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影响整个东亚地区,甚至还有一种说法称中国是日本人的祖宗。
实际上从日本的文化、习俗就能看到,其身上有许多中国文化的影子,历史上也有许多日本使者到中国学习的记载。
关于中国是日本人祖先一事,却只是猜测,如今也没有任何实质证据可以证明。
而秦始皇陵或许就是证明中日历史渊源的关键。
如今日本坚称自己是“选择性的吸收外来文化”,从而形成了“和而不同”的独特现代化道路。
一旦秦始皇陵打开,其中很可能就有改写日本历史的关键证据。
从20世纪末到21世纪初,日本考古界多次在国际会议上提出要协助中国挖掘秦始皇陵,条件是中国需要分享部分出土文物。
日本的意图非常明显,部分学者试图通过文物“分赃”机制,将秦代关键文物纳入日本收藏体系,从而强调其对东亚早期文明的重要影响。
同时日本还希望通过主导项目,推广期考古设备,从而抢占国际文化遗产的开发市场。
对此中国官方自然是明确拒绝。
中国表示,遵循“不主动发掘帝王陵墓”的政策,避免重蹈兵佣出土后氧化褪色的覆辙。
秦始皇陵还是中华文明的精神图腾,不容外部势力介入核心研究。
而秦始皇陵中的文物是中国宝贵的财富,具有重要研究价值,也不容他人置喙。
日本对秦始皇陵的执着,凸显出其对文明主体性的不安。
日本学界长期关注徐福东渡的传说,其民间则将徐福视为农耕与医药之神。
每年佐贺县都会举办盛大的徐福祭祀,超过百万日本人自认徐福后代。
他们通过参与发掘秦始皇陵,也是想自证其起源。
因此现在秦始皇陵的封土之下,不仅藏着大秦帝国的遗产,更是牵动着东亚文明起源的“解释权”。
若日本参与秦始皇陵发掘,或许能掌握东亚文化的话语权,但若是中国独自打开秦始皇陵的话,日本的历史或许将被改写。
《史记》中明确记载秦始皇派徐福带着三千童男女出海寻找仙药以求长生不老,但是却未提及其去向。
然而日本却流传着徐福登陆九州,传授农业、医药技术,将其奉为神灵。
甚至有部分学者认为,徐福就是日本武神天皇的原型。
对此日本的主流学界只把徐福视为“文化传说”,并不承认其历史真实性。
即便如今有多处徐福遗迹,并且也已经证实弥生时代的稻作技术与中国江南相似,日本也坚决否认与中国有关,表示是经由朝鲜半岛传入。
因此若是打开秦始皇陵后发现其中有竹简记载徐福奉命“立国于日出之地”,或明确其登陆后“世代奉嬴姓为尊”的话,将直接证实徐福在日本建立政权的传说。
这将会推翻日本《古事记》中“天照大神后裔”的皇权起源叙事。
即便是没有文字记载徐福使命的真相,即便有“倭国”字样的青铜器,或带有弥生时代纹饰的秦代陶器,也能够证明秦朝已知日本,并与其进行交流。
如果秦代的青铜齿轮、铁骑铸造工艺与日本弥生文物一致,也会动摇“日本技术独立发展”的理论。
秦始皇陵是秦帝国“事死如事生”的完整缩影,地宫中的水银江河、天文地理模型,都是中华统一王超制度文明的铁证。
如果发现徐福相关文物,则能将中国文化的传播史提前到秦代,证明东亚文明同源共生,扭转“文化割裂”的局面。
只是如今摆在我们面前就有一个大难题,以现有的技术,暂时很难打开秦始皇陵。
如今游客能参观的部分,也只是整个陵区的冰山一角。
之所以打不开秦始皇陵,主要因为如今正面临着四大现实阻碍。
兵马俑出土时色彩鲜艳,但由于接触到空气导致其几分钟内就出现氧化变黑脱落的情况,至今都无法阻止。
地宫内可能有更加脆弱的丝绸、竹简、漆器等物品,现有的技术无法进行保护。
科学家曾估算,若是强行打开地宫可能导致90%的有机文物瞬间碳化。
《史记》中还记载地宫“以水银为江河”,我们通过探测仪等无损技术,也确实探测出了地下有高浓度汞。
水银的分布图与战国的“九州”疆域吻合,尤其是渤海位置的汞浓度最高。
水银可能还会跟随地下水流动,疑似是2000年前的机械循环系统正在运作。
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强行打开地宫,这些水银很可能会随蒸汽扩散,不仅会对考古人员的身体造成影响,还可能会对周围的土壤、水源造成污染。
届时可能会引发类似切诺尔贝利一样的生态灾害。
1956年明定陵的发掘因技术不足导致丝织品碳化、万历帝遗骸被毁,成为了中国考古史中惨痛的教训。
在这之后中国就明文规定,非抢救不发掘帝王陵墓,尤其是秦始皇陵这类保存完好的遗址,更是轻易不得发掘。
更为危险的是,秦始皇陵中可能还存在很多超出认知的风险。
通过遥感技术发现地宫深达35米,穿透三层地下水,若是贸然开挖可能破坏阻排水系统引发水淹。
《史记》中记载秦始皇陵中存在防盗弩机,虽说如今未被证实,但也给勘测带来了一定的风险。
可以说中国在挖掘秦始皇陵一事上慎之又慎,生怕因现代技术的不足而造成陵墓的损毁。
秦始皇陵就像是一个深埋地下的大型“时光胶囊”,封存着东亚的历史。
日本对秦始皇陵的担忧,实际上是对文明同源性的敬畏。
而中国对秦始皇陵发掘的谨慎,则是对历史的最高敬意。
当未来科技能完美复刻“水银江河”流动,护住套用彩绘时,才是它讲述秦朝故事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