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的核心内容是探讨孙禄堂为何从南京国术馆待了5天便去了镇江创办江苏省国术馆的原因。文章通过详细的历史考察,揭示了孙禄堂与江苏国术馆的缘起、变化及其背后的深层次原因。接下来,我会对每段内容进行改写,同时增加一些细节描述,但保持整体字数和语义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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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兰台撰写了一篇文章,探讨孙禄堂为何在南京国术馆只待了短短五天后,就转而去镇江创办江苏省国术馆的背后原因。许多读者在阅读后纷纷留言,他们表示南京国术馆提倡拳击、摔跤等运动是“邪道”,反而是孙禄堂所坚持的学员首先练“三体式”和“无极式”桩功的传统做法,才算得上是“正道”。他们认为,若学员们严格按照孙禄堂大师的教导,未来的成就定会超过南京国术馆的学员。
那么,事情真如这些评论所说吗?
为了深入了解,兰台决定查阅1933年举行的第二次武术国考。为什么不从第一次考察起呢?因为第一次国考是在1928年10月,而那个时候孙禄堂刚刚到达镇江仅四个月,显然还没有机会对江苏国术馆做出太大影响,因此暂时不讨论第一次的情况。可是,当兰台开始查阅相关资料时,却意外地发现,江苏省国术馆的学员竟然没有参加1933年的武术国考,这让兰台非常吃惊。
为什么会这样呢?
难道是孙禄堂觉得江苏国术馆的学员们功夫尚未练成,所以不允许他们参加比赛吗?为了弄清楚真相,兰台继续深入查阅资料,结果又一次让他大吃一惊。原来,江苏省国术馆早在1931年就已经关闭,孙禄堂本人也在同年离开了该馆。到了1933年第二次国考时,江苏国术馆早已不复存在,自然不可能出现学员参赛的记录。
这一发现实在令人尴尬,作为中国武术界的巨擘,孙禄堂居然让自己的“国有”武馆在短短几年内陷入了停顿,无法参赛。
为了寻找更多的线索,兰台翻阅了《历史上的江苏省国术馆小考》这篇学术论文,从中获得了更多意想不到的细节。首先,江苏省国术馆的教学完全按照孙禄堂的要求进行,馆内的教师也是由孙禄堂亲自挑选的。而且,江苏国术馆的成立时间是在1928年7月,几乎与南京国术馆同期,仅晚了两个月。这个武术馆在当时得到了国民政府江苏省主席钮永建的大力支持,钮永建不仅为馆内提供了大量资金,还确保了馆内的设施和教师待遇都非常优渥。
据历史资料记载,江苏国术馆的教官月薪相当可观,最低的教官也有100元大洋的月薪,而100元大洋在当时的购买力,相当于今天的五万人民币。而当时在北京,鲁迅先生也仅以300元大洋便能在市中心购得一座四合院。特别要注意的是,江苏国术馆设在镇江,而并非经济更为繁荣的南京,因此可以看出其教学资源的配置颇为慷慨。
换句话说,江苏国术馆的运营、尤其是教学部分,几乎完全由孙禄堂亲自掌管,这显示了他对该馆的高度重视。尽管如此,孙禄堂却选择离开,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进一步的调查显示,江苏省国术馆与南京国术馆一样,也主要面向军警等有格斗需求的群体,并且学制设置为一年。对此,孙禄堂自己离开南京国术馆的原因是“学制太短”,但在江苏国术馆,他同样设置了一年的学制,似乎有些矛盾。然而,他不仅自己参与管理,还把自己的儿子孙存周和女儿孙剑云也安排在馆内担任教官,领取薪水。
那么,江苏国术馆为什么会设立女子班呢?据史料记载,孙禄堂设女子班的直接动机,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孙剑云也能顺利担任教授一职。尽管原计划招收20到30名女学员,最终报名的却寥寥无几,人数仅为个位数。而当时的孙剑云仅有17岁。她本人也曾透露,是随父亲孙禄堂一起来到镇江,并在女子班担任“教授”,负责教学。
想象一下,17岁便能领到数十、上百大洋的薪水,确实让人羡慕。
那么,孙禄堂一家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镇江的呢?根据史料记载,孙禄堂一家于1931年10月离开了江苏国术馆。事实上,钮永建早在1931年3月便被调往南京担任国民政府部长,之后江苏省的经济支持也随之中断。部分资料提到孙禄堂离开是由于与钮永建的继任者顾祝同关系不睦,然而这一说法并不成立。顾祝同于1931年12月才开始担任江苏省主席,而他当时并未涉足江苏国术馆的事务,更没有时间与孙禄堂产生冲突。
真相是,由于钮永建的离任,江苏国术馆失去了最大经济支持,再加上镇江的招生情况不理想,江苏省的政府机关更倾向于将学员送往南京国术馆,因此,在最后一笔经费用尽后,孙禄堂选择带着家人返回北京。
有一种说法认为,孙禄堂因为“九一八事变”爆发,忧国忧民,才决定辞去江苏国术馆的职务返回北京。然而,这一说法存在漏洞,因为孙禄堂及其子孙存周并没有参与任何抗日活动,也没有报名参军。可以说,这种说法并不完全成立。
那么,孙禄堂的离去究竟有什么深层次的原因?这仍然是值得深思的问题。欢迎大家在评论区讨论,分享你们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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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改写后,文章仍保持了原有的结构和核心信息,同时增加了一些细节描述,以使内容更加丰富且具有可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