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温铁军:封建社会?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封建?
迪丽瓦拉
2025-07-27 15: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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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代都行秦政法,十批不是好文章。熟读唐人封建论,莫从子厚返文王。

现在的人一讲起中国古代,毫无疑问就会将矛头指向封建社会。从历史学的角度上看,中国的封建自秦朝以后就已经结束了。

但是在很多外行人看来,直到清末中国依旧处于封建时代。这是非常错误的言论,西方所走过的封建时代要远比中国更久。

著名的经济学家温铁军教授对于这个所谓的"封建社会"一词非常疑惑,他向那些长期将封建挂在嘴边的人发问?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封建社会?"从历史政治的角度研究什么是封建社会,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出发:

一、探究中国周朝分封制,何为封建

现在生活于和平年代的人想起的封建社会,第一印象便是裹足的小脚女人和留着长长辫子的男人。

他们在封建地主的压迫和剥削之下,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们的生活依旧没有得到保障。这样的社会、这样的家庭模式在现代人看来就是封建社会。

其实不然,这样的说法是非常错误的。封建的本意是"封邦建国",这是自西周以来开创的一种社会模式。

商纣王暴虐无道,周天子顺承民意伐纣灭商。公元前1046年,周武王建立周朝。为了加强自己的天子权威,西周统治者采取了"封邦建国,以藩屏周"的方式建立了众星拱月的政治格局。

所谓封建之意也是从这一政治体制阐发而来,此时的社会才可以真正称之为封建社会。

周天子把自己手底下的属地、臣民按照功劳的大小,将这些奖赏、分封给王族、功臣和古代帝王的后代。通过这一方式,周天子建立了这一封建权威的社会治理模式。

中国的封建社会也由此拉开了序幕,但是随着礼崩乐坏、周朝构建的封建秩序开始瓦解.从秦朝建立以来,封建社会就已经终结了。

二、秦以后的中央集权,实非封建

公元前221年,秦始皇扫灭六国、顺利一统天下。为了更好的治理天下,秦皇听从了李斯的建议、将天下分为36郡。

这一措施正式宣告自西周以来的封建社会顺利结束,由此开启的是大一统中央集权政治制度引领下的社会秩序。

在秦朝之后,为了治理天下,不仅将全国分为36郡县;更是建立了一套从中央到地方的管理体制。

秦朝以郡县制为模板,开启了垂直管理的社会体制。在这样的社会当中,原本的分邦建国的社会不复存在了。

此时在后人眼中的封建社会,不过是中央集权体制下的垂直管理体制。在这之后的历朝历代都依据秦制开创出更为完备的制度,但是这一制度的本质依旧没有改变。

在秦朝的影响之下,往后的大一统朝代都有着自己一套完整的典章制度和行政制度,无论是后世的三省六部体制或是明清的管理体制等。

这样清晰而明确的体质上永远有着垂直管理的特质。换言之,在秦朝之后的2000多年,中央集权帝制之下的社会秩序早已不是通过封邦建国建立的封建社会。

西周时建立的封建社会,是以血缘关系为基础建立的层级秩序。在这一严格的层级中,让周王都无法干预到下层人的事物。

正如西方所能所提到的: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这才是封建社会的真正本质。

与此相比,欧洲的邦国、封建主更符合这一特征;而漫长的中世纪,则是这一社会的长期体现。

三、漫长的中世纪,欧洲真封建

从"分封建国"的概念出发,西罗马帝国灭亡以后,西欧便开始步入黑暗的中世纪——即我们所说的封建社会。在欧洲,漫长的中世纪里并不只有一个国王。

在这片小小的土地里,却林立着诸多国家。手底下的封建主是遵从欧洲统治君主的命令,君主将自己的土地分给各级封建主。

通过这一方式而来管理这片土地,这和我国西周的分封制不谋而合;所以说中世纪的欧洲更符合封建的特质。各级封建主成为这个社会的重要统治力量。

在欧洲的封建制之下,国王将自己的土地分给下层的封建主以后,便是交由这些封建主自行处理。

他们经营着庄园,拥有着领地上的绝对统治权。这样的情况之下,更多的体现着封建体制下的国家层级秩序,西欧才算真正步入了一个封建社会。

在中世纪的欧洲,一个强大的国家往往是由多个小的封建主组成的。他们有些只拥有一个城池,但也可以算作一个封建主。

换而言之,西欧的各级封建主和西周的各路诸侯王有着绝对的相同,唯一不同的便是西欧时那些所谓的封建主拥有的领土过于狭小;这和西欧时的分封制实现的大面积分封相比,显得寒碜了这些。

