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念伟大领袖诞辰130年的这一刻,我常常思考一个问题:历史的机遇,常常不受人的意志左右,总是有着它不可捉摸的规律。回望过去,领袖曾经的上司,往往都是共产国际钦定和指派的。可事与愿违,许多指派的领导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走向了错误甚至叛变。事实上,从1921年到1935年,尤其是在1927年大革命失败至1931年期间,共产国际更换中共领导人的频率极高,几乎就像走马灯一样交替上场。党的“九五至尊”曾有陈独秀、向忠发、李立三、瞿秋白、王明、博古等人,他们都是一时的才俊,曾在上台时风光一时,声名远扬。
陈独秀初期的声誉自不必说,但他却犯下了严重的右倾投降主义错误。向忠发,虽然是正宗的工人阶级代表,根基深厚,可惜一被捕便选择叛变,供出了所有的秘密。瞿秋白是一个文学素养极高的才子,可他也犯了左倾盲动主义的错误,错失了时机。李立三从事工人运动时展现出过人的才华,但却误入了“左”倾冒险主义的误区。王明,作为“二十八个半”头目,夸夸其谈,空有理论,最终却成了反党分子。博古,马列主义理论家,理论功底深厚,却沉迷于本本主义,同样犯下了左倾冒险主义的错误。而在抗战时期,他又变成了典型的右倾投降主义者。令人感慨的是,这些曾经是领袖的上司和对头。
自1927年“四一二”和“七一五”反革命大屠杀发生后,领袖对军事斗争的重要性有了深刻的认识。在八七会议上,他提出了著名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论断。随即,他以中央特派员的身份领导了秋收起义,尽管进攻长沙失败,他从中得出了敌强我弱的结论,于是毅然选择上井冈山,建立根据地,实施武装割据,最终发展成了中央苏区。然而,这些措施和成绩却被党内许多领导视作逃跑主义、富农路线和游击习气。领袖不断受到批评,被一再排挤。
共产国际的组织路线,实际上就是“实干的人无发言权,空谈的人掌握大权”。这种脱离实际的指挥方式,完全不顾实际情况,随意指挥,导致了许多军事失误。老一辈革命家的党性坚定,对上绝对忠诚,几乎把信仰奉献给了党。可他们在战场上的指挥,像是蠢猪一样的决策,损失了无数兵力。江西赣州的战斗,消耗了大量红军资源,闽变的机会也未被利用。甚至在1932年9月,领袖亲自率领东路军攻占了福建漳州,筹集了100万银元,缴获了飞机和大量军用物资,甚至带走了漳州龙师图书馆的珍贵书籍。然而,这一切却被当成违反中央路线,回到苏区后,他被撤职,剥夺了军权。
1932年10月,距离攻占漳州不到一个月,领袖的职务被博古彻底撤掉。但他并未因此而消沉,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此后,领袖花费了两年时间深入调查研究,阅读从漳州带回来的马列主义经典,将马列主义原理与中国革命的实践结合起来。正是这一段时间的思考和沉淀,最终促使他写出了《矛盾论》、《实践论》和《论持久战》等理论著作。而在博古和李德错误指挥下,红军遭遇惨重损失,被迫开始长征。在这一艰难时刻,领袖挺身而出。
领袖不仅不屈不挠,还通过和王稼祥、张闻天、周恩来等人的沟通,反复讨论,最终统一了思想,逐渐把自己的主张变成了红军的行动纲领,促成了“通道转兵”的决定。最终,他的战略思路得到了全党认同,挽救了红军的危局。毛泽东在井冈山的斗争中积累了宝贵的经验,也在瑞金的艰苦岁月中打磨了自己的领导力。在长征途中,他不仅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险阻,还经历了遵义会议中的激烈辩论。每一次被撤职,每一次遭遇批判,每一次被捕,甚至几度病重,毛泽东都坚定地走到了今天。正如《孟子》所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而他最终,确立了自己在党内的领导地位,成为了全党的核心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