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正值抗战最吃紧的时候,一位历史学者在《中国近代史》里丢出一个特别扎心的问题:为什么中国一直在“挨打”?为什么百年过去了,国家还是这么松垮?
这个问题,后来被称作“蒋廷黻之问”。
虽然名义上是个学术问题,其实戳中了大清已亡、民国未立的尴尬现实。
当时的国民党政府虽然坐在南京堂堂正正办公,却对这个问题没什么实质办法。
而共产党那边,正在敌后山沟沟里跟老百姓一起种地、练兵、打鬼子,反而一步步用实际行动给了这个问题一个不教科书却很接地气的答案。
陈先义
作家陈先义在一篇文章里说得明白:共产党能回答这个问题,不靠谁讲得多漂亮,而是靠谁真把老百姓发动起来,用人心、用组织、用信念来“补国家的根”。
问题提得尖,回答却得靠脚踏实地
“蒋廷黻之问”并不复杂,核心就是三句话:中国能不能近代化?能不能甩掉宗法思想?能不能建起一个现代国家?
虽然这三个问号看起来像是学术上的讨论,可背后的意思就是:一个四分五裂、靠血缘维系的旧社会,到底能不能翻出身、站起来?
国民党当时手握政权,国土在手,军队在握,可惜就是管不住人心。
一方面想搞现代化,一方面又舍不得跟旧势力彻底“掰手腕”,地主、宗族、旧官僚全在体系里占着位置。嘴上讲现代国家,行动上却还在靠家族、靠门第、靠老关系维持统治。
不仅如此,国民党为了守住权力核心,始终没敢真正发动群众。
打仗靠正规军,治理靠官僚体系,普通百姓只被当作“被管理的对象”,压根没资格参与国家事务。
抗战打得艰难,资源紧张,动员力却始终上不去,这不是打不过,是底子不硬。
相比之下,共产党那边虽然地盘小、条件苦,但从一开始就把目光放在最广大的老百姓身上。不是靠“发号施令”来管人,而是靠“组织起来”来变人。
抗战时期共产党
从土地到教育,从政权到军队,凡是和群众有关的事,都讲一个“参与感”。
从这个角度看,国民党面对“蒋廷黻之问”之所以答不上来,不是不会答,而是不敢答。因为一旦真答了,就得动自己根基,而这个“自己人”的包袱,正是他们难以跨过去的坎。
实践不是喊口号,是靠一仗一仗、一村一村打出来的
共产党到底是怎么“答题”的?不是写篇论文,也不是开个大会,而是在战火中、在田头上,在一次次和老百姓并肩作战的过程中,把抽象的命题变成了看得见、摸得着的现实。
1937年,平型关大捷打破了“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让全国人看到“原来咱也能赢”。
几年后,百团大战更是让敌后战场成为抗战主力之一。
作战不靠空话,靠的是把兵和民紧紧拧在一起。毛主席说得直白:“兵民是胜利之本。”这可不是一句口号,是共产党最重要的组织方式。
在根据地里,共产党搞减租减息,解决了农民最关心的土地问题。
搞抗日民主政权,让群众自己选干部、自己说话、自己干事,这种“被看见”的感觉,让很多原本观望的人开始支持、甚至主动参与。
发展到1945年,解放区已经接近百万平方公里,民兵超过两百万人。
这些数字背后,不是简单的行政安排,而是共产党用实际行动让群众觉得,“这个国家我不是看客,我是主人。”
而这种“主人翁”的感觉,正是现代国家最核心的底子。
不是靠一个人、一个集团去集中控制,而是靠全民参与来共同建设。这种组织方式、这种社会动员能力,正是“蒋廷黻之问”中最关键的那个答案。
人心归向哪边,历史就往哪边走
一个国家能不能变好,不只是看政令是否畅通,更要看有没有把人心真正凝聚起来。共产党之所以能在那个时候给出答案,是因为它不仅仅改变了制度,更唤醒了人。
钱伟长当年物理考试只得了5分,后来却成了中国力学的奠基人。
钱伟长
他为什么改变方向?因为他发现,一个国家在生死存亡之际,知识不是用来做文章的,而是要用来救国的。这个觉醒,是共产党通过实际行动影响出来的。
陈嘉庚是南洋华侨,原本在海外办企业、搞教育,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可当国家有难,他立刻站出来,组织了几千名机工支援抗战。他的那句“敌未退出国土前议和即汉奸”,后来成了一种民族立场的坐标。
从延安的整风运动,到文艺座谈会,再到《黄河大合唱》《我在霞村的时候》这些作品的传播,共产党不仅仅在打仗,更在用思想、文化、情感,把一个个分散的中国人连成了一张网。
这种“网”,不是靠命令编织的,是靠共识凝聚的。
而对比当时国民党统治区的情况,政治上高压、文化上沉闷、社会上失序,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离开权力中心,走向根据地。这种“脚投票”,比什么表态都更真实。
说到底,一个政党有没有前途,不是看它手里握多少资源,而是看它有没有能力唤起人心、带动群众。
共产党用一场场实践,用一代代人的信念,把一个国家从散沙变成了钢筋水泥的整体,这才是真正的“答题”。
“蒋廷黻之问”是一个历史节点上对中国未来走向的追问。国民党没能答上来,不是能力不够,而是方向错了。
共产党能答上来,也不是因为掌握了“万能钥匙”,而是因为它走进了人民中间,把国家的命运和每个人紧紧拴在一起。
从历史看今天,这道题其实还没答完。
但至少我们知道,正确的答法,是靠群众,是靠组织,是靠脚踏实地的实践。这就是那个“无解难题”的中国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