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陈先瑞担任了北京军区的政委,并随后调任成都军区继续担任这一职务。面对这样的调动,外界普遍认为这只是一次非常普通的人事调整,然而背后其实隐藏着更多复杂的原因。
自1961年他在北京军区担任副政委以来,陈先瑞的心中充满了激动与自豪。他深知北京军区的重要战略地位,因此能在此工作,他感受到这是组织对他的信任与期望,他决心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回报这份重托。
在正式上任后,陈先瑞很快便投入到军区的民兵建设工作中。他着手进行了一系列基础调查,着重强调两项关键工作:首先,要确保各级人民武装专职干部的合理配置,以此来夯实民兵基础;其次,要强化民兵训练,训练的内容以游击战为主,熟悉武器使用、近战及夜战战术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努力也得到了上下的认可,民兵工作的开展效果显著。
然而在那个政治风云变幻的年代,军区内部的高层领导却并不稳定。军区司令员杨勇与政委廖汉生相继被动边缘化,郑维山与陈先瑞接管了军区的日常工作安排。到了1969年,两人正式被任命为司令员和政委。随着1970年郑维山的再次被边缘化,司令员职务转交给了李德生,而李德生兼任总政治部主任,陈先瑞则负责军区的日常事务。
在担任政委的过程中,陈先瑞面临着许多挑战,开展工作并不顺利。一些人对他提出了山头主义和宗派的批评,认为军区内存在排外现象。在1968年至1974年间,陈先瑞多次被指责与郑司令形成了不当的对立关系,甚至有人称他为“副窝主”。
1974年,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有人控诉陈先瑞不移情积极,并无中生有地指责他。这让他的工作境遇变得非常艰难。最终,1975年他被调离,前往成都军区任政委。
在离开前,叶帅特意找他进行了一场谈话,嘱咐他在新单位多听、多问,尽量了解情况。他意识到这将是一个全新的环境,很多事情自己并不熟悉。因此,他在抵达成都后,积极下基层调查,与6、7名政工干部深入交流,认真了解部队士兵的生活和工作情况。此外,他在成都的前两个月里,计划着要开展一系列大的工作,却因病情复发而不得不返回北京。
在北京的恢复期间,他在近两年的时间里逐步恢复了健康,之后于1979年再次投身工作。这一次,他被调任兰州军区担任顾问。回想自己在成都军区任职的四年,陈先瑞感到非常遗憾,因为实际的工作时间并不长。
对于这段时间的经历,陈先瑞在反思中认识到,虽然自己在某些方面可能有不当处,但他从未说过有悖良心的话,更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他明白,问题主要在于思想认识与执行指示方面的差异,自己其实在批评声中逐步成长。
1979年,陈先瑞将他的报告提交给中央,随即接到总政部主任韦国清的谈话。韦国清表示,陈的报告写得非常真诚,客观且实事求是,这给了他增添了不少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