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在吉,一位韩国著名学者,因其提出“韩国古代历史本质上是中国的一部分”,而遭到许多韩国人的激烈批评,甚至被称为“叛国贼”。然而,金在吉却毫不畏惧,坚决回应:“我写历史不是为了迎合民族情绪,而是为了追求真相!”
金在吉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呢?他的思考源自于一次深刻的考古发现。在中国的贾湖遗址,考古学家发现了一支九孔骨笛和一些炭化的稻谷,这些物品经碳十四测定,距今已有7000年的历史。这一发现本可以成为历史学界的重大突破,却因为三星堆青铜面具等文物的热议,逐渐被忽视。然而,这些不起眼的遗物最终引起了金在吉的关注,他认为它们不仅仅是文化的印证,更是文明的证据。
金在吉对中国文明的认识,与传统史观大相径庭。比如在一次参观河姆渡遗址时,尽管中国专家表示,这些遗址的发现属于新石器时代文化,金在吉却反驳道:“文明的诞生比文字的出现早得多。”他认为,中国的文明应该追溯到一万年前,而不仅仅是从商朝开始。金在吉认为,八千年前贾湖的先民吹奏的骨笛,和河姆渡的木构建筑,都是“文明”的先兆。
面对这一观点,金在吉撰写了论文《文明不以文字为限》,提出了中国文明的真正起源应当从定居农业开始,而不是从甲骨文开始。这一理论震动了学界,虽然许多学者表示质疑,但金在吉坚持认为,社会的分工和社会层级的出现,早在公元前8000年就已经孕育了中国的文明。
他的观点不仅引发了韩国学术界的争议,也促使一批年轻学者开始关注中国的辽东、山东、甘肃等地的考古遗址,探寻中国文明与朝鲜半岛的渊源。金在吉进一步提出:“中原文化和朝鲜半岛的文化关系,并非并列关系,而是主从关系。”这一言论引起了轩然大波,韩国媒体甚至以“他把我们都变成了中国人”为标题对金在吉进行公开批判。
然而,金在吉并未放弃,他拿出了更为详实的考古证据,证明了自己观点的正确性。他指出,从大同江沿岸的墓葬中出土的灰陶器与中国甘肃齐家文化的陶器高度相似,且使用的陶轮技术也几乎相同,这表明早在公元前5世纪,辽东与朝鲜半岛的制陶工艺已经同步。
金在吉还援引了《汉书》的记载,证明汉武帝灭卫氏朝鲜后,在朝鲜半岛的平壤等地建立了完整的郡县行政体系。平壤出土的“乐浪太守章”青铜官印,铁制车轴等实物,也为这一历史事实提供了实证。进一步的考古发现,还揭示了汉朝在朝鲜半岛进行长达四百多年的直接治理。
在金在吉看来,这些考古证据无法简单地归结为“文化交流”,而应当视作一种政治与行政上的直接管理。他提出,“如果这些只是文化影响,那为何会有完整的官印和官署存在?这显然是上对下的治理体系。”
面对韩国部分学者的否认,金在吉愤怒地反驳,认为他们的看法完全不符合事实。比如,在平壤附近发现的四合院式建筑遗址,出土的汉砖、青石柱础都指向了汉朝的行政体系,完全不是简单的仿制。
他还指出,韩国的传统习俗,如泡菜、端午节、韩服等,与中国的唐代食物、南朝习俗、周代礼制有着明显的相似性,这些文化现象无法忽视。
金在吉的论点最终触及了韩国社会敏感的历史认同问题。他指出,韩国的文字系统——谚文的创制,实际上是基于对汉字的补充,而非完全取代。即使如此,韩国学界依然坚持自己的立场,对这些实证进行了遮掩和模糊化处理。
尽管金在吉拥有大量考古证据,他仍未能改变一些韩国学者和民众的固有观念。最终,他被一些人污蔑为“卖国学者”,甚至在大学讲堂被封杀。然而,金在吉依然坚定地认为,自己所做的只是寻求真相,而非迎合民族情绪。他在自己的著作《历史的真相》末章写道:“我不是为了民族情绪写史,我是为了真相。”
金在吉的这番话,展现了他为历史真相坚持的勇气,也揭示了他在学术领域中所面临的巨大压力和挑战。他的学术道路,不仅是一条求真之路,也是一条不畏强权、敢于揭示历史真相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