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0月,在布鲁塞尔的演讲台上,欧盟主席冯德莱恩抛出了一颗“舆论炸弹”:“欧洲反犹就是自毁长城。”话音刚落,社交媒体立刻炸开,有人问她到底在怕什么?
她的“怕”其实藏在一组触目惊心的数据里:过去三年,欧盟27个成员国的反犹事件上升了约41%。巴黎犹太教堂门口的涂鸦、柏林街头的反犹口号、维也纳超市里出现的“犹太人滚出去”标语,这些不是孤立事件,而像情绪被一次性触发后的连锁反应。
她强调的并不仅是暴力与言语,经济层面的警示也同样重要——所谓“犹太资本”早已像毛细血管,渗透进欧洲的金融、科技和传媒等多个领域。她提到,“犹”这个字的偏旁是犬部,意在暗示其力量的猛劲和不可忽视。
要理解这种说法,得从中世纪谈起。那时基督教禁止放高利贷,犹太人因成为合法放贷人,反而成了欧洲贵族的“钱袋子”。
到了19世纪,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崛起把这种依赖推到了顶点。他们通过资助反法同盟参与战争,逐步掌控英、法、德的金融体系,甚至被人戏言为“国王治理国家,罗斯柴尔德治理国王们”。
进入21世纪,犹太资本早已跳出单纯的金融圈:谷歌创始人拉里·佩奇有犹太血统,早期投资者中也不乏犹太资本,欧洲最大的传媒集团贝塔斯曼董事会里也有犹太成员。这些资本像纽带,把犹太人的利益与欧洲经济绑在一起。
欧洲人与犹太人的关系,一直是“爱恨交织”的连续剧。中世纪时,欧洲人需要犹太人的金融服务,却因“异教徒”身份而歧视他们——十字军东征时,士兵一边喊“消灭异教徒”,一边抢劫犹太人家产。
在西班牙宗教裁判所时期,犹太人要么改信基督教,要么被烧死;二战时,纳粹大屠杀让约600万犹太人遇害,成为欧洲人心中永远的创伤。战后,欧洲用“补偿政策”来赎罪。
政策上,允许以色列建国并通过立法禁止反犹言论。但进入21世纪的难民潮,又把这段关系搅得更乱:穆斯林移民因巴以冲突带来的经济压力,常把犹太人当作替罪羊,说“犹太人掌控了经济”、“他们抢走了我们的工作”,这些谣言像病毒一样扩散。
冯德莱恩的话,其实是在给欧洲敲警钟:排斥犹太资本,就是在砸自己的饭碗。2024年法国的教训就摆在眼前:因反犹言论引发犹太资本外流,造成当年GDP增长率下降约0.5个百分点。
在欧洲经济的引擎里,早就有所谓“犹太资本”的燃料在推动。拆掉这部分,欧洲人的身份就会在历史的愧疚和现实的情绪之间摇摆,经济的依赖和文化的冲突也会加剧。
然而,欧洲的未来从来不是靠排斥多元、排斥不同的文化来强大。真正的力量,在于包容、在于继续推进一体化、让不同的声音、不同的文化、不同的资本共同存在、共同发展。
至于欧洲人未来是否会因为是否反犹而改变,这个答案并不完全在欧洲人自己手里;也并非由冯德莱恩决定。真正要看的是犹太人自己如何选择与作为:欧洲人究竟是在自毁长城,还是在共同构建一个更包容的未来,答案最终落在犹太人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