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军阀这个词,大家应该不陌生。一般来说,北洋军阀的时期通常被分为三个主要派系:直系、皖系和奉系。乍一看,这样的划分似乎很合理,但仔细想一想,我们就能发现其中存在一些矛盾。比如,直系的领袖冯国璋、曹锟,以及皖系的段祺瑞,大家称他们为北洋系的军阀确实没问题,因为他们都是袁世凯的旧部。然而,奉系的首领张作霖,却几乎没有与袁世凯有过什么直接的历史联系。尽管如此,在学术界,张作霖和他的奉系一直被看作是北洋军阀的三大派系之一。那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其实,我早在半个月前就打算写一篇文章,详细探讨这个问题,但因为找不到足够的资料来支撑我的论点,一直没有写。尽管如此,我还是想分享一下我个人的一些看法。 北洋军阀割据的局面,并不是民国初年才出现的现象。实际上,这个局面从晚清时期的太平天国运动后就开始显现。随着中央政府逐渐失去对地方督抚的控制,地方势力开始崛起,最终逐步形成了这种割据的局面。而北洋系的军阀集团,实际上是在袁世凯所带领的北洋军旧部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虽然北洋时期的军阀割据非常严重,但实际上,北洋军阀并不是唯一掌握实权的势力。还有很多其他地区的军阀并不属于北洋系,比如掌控西北青海和宁夏的军阀,山西的阎锡山,云南的唐继尧,以及四川的熊克武等,他们与北洋系并没有任何关系。 这也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在袁世凯训练新军时,张作霖还只是一个地痞强盗,袁世凯去世时,张作霖与北洋系的联系依然很少。那么,为什么张作霖仍然被认为是北洋军阀的一员呢? 严格来说,奉系军阀确实可以算作北洋系的一部分,但他们更像是“野生”的北洋军阀,而不是正统的嫡系军阀。毋庸置疑,直系和皖系的军阀,都是直接继承了袁世凯时期北洋军的传统,有着深厚的历史背景。但是,如果按照这个标准,张作霖也可以勉强算作是北洋军阀的一部分。 举个例子,孙传芳就是北洋民国后期直系军阀的代表人物。孙传芳的北洋军阀身份,在历史上几乎没有争议。实际上,袁世凯生前对孙传芳并不十分了解。在宣统三年(1911年),孙传芳担任清军的营长,民国初年因为战功被提拔为团长,袁世凯去世时,他已经是旅长。可以说,在袁世凯去世时,孙传芳的职务已经算是中等偏上的军职了。相比段祺瑞、冯国璋、曹锟这些元老级的军阀,孙传芳的职位显然要低得多。 然而,孙传芳之所以被认定为直系军阀,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在北洋系的军队中成长,北洋系分裂后,他跟随了直系的发展路线。如果我们按照这样的标准来判断,张作霖和北洋系也有一些联系。 这个故事要追溯到清朝末年南北对峙的时期。那时,张作霖在东北为清廷立下了赫赫战功,因此被清政府封为新军中的24镇统制,属于北洋系的外围。这意味着,张作霖曾在北洋系的军队中服役,这为他后来被认定为北洋系的一员,奠定了基础,尽管这个背景相对较弱。 但是,当进入北洋民国时代后,张作霖开始积极自认北洋派,并且有了奉系这个强大的实力作为支撑,这也在某种程度上巩固了奉系作为北洋军阀一支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