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路上,总有些人一时看不准方向,对毛主席的思路产生分歧。可时间一长,事实摆在那儿,大伙儿大多能想通,主动调整步调。想想那些年,党内争论激烈,有人因为经验有限,有人受外部影响,站到对立面。但多数人不是死心眼儿,亲眼见识了正确路线的威力,就诚心转过弯来。这不光是政治选择,还透着人性的柔软,谁没犯过糊涂?关键是知错能改,才对得起那份初心。
拿朱德来说,早年他和毛主席在领导模式上掰扯不清。1929年夏天,红四军在福建开会,朱德觉得军委该专管打仗,前委别插手太多,两人为此吵得挺僵,毛主席干脆撂挑子去闽西养病。那会儿朱德仗着自己带兵经验足,坚持己见。可没多久,部队内部协调出问题,朱德开始琢磨统一领导的好处。1930年红一军团成立,他当总司令,毛主席抓政治,两人搭档默契,从井冈山到抗日战场,再也没红过脸。
刘伯承和聂荣臻也曾在关键时刻唱反调。1932年秋天,江西宁都那场会议上,他们对毛主席的游击打法不买账,认为该直捣大城市。刘伯承强调正规战,聂荣臻觉得赣东北计划太保守,两人合力把毛主席的红一方面军总政委职务给撸了,由周恩来顶上。那次会议后,红军日子不好过,长征路上连吃败仗。刘伯承亲历雪山草地,聂荣臻见四渡赤水转败为胜,才明白机动灵活的妙处。从陕北到抗日根据地,他们成了毛主席战略的忠实执行者,开辟新天地。
博古年轻气盛,1931年就掌权,推行城市暴动路线,跟毛主席的乡村包围思路对不上。1933到1934年,第五次反围剿时,他让红军死守阵地,损失惨重,长征起步就折腾得不成样。1935年遵义会议,博古还硬扛,不肯让毛主席掌军,周恩来劝了半天他才松口。可红军在毛主席指挥下摆脱绝境,博古不是瞎子,逐步反思盲从的代价。长征后期,他参与陕北工作,七大时还进中央委员,直至1946年空难。这人虽早逝,但转变是真切的。
李德作为顾问,1933年到瑞金,指挥红军用欧洲战术,结果广昌战役一败涂地,长征初期直线行军又遭重创。土城战斗情报出错,他计划围歼敌军却成溃败。扎西会议后,李德退居二线,眼见毛主席的调整让部队起死回生,他后来在延安公开夸毛主席讲课高明,中国红军伟大。从此他只做训练,不再指手画脚。这德国人虽外来,但事实让他低头,透出点无奈的服气。
梁漱溟这知识分子,1953年秋天在政协会议上跟毛主席争乡村问题,他代表小农利益,顶撞得挺猛,会场批斗他也不认账。那场辩论后,梁漱溟被边缘化,可他没一蹶不振。晚年80年代,他对美国记者说毛主席是中国史上最伟大的人,没他就没共产党和新中国。他还自责当年讲话不注意场合,伤了感情,现在觉得空荡荡的。
反对不是天生坏,而是格局一时窄。朱德他们从实践中醒悟,博古李德从失败中吸取教训,梁漱溟从岁月里反思。历史就这样,多数人选择跟上大势,不为个人意气用事。这份转变,不光救了革命,还让后人看到,人总有纠错的机会,只要心诚。
可总有例外,王明和张国焘就是那俩死不悔改的。王明从1930年起在莫斯科遥控,推行左倾冒险,害白区党组织损失九成。1937年回国,又想通过国民党抗日,架空延安。六中全会后,他表面服软,1956年借治病去苏联,一去不回。在那儿写书歪曲党史,攻击革命,到1974年死在莫斯科,都没低头。这人仗着苏联背景,顽固得像块石头,没一丝反省。
张国焘更过分,长征时兵强马壮,1935年会师后反对北上,拖延私下搞分裂。10月在卓木碉自立伪中央,红四方面军南下损失过半。1936年北上陕北,他被迫取消伪中央,可1938年借祭黄帝陵叛逃武汉,投国民党军统,当反共特务。后来去香港加拿大,收钱写文章诋毁革命。1976年毛主席去世,西方媒体问他看法,他冷冷说毛泽东不过是凡人,早晚死。到1979年病死加拿大,这家伙至死不改,透着股阴冷的自私。
王明张国焘的顽固,根子在野心和外来影响。王明靠共产国际撑腰,张国焘仗兵力闹独立,两人害党不浅,却不肯面对事实。相比那些悔改的,他们像历史的反面教材,提醒大家,革命容不得小人算盘。毛主席对张国焘家属还仁义尽到,没追杀,把人安全送出,可这俩人照样恩将仇报。人性有时就这样,扭曲得让人叹气。
纵观这些事儿,多数反对者悔改,说明正确路线有说服力。王明张国焘不改,暴露了他们的本质。但历史前进的车轮,没被他们绊倒。想想那些悔改的人,他们的转变不光是政治,还带着人间的温度,让革命队伍更团结。这段往事,值得细品,不是冷冰冰的记录,而是活生生的教训和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