和强弩六将军,浩浩荡荡,气势磅礴,从定襄郡出发。
霍去病,年仅十七岁,年轻英俊,身穿白袍银铠,眼神锐利如鹰。他从小就和匈奴降将学习骑射,擅长骑马和射箭。武帝任命霍去病为票姚校尉,负责管理精英骑兵。霍去病挑选了八百名骑射高手,其中大多数是匈奴降卒,组成了他强大的骑兵部队。
霍去病的帐下有四位军候,每人统领约两百骑兵。高不识、仆多和邢山都是匈奴的降将,而徐自为则来自一个曾是匈奴小王的家族。徐自为虽然不是徐卢的后代,但他有着不凡的才能,在家族中表现出色。
在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霍去病和他的四位军候围坐在篝火旁,讨论战事。霍去病询问道:“从东往西,右将军、前将军和左将军都没有发现匈奴的主力。伊稚斜单于和右贤王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他们不关心漠南的局势吗?”
仆多解释道:“以前我的部落就在大青山东北草原上。每当单于下令,整个部落就会动员出征,常常要迁徙或者征战。右贤王也时常要求我们出兵,但我们都不太理睬他。匈奴的单于和右贤王并不是一条战线,只有共同利益时他们才会联合出兵。”
高不识接着说道:“我的部落受右贤王的节制,不太了解单于的情况。”
邢山则分析道:“我从小跟着匈奴作战,我曾经跟随过的部落,强者越来越少,弱者被兼并。草原上的部落要么变强,要么被吞并,只有强者才能存活。伊稚斜单于肯定会保护漠南部落,不会坐视我们消灭他们。但右贤王刚刚上任,他要首先稳定右地各部,尤其是河西走廊的浑邪和休屠部落,根本不会愿意在漠南开战。”
仆多补充道:“我也认为,单于会南下,但右贤王不会轻易出兵。”
霍去病听后,决定采取主动进攻。他说:“既然我们人少,就让单于的军队通过我们,从背后猛攻。”
此时,百夫长赵破奴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干脆直接突袭龙城,拿下伊稚斜单于的老巢。”
这个提议让大家都兴奋了一下,但大家知道匈奴的防御已经严密,赵破奴的提议不过是激励士气罢了,没有人真正支持。
于是,霍去病采纳了徐自为的建议,决定从夫羊句山北麓出发,偷袭右贤王的一些偏师部落,趁机砍下人头,同时为后续攻击单于做准备。
几天后,霍去病的军队来到了夫羊句山,山脉高耸,风吹过山林,草地上时不时有溪流蜿蜒流淌。夜幕降临时,霍去病一行在山坡上观察到了一位匈奴老者,他因战马被射中而跌落摔死。邢山沉声说道:“他是斥候,藉若侯应该就在附近。”
大家分析了一下,意识到藉若侯的部队就在不远处。霍去病决定先摧毁藉若侯的部队,断掉单于的后路。
藉若侯是匈奴历史上著名的老将,年近七十,他的部队负责给大军运送草料和牛羊。尽管年老,但他依然坚守岗位。霍去病和他的部队决定夜袭,先发制人。
夜色降临,霍去病指挥骑兵悄悄绕到敌营四周,准备发动突袭。十三名军官全员参与,霍去病用石头在地上画出敌营草图,制定了突袭的计划:“我们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切入,迅速摧毁敌人营地,绝不恋战。大家务必集中精力,快速穿插,直到敌人完全瓦解。”
深夜,匈奴军营的哨兵正在打瞌睡,汉军突然发动猛攻。八百精锐骑兵如猛虎下山,战马踏过敌人的帐篷,践踏着匈奴士兵的尸体,战场上一片狼藉。
匈奴人措手不及,许多人还未从睡梦中惊醒,就已被汉军的铁骑横扫而过。那些幸存下来的匈奴人试图逃跑,但根本无法逃脱追击。霍去病的骑兵不断来回冲杀,最终,匈奴军营完全被摧毁。
第二天清晨,霍去病坐在一匹死马身上,藉若侯的首级就放在旁边。赵破奴带着一队士兵押送几个老者跪到霍去病面前,表示这是他们的战利品。
霍去病冷静地看着这些俘虏,命令道:“久战必亡,把他们绑上马背,带回去。”然后,他带领军队撤离,烧掉了所有无法带走的辎重。烈焰腾空而起,映红了天际。
这次战斗,霍去病的部队虽折损了百余人,但却大获全胜,俘虏了2028名匈奴士兵,武帝大喜,封霍去病为冠军侯,赏赐1600户的封地,军队的许多官员也得到了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