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万物皆无常,有生必有灭,但一个时代的覆灭必然迎来新的时代的崛起。好男儿志在四方,有志气吞万里如虎,但女中豪杰同样当仁不让,古有出塞昭君平战乱,从戎红玉斗顽酋,今有无数巾帼撑起了半边天。今日我们便来了解邓小平的发妻张锡瑗,她是邓小平的第一任妻子,也是他心心相印同舟共济的最好伴侣,去世时年仅23岁,还未来得及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还未和一同战斗的伙伴们把酒言欢,就这样香消玉殒了,在张锡瑗的韶华之影兰摧玉折之时,也不曾想到,邓公真的会用一生来怀念她。
01
张锡瑗,1906年生于河北房山,姐妹三个,父亲是火车站站长,虽不是大官,但家庭已足够优越,更重要的是,其父不同于传统的封建家庭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不仅是个开明大气的父亲,更是一个富有远见的聪明人,深知读书学习的重要性,大力支持女儿全都腹有诗书气自华,这为张锡瑗的成长过程提供了丰富的教育资源和品格影响。在第二女子师范求学时,当时的革命热潮已然高涨,有志青年一批批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上。
而张锡瑗也展现出超常的领导天赋和思想见解,各方面均表现优异,并展现了锐意进取的向上精神,不拘泥于课本知识,善宣传会演讲,很快,她成为了教育改革方面学生运动的顶梁柱,在学校大放异彩。由于张锡瑗在各方面十分出色,经过多方考察过后,派遣其前往莫斯科中山大学进修,张锡瑗不负众望,几乎是夙兴夜寐,很有古人三更灯火五更鸡的严肃态度,常常有读书不觉已春深。在这里,张锡瑗珍惜眼前时,抓住一丝一毫的机会系统深入地分析并探索马克思主义原理,接着再进一步思考其对于中国革命的引领作用,寻找建设和改革的具体方法。
02
漫漫求学路,孤独进修旅,张锡瑗可谓是寒夜读书忘却眠,锦衾香烬炉无烟,持久的忍耐和坚定的意志只因为她有心中有国,即便身在异乡依然心有归处。学业结束张锡瑗便马不停蹄赶赴保定上海等地参加革命。1927年4月,“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国民党右派暗中与帝国主义勾结,盲目排除异己,滥用武装力量,导致大批革命者惨遭屠杀。一时间,无数热血洒下天地同悲,悲愤交加溢于言表。
但革命事业刚刚开始,组织当机立断转移主要阵地。张锡瑗也跟随组织战略转移,从上海转移到武汉。或许是缘分,也或许是命运,曾有言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有今生的擦肩而过,爱情的伟大之处不是私人的秘密恋爱,它的神秘之处在于把两个素不相识之人巧妙的凑在一起,便会凝结出巨大的能量与光芒。张锡瑗在此便遇见了老同学邓小平,求学时他们都是翩翩少年郎,满腔抱负尽是远大理想,在重重磨难的历练下,他们焕然一新犹如涅槃重生,此时他们依旧风华正茂,年轻有为,但更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张锡瑗与邓小平成为了可以志同道合,能够互相遮风挡雨的结合体。
03
八七会议后,张锡瑗跟随邓小平转移到上海,1928年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两人永结同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但团聚总是伴随着离别,张锡瑗在上海待产时,邓小平不得不奔赴到广西领导武装起义,因为先大国后小家。然而半个月过去,噩耗突然传来,张锡瑗生产之日突发难产,母女都已不在人世,天不老,情难绝,正伏案工作的邓小平闻此消息当即深受打击,一夜憔悴。但他的身后有更重要的使命,他不能不敢也不愿撒手不管,毕竟有更多的农民和工人们等着他去领导,他只能默默咽下伤痛,整装待发再次奔赴前线。
结语
或许邓公晚年时,在夕阳西下时,在晚风吹拂时,会从伏案已久的书桌上抬起头来,看一看近处的娇花,那一抹向日葵含苞待放稍显温柔的样子,看似娇弱实则勇敢又无畏,或许会让他想起当年那一抹烈火如歌的飒爽英姿吧。
松柏长青,鹰击长空,挽歌依旧,1969年,张锡瑗同其他烈士被一同安放在了上海烈士陵园,邓公垂垂老矣步履蹒跚时也不曾忘记这位发妻,还记得带着最小的女儿一同前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