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历史深厚,几百年来,“不做老二”始终是它立足之本。美国从成为全球霸主,尤其是二战后凭借综合国力的跃升,逐渐成为超级大国,便一直惧怕第二个国家有朝一日超过自己。毕竟,作为一只凶猛的“领头鹰”,美国曾对其他国家进行过残酷的掠夺,并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因此,美国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失去“第一”的位置。第二,尤其是那些接近自己的国家,成为了最大的威胁。因此,美国上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确保与“老二”决裂。
回顾历史,曾经表现不错的日本,在“广场协议”下几乎崩溃;与美国并肩的苏联在美国的打击下四分五裂;试图复兴的欧盟在科索沃战争中遭遇重创。如今,中华民族的崛起带来了对美国前所未有的压力,我们正在迅速崛起,成为挑战美国霸权的最强力量,且这种挑战是全方位的,远比日本、苏联或欧盟当年的威胁更加直接。
然而,美国面对这一强劲对手,并没有展现出应有的潜力或战斗力。相反,它频频做出过激反应,表现出与超级大国身份相悖的焦虑和无力。例如,它在台湾问题上挑唆日韩,试图离间中国与东盟的关系,做法越来越不冷静,缺乏昔日的谋划和稳重。这种状况的根源,静夜史认为,主要在于我们与美国在文化和历史背景上的巨大差异。我们作为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东方大国,拥有与西方截然不同的发展路径,而这一点与西方“弱肉强食”的国际体系格格不入。
冷战以来,世界主要大国间的对抗其实是来自同一体系的“争霸”。例如,西班牙帝国衰落后,大英帝国崛起;大英帝国衰退后,美国成为超级大国。即使是与美国意识形态对立的苏联,其实也属于白人世界,换句话说,只要美国愿意,俄罗斯随时可能回归西方世界。而我们,与西方则属于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因此,美国对我们的敌意,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但奇怪的是,美国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无能为力。
这种局面非常让人费解,毕竟我们与西方国家有着如此巨大的种族和意识形态差异,按理来说,美国应该毫无顾虑地全力打压我们,正如它曾高举“意识形态旗帜”打压苏联那样。然而,现实是,美国尽管力图通过各种手段压制我们,但却无法像对待苏联那样轻松战胜我们,我们的崛起依然势不可挡。
静夜史认为,这背后有深刻的原因。一方面,美国依旧固守冷战时期的思维,另一方面,我们则发展出了与西方截然不同的战略,使得美国的围堵手段屡屡失效。
上世纪90年代,苏联解体,社会主义阵营瓦解。原本应消失的北约却反而开始东扩,逼迫俄罗斯几近崩溃,同时试图将战火蔓延至蒙古和日韩等地区。美国及西方国家,曾试图将当年打败苏联的手段复制到我们身上,认为这样能取得快速胜利。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我们并没有按他们的套路走,反而让俄罗斯转而成为他们的目标,西方的围堵火力从我们身上转移到俄罗斯。
然而,我们与俄罗斯没有结盟的打算。毕竟苏联的失败,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失去了我们这个关键盟友。我们明白,结盟的结果只会将我们拖入西方国家的圈套,甚至可能使我们与俄罗斯共同承受西方的围堵。因此,我们选择独立应对,避免过度对抗,不与西方硬碰硬。虽然这种策略看似消极,但却为我们争取了宝贵的发展时间。
但即使如此,最终的决战还是无法避免。作为一个真正的世界大国,我们注定是美国最大的威胁,和美国的对抗是迟早的事情。我们的战略重点,是争取时间,通过发展赶超美国,以便在最终对抗时能够占据更大的胜算。
相比于苏联当年的“厨房辩论”争论各自体制的优劣,我们早已学会了更为成熟的战略。自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来,美国在各种形式的敌对和挑衅中逐渐认识到,压制中国的手段并没有预想的那么有效。在与苏联的博弈中,我们逐步走上了独立自主的发展道路,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我们与美国以及其他西方国家的经济联系日益紧密,甚至成为全球产业链中不可或缺的角色。
如今,中国与美国虽然在意识形态上依然存在极大分歧,但在经济上却已经紧密相连。美国对中国制造的依赖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从日常生活用品到国家重器,都有“中国制造”的身影。中国的产业链对美国的重要性,使得任何关于“脱钩”的尝试都充满风险,美国也深知没有中国的市场和制造能力,自己将陷入困境。
因此,尽管美国希望通过对台海的挑衅等方式与中国对抗,但其实际操作中总是显得左右为难。美国所期望的“脱钩”背后,实则是想将经济分割,以避免在对抗中受到更大损失。正如战术上需要“围魏救赵”,我们通过战略定力和精准的判断,将战争引向美国本土的“阿拉斯加”,令美国自陷困境。
最终,中美的博弈不可避免,谁将主导全球秩序的未来,取决于这场较量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