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后主陈叔宝是历史上最心大的亡国之君,他在国破家亡之际,躲进了一个枯井里。甚至在被敌国俘虏之后,竟然因无聊而向敌国皇帝要求给他个职位。
陈叔宝是个荒唐透顶的帝王,整天沉浸在享乐之中。国破之后,他依然过着歌舞升平的生活。那么,究竟是怎样的荒唐行为让他一手作垮了一个王朝呢?从玉树后庭花的歌声到枯井捉君王的荒谬场景,他是如何让自己成为历史中的奇葩呢? 陈叔宝出生在公元553年,当时南朝梁的国家局势已经非常动荡不安。他的父亲陈顼被困在北朝做了人质,而年幼的陈叔宝和母亲柳敬言生活在战乱中,漂泊不定,直到他十岁才被接回建康。这样的童年经历本应让他更懂得生存的艰辛,但命运却给了他一个完全不同的剧本。 他成为了太子,但几乎死于亲弟弟之手。在陈宣帝病逝后,陈叔宝前往灵前哭丧,却没想到自己的亲弟弟、始兴王陈叔陵趁机拿起刀,猛地砍向他的后脖。幸好,他的乳母拼死保护,才没让陈叔宝丧命。最终,陈叔陵被杀,幸存的陈叔宝带着颈部的伤疤登上了皇位。可惜,这位皇帝并非励精图治,而是一个沉溺于享乐的昏君。 陈叔宝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加强国政,而是命人修建三座奢华的楼阁:临春阁、结绮阁和望仙阁。这些楼阁都建得极为豪华,外表金碧辉煌,内部装饰奢华。他自己住在临春阁,最宠爱的张贵妃住在结绮阁,其他妃嫔住在望仙阁,三座楼阁通过回廊连接,每晚都是歌舞升平。 陈叔宝对风月非常痴迷,他热爱文学,并且周围围绕着许多文人,常常饮酒作诗,创作了《玉树后庭花》这种歌颂风月的词作。他还训练宫女能歌善舞,每当宴会举行时,千余名宫女轮流献艺,酒过三巡,陈叔宝早已忘记自己是一国之君。他还让妃嫔和文人共同参与朝政,最宠爱张贵妃,她常坐在陈叔宝膝上批阅奏章,结果宫中宦官、内外勾结,贿赂现象严重。 与此同时,真正的能臣却被冷落。像大将萧摩诃这样功勋卓著的人,因出身武将而受到轻视,甚至陈叔宝还与萧摩诃的妻子有私情,彻底伤了这位猛将的心。一个王朝的崩塌,不是瞬间的事情,而是积累已久的腐化。陈叔宝其实知道隋朝的威胁,因为隋文帝杨坚已经在北方虎视眈眈,时常骚扰陈朝的边境,甚至放火烧掉粮仓。 但陈叔宝的回应却是笑着对臣子说:隋兵三次来,周师再来,我们都能摧败,隋军又能如何?他甚至信誓旦旦地表示:长江是天然的屏障,隋军又怎能越过?他深信不疑,继续沉溺在酒色之中,仿佛长江真的能阻挡住历史的洪流。 最终,陈朝灭亡的那一刻来临。那时正值开皇九年的正月初一,建康城内弥漫着节日的醉意,守军在酒坛中醉倒,毫无警觉。隋军的先锋部队悄然登上京口,而陈叔宝依旧在结绮阁里与张贵妃共度时光,吟唱《玉树后庭花》。隋文帝杨坚早已准备了八年之久,他不断地在北岸调兵,反复试探陈朝的防线,直到陈朝上下麻木,认为隋军不过是一些破旧的渔船。隋军的五十万大军分八路横渡长江时,陈叔宝终于惊觉,整座陈朝已经陷入了绝境。 陈叔宝原本可以选择坚决抗敌,但他选择了最愚蠢的做法:将所有军队集中在建康城内,把自己像鸵鸟一样埋头逃避。最终,隋军攻破朱雀门,陈叔宝慌乱间,拉着张贵妃和孔贵嫔跌跌撞撞跑到景阳殿后,指着一口枯井大喊:快,躲进这儿!两位妃子犹豫着看着黑暗的井口,而陈叔宝竟然第一个跳了下去。 在陈朝灭亡的最后时刻,陈叔宝选择了最卑微的姿态面对历史。隋军冲进皇宫时,发现龙椅空空如也。随着士兵们的喊叫,井底传来陈叔宝的声音:别扔!朕...朕这就上来!最终,陈叔宝被从井中拉了上来,他死死搂着两位妃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当他满身泥污地从井口爬出来时,连隋军士兵也忍不住嘲笑。 与此同时,贺若弼在战场上俘虏了萧摩诃,这位曾经勇猛的将领因受辱而泪流满面。而在建康街头,隋军将陈朝的祸国殃民者施文庆和沈客卿公开处决,陈叔宝曾为之倾心的张丽华的容颜,也被悬挂在了朱雀门的旗杆上。 陈朝的灭亡,仿佛一出荒唐的戏剧,而主角一直在其中扮演着荒谬的角色。当陈叔宝被押往长安时,百姓们嘲笑他:看啊,那就是那个从井里捞出来的皇帝!然而,没人想到,这个狼狈不堪的亡国君主,竟然在敌国的宫廷里开启了更加荒唐的第二幕。 在长安的宴会上,隋文帝杨坚看着陈叔宝举杯畅饮,似乎还未从亡国的打击中清醒过来。杨坚对此感到震惊,他觉得这个人完全不明白亡国的含义。隋文帝的宽容,可以说是历代亡国君主中最为仁慈的,他不仅没有杀掉陈叔宝,还赐予他宅邸和俸禄,并且特别下令宴会上不得奏江南的音乐,以免勾起陈叔宝的故国情怀。 然而,这位昔日的皇帝却无动于衷,他在长安继续沉浸于酒色之中,完全没有丝毫的痛苦或自责。隋朝的官员曾报告杨坚,陈叔宝整天与随从饮酒,几乎不清醒。杨坚听后,笑了笑,说:让他去吧,若不饮酒,他还能做什么?他甚至得知陈叔宝一天要喝掉一石酒(大约60升),这个以节俭著称的隋朝开国皇帝也不禁叹息。 陈叔宝似乎将亡国视为一种换了个地方继续享乐的机会。他甚至在开皇十四年,一次朝会后,竟拦住杨坚求官职,说自己没官衔,聚会时不方便。杨坚听后,只冷冷地回了四个字:全无心肝。这句话揭示了陈叔宝的真实本性。陈叔宝对于国破家亡毫不在乎,甚至主动向征服者要求职位,只为了在宴席上有个体面的称呼。令人意外的是,杨坚最后居然授予他一个虚职——三品散骑常侍。这既不是仁慈,也不是宽容,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羞辱。杨坚曾说道:陈叔宝若将作诗饮酒的功夫用在治国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