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几十年里,韩国在历史叙事方面进行了大量重构,声称自身拥有长达8000年的悠久历史。他们试图将中国的红山文明与黄河文明纳入自身的历史谱系,甚至在影视作品中虚构了韩国将领射伤唐太宗李世民,并迫使唐朝割地求和的桥段。此外,韩国学界还频频提出汉服源于韩服等争议性观点,其核心目的是构建一套东亚文明起源韩国说的历史体系。这些行为在国际社会已引发广泛讨论,其具体细节在此不再赘述。
值得深思的是,这些被韩国构建的历史叙事往往缺乏可靠的考古证据和文献支撑,与中国翔实的历史记载相比更显得荒诞不经。那么,为何韩国仍敢于公然编造历史而不惧被揭穿后的尴尬处境?究其原因,一个重要因素在于国际社会存在成功的先例——当看到其他国家成功重构历史叙事而未受惩罚时,韩国自然会产生他人可为,我亦可为的心理。
在历史建构方面,西方世界确实树立了诸多成功典范。每当有人对西方主流历史叙事提出质疑,往往会遭到民科、文化义和团等标签化攻击。然而冷静分析,西方所谓的许多历史发现确实存在诸多疑点,考古发现与历史记载常常难以相互印证。以印欧人族群为例,这个被描述为连续摧毁三大古文明的神奇族群,连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都讽刺其几乎被塑造成全人类文明的缔造者。但细究之下,关于印欧人的考古证据和文献记载几乎空白,然而这个虚构的辉煌历史却已堂而皇之地写入各国教科书。
古希腊文明同样存在类似问题。主流叙事将古希腊描绘成拥有200多个城邦、数百万人口的超级文明,其科学文化成就被无限拔高。但现有考古发现仅能证明古希腊地区存在过文明,远不能支撑如此夸张的历史叙事。可以断言,现代认知中的古希腊文明形象,很大程度上是经过后世层层粉饰、甚至刻意伪造的产物。然而在西方话语体系下,这些建构的历史已成为不容置疑的真理,任何质疑都会招致严厉的学术打压。这种历史建构的成功,使得许多非西方国家民众不自觉地成为了西方叙事的精神附庸。
韩国效仿西方建构历史的尝试始于20世纪80年代。随着经济腾飞,这个曾经的小国寡民开始追求与其经济地位相匹配的文化话语权。而毗邻的中国作为西方世界的异质文明,其丰富的文化资源自然成为韩国文化建构的重要素材库。在这种背景下,韩国学界逐渐形成一种逻辑:既然西方可以成功建构历史叙事,韩国为何不能?更关键的是,这种行为暗合西方解构中华文明的战略需求。
亨廷顿在《文明的冲突》中明确指出,西方文明视其他文明为潜在威胁。在这种思维指导下,西方对中国历史文化的系统性贬损已成常态——从诺贝尔文学奖的评选偏好,到国际影展的评奖标准,都在刻意强化中国人的道德卑贱感,正如边芹在《被颠覆的文明》中所揭示的那样。韩国在历史建构过程中对中国文化的挪用,客观上成为西方遏制中国软实力的重要抓手。近年来,从跨国企业将中国文化元素标注为韩国起源,到大英博物馆公然将农历新年称为韩国春节,这些看似偶然的事件背后,实则是西方话语体系对韩国历史建构的默许与支持。
在西方仍主导全球舆论的当下,韩国这种历史建构能走多远确实难以预估。但谎言重复千遍即成真理的效应正在显现——就连中国某些历史学者都开始接受中秋节韩国起源说等谬论。历史学界早有欲亡其国,先灭其史的警示,虽然中华文明博大精深难以被快速消解,但西方及其盟友这种切香肠式的文化侵蚀必须引起警惕。长此以往,中华文明恐将面临被掏空的危险,届时即便经济军事再强大,也可能重蹈苏联头脑空虚的覆辙,在文化战场上不战而溃。这种隐忧,值得我们每个中国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