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最爱在纽约。”这句言辞,成了张学良心中最深沉的秘密。张学良因西安事变名声大噪,而他的风流事迹也常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纵使一生与许多女人有过纠缠,他仍旧是许多名媛淑女心目中的理想伴侣,频频受到她们的追求。
然而,张学良在重获自由后,刚刚踏上美国的土地,便放下了赵一荻,独自前往纽约见一个女人,这一去便是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他几乎整日住在那位女人的别墅中,完全沉浸在她的陪伴里,留下了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那么,这位女人究竟是谁?她和张学良之间的情感究竟有着怎样的纠葛呢?她为何成为了张学良心中最特别的人物?
她的名字叫蒋士云,年轻时是江南的名媛,身上总带着一种优雅的气质。尽管她已婚有家,但始终无法忘记张学良。两人相识的故事,源自于1924年12月的一个宴会。那时蒋士云不过12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面对风度翩翩的张学良,她被他的言行举止深深吸引,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他更优秀的人了。然而,由于年纪尚小,张学良并未对她产生过多的关注。直到三年后,彼此再次相遇,这段情愫才悄然萌发。
蒋士云早已知晓张学良已经娶妻,但她毫不在意,坚信只要两人相爱便足矣。可是,她的家人却极力反对这段感情,认为她会因此受尽委屈。到了1931年,蒋士云在巴黎完成学业后,急切地来到了北平寻找张学良。她本以为能和他共度未来,没想到却迟了一步。赵四小姐,张学良的夫人,为了他,不惜与家人断绝关系,孤身一人北上与他相依。她不求名分,只希望能陪在张学良身边,即使是做情妇也甘心。那段时间,赵一荻的热烈感情似乎渐渐冲淡了张学良对蒋士云的心意。
蒋士云一度处于屈居之下,她可以接受凤至的原配身份,毕竟她是大帅的指定妻子,但如果再加上赵一荻,她便无法忍受。这段感情让她的幻想彻底破灭,蒋士云感到自己的一切都成了空谈。满心失望之下,她决定飞往意大利远离这段无果的情感。而张学良并没有完全放弃,写信给蒋士云,想要挽回两人的关系。然而蒋士云未曾回复,决心不再打扰张学良的生活,默默放下这段感情。
到了9月,蒋士云遇到了刚刚丧偶的贝祖贻,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他的出现再次点燃了蒋士云的爱情火焰。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嫁给贝祖贻。尽管她的父母并不看好这段婚姻,因为贝祖贻不仅是二婚,还带着六个孩子。但蒋士云向来独立果敢,认定的事无人能改变。1932年,蒋士云与贝祖贻在上海结婚,尽管张学良忙碌于各种事务,但他仍不忘送上结婚贺礼。
一年后,蒋士云和张学良在伦敦重逢,那时国内局势动荡不安。蒋士云关切地对张学良说道:“我希望你不要背上骂名,尽量保护国家领土的完整。”这番话或许也为西安事变的发生提供了某些暗示。在1936年西安事变爆发后,蒋士云忧心忡忡,张学良被囚禁期间,她也一直在为营救他而奔波。
张学良被押往台湾后,蒋士云仍不甘心,飞赴台湾看望他。无论是距离的遥远,还是两人不断分离,蒋士云始终保持着与张学良的微妙联系。直到1990年,张学良终于获得了自由,次年获得了前往美国的探亲机会。刚刚到达美国没几天,张学良便急切地对赵一荻说道:“我想去纽约见个朋友。”
赵一荻不解地问:“见谁呢?”张学良有些不耐烦,直言:“是个女人。”他不久前还说过:“贝太太是我最好的朋友,而我的最爱在纽约。”赵一荻虽然不能阻止,却没想到丈夫这一走竟会让他心生留恋。
在纽约的这段时间,张学良几乎全程住在蒋士云的家里,二人有着聊不完的话题,似乎要将过去未尽的遗憾一一弥补。蒋士云原本没有信仰,但在张学良短短几天的影响下,她开始信奉基督教,二人有了更多的共同话题,甚至每周一起去教堂。张学良离开后,蒋士云仍然坚持这一习惯,或许她信奉的,不仅仅是基督教,而是张学良。
期间,赵一荻曾三次前来,还给蒋士云送去了礼物。她知道蒋士云开始信奉基督教,特意整理了许多礼拜心得的小册子送给她。作为妻子,赵一荻的宽容大度令人感动,也正是这种大度,让她最终赢得了张学良的心。
张学良在蒋士云家里住了整整三个月零一天,他感慨道:“这三个月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自从被幽禁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拥有如此的自由,而且是和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在一起,当然无比畅快。
尽管张学良最终仍然要回台湾,三个月的相聚对他来说无疑是最珍贵的时光。或许,这段没有婚姻约束的感情,正如人们所说的那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张学良与蒋士云之间的情感,超越了世俗的条框,彼此牵挂、彼此支持,注定成为他生命中的一段特殊篇章。而凤至和赵一荻,虽然身为妻子,却似乎被这些风花雪月的故事所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