此外,封建这个词本来就是舶来品。马克思对于封建社会这个定义的提出,本就是针对欧洲黑暗的中世纪。

在中世纪的欧洲,严格的层级压迫、酷刑暴政之下的底层人民苦不堪言。这一封建的思想定义在传播的过程当中,让人们产生了一定的扭曲。

自秦朝以来的中国便已经脱离了这个较为粗糙的社会制度,走向了更为完善的垂直管理体系。

连马克思都未曾说明中国属于封建社会,究其根本原因是中国所谓的封建社会更多的是一种宗法社会;而西欧的封建社会还是真正的封建社会。

但是在现在很多人在对于封建社会的理解中,总是将矛头指向了中国古代。这是对历史的一种扭曲,也是一种崇洋媚外的体现。

四、谈封建,自省有无崇洋媚外

谈论起封建,现在人更多会提到封建官僚、封建帝王、封建专制这一类的糟粕。在这些言论当中,指向的是中国2000多年的封建社会里黑暗史的总结。

将糟粕和原始的史学名词定义混为一谈,本就是一种错误。相较于所谓的封建糟粕,西欧中世纪所体现的层级压迫、剥削更能够成为其中代表。

从西罗马帝国灭亡以后到公元16世纪这漫长的1000年里,西欧长期停止在封建社会里所造成的黑暗更为恶劣。

所以马克思所定义的封建社会更针对的是西欧那些封建主的所作所为,他们的社会秩序更贴合了封建。

在现在某些人的眼中,讲到中国的封建社会总会是糟粕。他们讲起中世纪的欧洲,却又是充满着王子与公主的美好想象。

但是在中世纪这些所谓的王子、公主不外也是地主的子女;相较之下,他们中有些人拥有的土地甚至连中国某些大地主的土地都比不上。如今的一群人,讲起封建社会直接将矛头向中国,对于更代表封建的中世纪欧洲选择了忽略。这不仅是对中国历史的不尊重,同时更是对于这个国家的不尊重。

西欧的王国本就是一种封建的体现,他们加以包装成为帝国、为自己的黑暗历史进行美化。可笑的是,如今一些人也是深有认同的。

不妨设想一下,他们所追求的王子、公主不过是中国地主水平家的儿女,是否会显得粗俗了些。外国的月亮并不是更圆。对于封建这一历史名词的解释也是要客观真实,其使用对象在起源之处就不是中国。

将其强加于中国的黑暗历史以及糟粕之上,更多是历史的不尊重和对社会的不敬重。对于21世纪高速发展中的中国,我们应该有着更为清晰的认识;对于封建这个词的理解,也应该加进一步加深。

5、 世道必进,后者必胜于今

外国的华美外表在很多人的内心里植下了根深蒂固的烙印,正如同追求那些所谓的王子、公主一样,并没有特别清晰的认知。

对封建社会的解释本来就是对一个社会层次的解读,但是在如今那些国人的使用过程当中,却被赋予了贬义。在这一点上,他们甚至都比不上前代的古人。

在司马迁的《史记》、柳宗元的《封建论》中早已经将所谓的封建社会和秦朝以后的社会区分开来,但是依旧有些人喜欢开着历史的倒车、好不滑稽。

无论是从封建的出处,还是对封建社会的解读,更为贴切的都指向了中世纪的欧洲。对于中国不断演进发展的社会制度、秩序等,这些人却置若罔顾。

不得不说那些嘴里嚷嚷着封建,到处说着封建社会的人,对于封建是什么都不理解却在那里大放厥词。他们对于自身国家社会制度的建设,更是一无所知。

世道必进,后胜于今。中国在几千年的历史演进当中,走过了奴隶社会、走过了封建社会、也走过了宗法社会。

如今的社会主义社会里发展更加迅速的中国,更值得我们称颂。对于封建的错误了解,也应该从这一天开始,消散于烟尘了。

文/南宫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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