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顺从的国家,恰恰也是最爱挑事的国家之一,这听起来像个笑话,但主角却是日本。
你仔细琢磨,会发现这个国家在国际舞台上,活脱脱就是一副“看人下菜碟”的做派,简直把双重标准玩成了艺术。
在山姆大叔面前,它温顺得像只被驯服的秋田犬,美军基地占着它寸土寸金的地段,驻日美军捅了娄子,它也得点头哈腰地帮忙善后。
转头面对北极熊俄罗斯,虽然嘴上天天喊着“北方四岛是我们的固有领土”,可你看它敢有半点实际行动吗?
那边稍微亮一下肌肉,它这边立马就偃旗息鼓,客气得不行。
可一面对中国,它的画风就瞬间突变,态度那叫一个强横。
从篡改历史教科书,到参拜靖国神社,再到最近那位内阁成员高市早苗之流在台湾问题上大放厥词,简直是上蹿下跳,生怕动静闹得不够大。
这事儿就透着一股邪乎劲儿,同样是二战时期的对手,为什么待遇能有天壤之别?
难道日本的民族性格里,真的藏着一个欺软怕硬的开关?
要解开这个疙瘩,咱们得坐上时光机,回到1945年那个硝烟散尽的时刻。
当时,整个世界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怎么处置德国和日本这两个战争策源地,才能确保悲剧不再重演?
在欧洲,盟军对德国进行了一场堪称“刮骨疗毒”式的社会大改造。
纽伦堡的审判席上,纳粹的头目们一个接一个地接受正义的裁决,从法律层面到社会文化,彻底清算了纳粹主义的余毒。
德国的学校里,孩子们学到的第一课就是“我们的祖辈犯下了滔天大罪,这是整个民族的耻辱”。
这种深入骨髓的反思,让德国最终重新赢得了欧洲的接纳和尊重。
然而,在太平洋的另一端,针对日本的“外科手术”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冷战”而被仓促叫停。
美国作为主刀医生,起初也想对日本的军国主义来个彻底根除,东京审判也确实将东条英机等一干战犯送上了绞刑架。
但好景不长,随着美苏对峙格局的形成,美国的战略盘算变了。
华盛顿的政客们发现,他们急需一个在远东地区围堵共产主义势力的“不沉的航空母舰”。
放眼望去,还有比日本更合适的人选吗?
于是,世界现代史上最魔幻的一幕上演了。
许多本该为战争罪行付出沉重代价的战犯,居然被奇迹般地“无罪释放”了。
这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就是甲级战犯嫌疑人岸信介。
这家伙曾是策划伪满洲国经济的“五人帮”之一,双手沾满了中国人民的鲜血。
可他在监狱里待了几年后,不仅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甚至在1957年,也就是仅仅12年后,就登上了日本首相的宝座。
正是他,在任内不顾国内百万人的抗议示威,强行通过了新的《日美安保条约》,将日本的国防和外交彻底绑在了美国的战车上。
一个本该在历史耻辱柱上忏悔的战犯,摇身一变成了国家的掌舵人,你指望他会带领这个国家走向真正的反思吗?
这场本该根治军国主义毒瘤的手术,就这么半途而废,留下了无穷的后患。
最近看到一位西班牙历史学家的观点,话说得相当不客气,他认为:“中国在战后犯下的一个战略性错误,就是没有像其他大国一样,对日本进行一次彻底的清算。” 这话听起来让人心里不是滋味,但你把它放到历史的长河里仔细咂摸,却发现它像一把钥匙,恰好能打开理解日本“双面人格”的那把锁。
我们不妨看看另外两种截然不同的“疗法”都带来了什么样的“后遗症”。
第一种,是前苏联的“西伯利亚深度冷冻疗法”。
二战末期,那六十万精锐的日本关东军成了苏军的俘虏。
他们被塞进密不透风的闷罐火车,像牲口一样被运往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
官方数据显示,在零下二三十度的严寒中,他们每天从事着超高强度的采矿和伐木劳动,住的是四面漏风的简易木板房,吃的只有勉强吊命的黑面包和菜汤。
这场持续了近十年的集体噩梦,最终活着回到日本的据说不足四十万。
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给整个日本民族留下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所以直到今天,尽管俄罗斯在北方四岛问题上寸步不让,日本除了口头抗议几句,根本不敢有任何越界的想法。
为啥?
