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战俘在苏联境内的生活也比较有趣。1945年11月,第一批5000名关东军战俘被苏军专列押送至坦波夫市。苏联市民用“双手拥抱”迎接日军战俘,女市民多尔格娃回忆说:“我们在车站等了好几天,日本人刚下火车,来到站台,所有人立即向他们扑去;抢夺东西,一会儿,日本战俘就穷得连裤子都穿不上了。”日军战俘准备前往陌生的苏联时,大包小包带了许多好东西,如轻飘飘的毛垫、枕头、几身换洗的睡衣、暖和的棉袄棉裤、新奇的彩照、画笔、颜料等,甚至还带了许多包做米饭用的调料,唯恐到了苏联无法再享受这些东西。
坦波夫市卡列利村曾经有个第64战俘劳动营,最初只关押投降的日本关东军战俘,从1946年开始,其他日本战俘,还有德国、意大利、法国战俘也开始在此地关押。日军战俘比较顺从,从不逃跑。被俘的欧洲人,如德国人和意大利人,在押送的路上装聋作哑,经常伺机逃跑。小眼睛、黄面孔、身材矮小的日本人虽然从来不敢逃跑,但让人担心的就是每到日本天皇生日,经常有高傲的日本战俘剖腹自杀。
日军虽然身陷囹圄,没有自由,整日在泥煤开采场劳动,日军战俘却色性不改,还在想着“那事”,说什么“俄罗斯花姑娘地干活”经常请求村里的小男孩帮忙,搞好与苏联农村姑娘的“国际友谊”。
当时15岁就当看守,现年75岁的鲍里斯-斯维里多夫回忆说:“我看管的日本人外形上都一模一样,小手,小腿,一个尺寸,就像从模子里做出来的。夏天,他们基本上都光着身子,像小孩一样,手脚并用,互相戏弄,还到处乱跑,经常吓得我们的女孩子捂着眼睛尖叫。有传言说,日军战俘来到苏联时,行李里带有橡胶女娃(性偶),用于自慰,解决本能需求。显然,这些东西在车站时就被哄抢一空了。没有爱情的日本人开始忧郁起来。邻村有个年轻的姑娘,名叫维拉,在我们这个战俘营里当看守。她身材匀称,苗条,白里透红,一个日军少校看上了她。我那时虽然只有15岁,却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有一次,他请求我帮忙:请您换一下夜班,让我和维拉在一起吧,她已经同意和我结婚了。我知道,这是不允许的,但我开始可怜他们了,这毕竟也是爱情呀,我就同意了。第二天天亮前,一脸不爽的日军少佐把俄罗斯美女送回来了,说了一句非常难懂的日本话:苏联姑娘什么什么的。之后,这个日本人再也不想见苏联姑娘苏维拉了,甚至连其他日本人也都安静了下来,不再像法国战俘那样与当地寡妇勾搭。”
当追问日军战俘所说的日本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时。后来,还是当地司机一语道破天机,简短地说,与日本女人相比,俄罗斯姑娘身材不太好,她们过于人高马大了,因此无法给身材矮小的日军战俘带来满足。他们最初可能会互相吸引,但不会长久。对爱情失望、憋了一肚子邪火的日本战俘转移矛头,开始与昔日的盟军——德国战俘死掐起来,双方经常打架。其实,日本战俘和德国战俘经常打架的真正原因并不是性,而是德国人经常蔑视日本人,称日本人为“小眼睛”,是劣等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