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成也杯酒释兵权,败也杯酒释兵权,这一决策固然使得宋避免了中晚唐藩镇割据的乱象,却也导致了宋与辽、西夏、金的战斗中失了利。
时至宋徽宗,内忧外患可谓达到了一个顶点,然而“不可君天下”的端王也就是宋徽宗依旧醉生梦死,这位青楼天子在声色犬马方面倒是有着招数,正途却是忘得一干二净。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这一耻辱便有着宋徽宗不可否定的一大责任,甚至可以说北宋的灭亡便是宋徽宗一手造成的。在宋徽宗时期,虽说在青海北部置陇右都护府并重金赎回幽云七州,可以说这是重新振作的表现,然而背后实情却令人悲戚。
原本宋向辽缴纳岁币,此后则转交金,概因当时宋徽宗联金击辽,将强大的辽攻灭,然而却不知这是驱虎吞狼,为宋养大了更加危险的金国,类似的傻事也并不只一例。
在金太宗大军南下之时,宋兵部尚书孙傅将保命的希望寄予士兵郭京身上,这是一位身怀绝技的“高人”,在道门“六甲法”以及佛教“毗沙门天王法”的配合下,金兵如过无人之境,汴京也就沦陷了。此后,二帝被虏北上,也就是所谓的北狩。
虽说宋徽宗在艺术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但帝王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危害更是无穷,一旦破败便是无尽的羞辱苦难。
宋徽宗原本就无顾忌黎明的心思,金人一旦强势便撂挑子,转而降大任托付给了儿子赵桓,结果爷孙两都沦为了阶下囚。
靖康耻之悲戚不可言说,二帝也由天上跌至地下,但显然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凄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正凄苦的是随行宫眷以及宋的黎明百姓。
屈辱自然是有的,然而一旦麻木,也就甘之如饴了,属实可悲!
公元1128年,二帝以及宗室成员承受了诺大的屈辱,即行金国表示臣服的牵羊礼,正可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后,二帝分别得到了昏德公、重昏侯的侮辱性封号,宫眷女子则到了“洗衣院”过着悲戚命运,这其中既有妃嫔也有帝姬公主。
然而,两年后麻木的二帝又打起了攀亲戚的路数来,缘由便是金国颁下的诏书,“诏以昏德公六女为宗妇”,这些为金国贵族诞下子嗣的帝姬被“抬为次妇”,而这竟然使得二帝如重获新生。如宋徽宗的大女儿、六女儿、九女儿就分别金太宗的子侄,其他也嫁与了金国贵族,此后的金熙宗甚至娶了三位帝姬,虽说有了一层保障,然而这一“皇亲国戚”的身份又何尝不可笑呢?
此外,打小便吃穿用度不愁的宋徽宗竟然也有了感激的心思,在迁徙途中,金人“缣绢十端”,宋徽宗便感恩戴德地写了一大段,“天恩下逮,已失秋气之寒;父子相欢,顿觉春光之暖。遽沐丝纶之厚,仍蒙缣繐之颁”,早已然没有一代帝王的人格,是心甘情愿的奴仆。
事实上,二帝对于金国的攀亲不过是个笑话罢了,在金国统治者失了兴致以后,又全然不肯承认这一门可笑的姻亲,结果便是丑态倍出、徒呼奈何。
自然,这一屈辱也不被南宋所记载,《呻吟语》更是指责这不过是刻意编造,但越来越多的私人记载显然表明了这一历史是抹煞不去的。
宋徽宗在金的最初时日里同样悲戚,但此后则喜乐如常,昏德公同样可以接受。在金国生活的八九年时间里,宋徽宗依旧保持着一妻多妾的“尊严”,并孜孜不倦地为赵家做出贡献,原本宋徽宗就有27子、23女,从北狩的最后时光里,又诞下了六子八女,正可谓“多子多福”,没心没肺到了一定的程度。
事实上,以金国的官制来说,昏德公属于正二品,相当于左右丞、副元帅,俸禄也达到了“钱黍各一百五十贯石,曲米麦各二十称石,春罗秋绫各二十二匹,绢各八十匹,绵三百五十两”。
虽说,今时不同往日,但显然宋徽宗日子并不苦,在其到达燕京之时尚有九百余宫眷,实际上真正艰辛的还是随行宫眷以及宋的黎明百姓。
因此,宋徽宗即使作为俘虏头子也不过是咎由自取,是不值得同情的,正可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苦的还是大众。
更何况,宋徽宗在生活上的待遇也由于尚有价值而被“厚待”,其本人也对于金国的“恩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