那是真的被打怕了,那种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
第二种,则是美国的“原子弹休克疗法”。
1945年8月,广岛和长崎上空升起的两朵蘑菇云,不仅在物理上瞬间摧毁了两座城市,更在精神上彻底炸碎了日本军国主义引以为傲的“武士道”神话。
那种来自更高文明维度的降维打击,让日本人第一次理解了什么是不可抗拒的绝对力量。
所以,战后从麦克阿瑟以“太上皇”的姿态下令改造日本,到今天美军基地遍布其本土,日本始终对美国保持着一种近乎本能的顺从。
相比之下,我们中国当年选择的是什么?
是“以德报怨”。
我们放弃了高达数百亿美元的战争赔款,我们宽大处理了上千名日本战犯并把他们平安送回国,我们希望用中华五千年文明积淀的仁爱与宽容,去感化这个一衣带水的邻居,携手走向和平。
这份胸襟和气度,无疑是高尚的。
但问题在于,信号的发出方和接收方,用的是两套完全不同的解码系统。
我们的善意,在那个只信奉强权逻辑的国度里,很可能被翻译成了另外一个刺眼的词——“好欺负”。
那场被叫停的手术,加上被误读的善意,共同催生了日本今天的种种“并发症”,这些症状正在集中爆发。
并发症之一,就是给自己的历史开了十级“美颜滤镜”。
翻开日本部分由右翼团体编撰的历史教科书,你会发现“侵略”变成了“进入”,“南京大屠杀”的遇难者人数被不断稀释,甚至被模糊成一个语焉不详的“事件”。
与此同时,他们的首相和内阁大臣们,可以堂而皇之地去参拜那个供奉着甲级战犯牌位的靖国神社,还美其名曰“追悼为国捐躯的英灵”。
这种系统性的历史修正主义,就像是给整个民族的年轻一代持续不断地喂食精神鸦片,让他们产生一种“我们的先辈只是打了一场不幸失败的战争,但并非罪恶”的错觉。
并发症之二,是对“正常国家”身份的病态渴望。
日本右翼政客天天挂在嘴边的“国家正常化”,翻译成大白话就是:我们要挣脱战后“和平宪法第九条”的束缚。
这条宪法明确规定日本放弃战争权,不保持军队。
为了废除这条“紧箍咒”,他们就必须在国内渲染出一个强大而迫在眉睫的“外部威胁”,以此来恐吓民众,为修宪扩军铺路。
于是,综合国力日益增强的中国,便成了他们眼中最合适、也最方便的“假想敌”。
我们今天看到的种种挑衅,很大程度上都是他们为了实现这个国内政治议程而精心导演的“碰瓷”大戏。
并发症之三,是“吃饭砸锅”的投机主义心态。
过去几十年来,日本练就了一套炉火纯青的对华策略——“政冷经热”。
政治上,它亦步亦趋地紧跟美国,在各种国际场合对中国指手画脚,充当遏华战略的“亚洲排头兵”;经济上,却又极度依赖中国的庞大市场和供应链。
根据日本贸易振兴机构(JETRO)的数据,中国已连续多年是日本最大的贸易伙伴,双边贸易额动辄超过三千亿美元。
这种一边享受着中国发展的红利,一边又在安全和政治上给你使绊子的“鸡贼”做法,其底层逻辑就在于它错误地判断:中国为了维持经济发展和地区稳定的大局,会对某些政治挑衅予以容忍,因此挑衅的“风险”是可控的,而收益(比如讨好美国、安抚国内右翼)却是实实在在的。
所以,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
日本为何如此分裂?
因为它从血淋淋的历史中得出的教训是:能给你带来切肤之痛的,你必须敬畏;而对你施与宽容和善意的,则可以试探和利用。
真正的强大,从来不是睚眦必报的狠戾,而是手握雷霆万钧之力,却依然选择对世界报以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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