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听了众人的意见,大手一挥,派人带着一堆赏赐往存孝的营地跑。小校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一脸喜气地跟李存孝说:“大王太高兴了,特地派人送宝贝过来,都在营外等着呢。”
李存孝笑了笑,把赏赐都分给了手下的兄弟们,并说:“回去告诉大王,兄弟们都很开心,谢谢他!”
这时候,葛从周的军营里可是炸开了锅。军士们窃窃私语:“你听说了吗?崔受被存孝那家伙摔成了一坨肉泥!”整个军营的士气一下子就垮了,大家都被吓得脸色发白。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的将领站了出来,他就是张权。他一脸淡定地向葛从周提了个建议:“老大,我有个好主意,咱们先停兵几天,让那存孝得瑟几天。然后咱们布个大阵,引诱他进来,再围攻他,看他还能得瑟不?”
葛从周一听,眼睛一亮,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急忙写了封信,派了两个军士去送给存孝。
存孝正在帐篷里和四将喝着酒,听着小曲儿,好不快活。听到军士来报说葛从周派人送信来了,他乐呵呵地说:“哟,老葛这是想我了呀,快让他们进来。”
两个军士战战兢兢地进来,递上了信。
李存孝让安休休打开信看了看,然后哈哈大笑:“老葛这家伙,还想跟我玩停兵的把戏,真是小看了我李存孝啊。好!我答应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鬼把戏!”
说完,李存孝让麾下士卒抽了两个军士十个大比兜。
安休休读完了葛从周那封颇为狂妄的书信,对李存孝笑道:“这葛从周,书信里口气不小啊,要不要给他回一封信压压他的锐气?”
李存孝哼了一声,不屑道:“战场上,咱们靠的是真刀真枪,谁跟他玩笔杆子?回什么书,直接在信尾批个‘允’字就行了。”
安休休一拍大腿,“太保这话在理,存孝兄果然爽快人。”说完,他转头问传信兵:“你们那边,到底有多少将领,多少兵马啊?”
传信兵一挺胸,骄傲地说:“咱们营里,有四百多将领,整整四十八万大军呢!”
李存孝听后,只是冷笑,“这点人马,还不够我热身的。你回去告诉葛从周,让他再去长安调四十八万大军过来,我若不杀得他片甲不留,就枉称大丈夫!”
然后,又让麾下士卒抽了传令军士二十个大比兜!
传信兵领命而去,把李存孝的原话带给了葛从周,还附上了那封只批了一个“允”字的回信。葛从周看完信后,脸色阴沉,旁边的张权却是不以为然,“李存孝不过一介武夫,哪里懂得什么兵法、阵法,拿下他易如反掌。”
次日,葛从周领军出营,花了整整三天时间,布下了一个庞大的一字长蛇阵。探马飞报回营,说阵法已经布好。李存孝领着四将,披挂上马,来到阵前一看。
只见刀枪剑戟,密密麻麻,如林如森,旗幡飘扬,金鼓震天,整个阵地就像是一个无懈可击的铁桶。李存孝环视一圈,问身边的将领:“你们能看出这阵的奥妙吗?”
四将摇头,李存孝解释道:“这阵头、阵尾、阵中,分别象征着蛇头、蛇尾、蛇身,要想破此阵,必须同时攻击这三处。”
说完,他吩咐道:“我领一千精兵攻击蛇头,你们四人分两组,各领一千兵分别攻击蛇腰和蛇尾。记住,要互相配合,一举破阵!”
战斗一触即发,李存孝一马当先,直取阵头。迎面而来的,是一名大将,他大喝一声:“来将通名!”
当李存孝率领精兵冲向一字长蛇阵的蛇头时,阳光照耀在他那身熠熠生辉的铠甲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袍。他手持长槊,策马疾驰,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仿佛一切困难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张权挥舞巨斧,迎面向李存孝劈来,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然而,李存孝面色不变,他紧握长槊,以一种几乎不可思议的速度做出回应。槊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精准地击中了张权的斧刃,发出“铛”的一声巨响。
就在这一瞬间,李存孝借力一挑,张权手中的巨斧便脱手飞出,紧接着,他的长槊犹如闪电般刺向张权的胸膛。张权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槊穿透自己的铠甲,鲜血喷溅而出。他重重地倒下,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甘。
与此同时,四十八名健将怒吼着围了上来,试图将李存孝困住。然而,李存孝却如同战神降临一般,左冲右突,长槊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槊击都准确无误地击中敌人的要害,每一次冲撞都让敌人纷纷倒下。他的身影在战场上快速穿梭,仿佛一道闪电划破黑暗的天空。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李存孝身边的敌人越来越少,而他的战意却越来越浓。他的长槊已经染上了鲜血,但他却仿佛未受影响一般,继续挥舞着长槊冲向下一个敌人。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敌人都击败在脚下。
与此同时,安休休等四将也破了长蛇阵的腰尾,杀入敌营。葛从周见势不妙,慌忙逃往长安,残兵败将跟随其后,一路上狼狈不堪。
这一战,李存孝斩将五十余员,杀敌四十余万,战场上尸体遍野,血流成河。他率领的军队如入无人之境,长驱直入,直逼长安。
连续七天的战斗,让李存孝和他的十八骑人马都疲惫不堪。但他们没有停歇,一路追杀到长安城下。此时的长安城,已经乱作一团,葛从周率领的残兵败将正慌忙入城。
李存孝一眼望去,城头上旌旗摇曳,但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追击!他挥舞长槊,率领十八骑冲入城内。一时间,长安城内杀声震天,战火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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