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光绪与宣统,这是清朝最后三位君主。在翻阅这三位皇帝的生平时,令人困惑的是,他们皆无后嗣。这三位皇帝的登基年龄分别是六岁、四岁与三岁,而去世时的年龄分别为十九岁、三十八岁以及六十一岁。
假如同治因年幼而未能留嗣,溥仪则疑因长期生活在恐惧的阴影之中而无子,光绪又为何没有后代呢?光绪虽有一位名正言顺的皇后,还有两名妃子,再加上后宫中数不胜数的年轻宫女,按理来说,正值壮年的他应当能够生育后嗣。然而,对皇后隆裕似乎并无特别的兴趣,光绪对珍妃则偏爱有加,几乎每次都召她入寝,但珍妃同样未能为他生下皇子。
在查阅光绪年间的起居注中,我们找到了缘由。光绪受到“遗精之病”的困扰已逾二十年,早些年间每月常常发作数十次,而近几年则有所减轻,仅每月发作两三次。按照他的描述,“心中无梦即会自遗泄,冬天情况尤为严重”。
遗精,便是导致光绪无后的重要因素。他自己也曾感慨道:“病初时仅觉头晕,服药后无显效。后来腹部胀满,继而出现便溏、遗精、腰酸及腿软的症状。所用药物中,以大黄最为不适”。根据医学研究显示,遗精通常源于“肾气虚损,无法藏精,因此精液外漏”。这种病症不仅对身体造成伤害,还可能令患者在当时的医疗条件匮乏中面临生命危险。光绪的遗精情况持续时间长达二十年,最初在白天一听到锣声便忍不住遗精,夜间做梦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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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光绪三十六岁,也就是光绪去世前一年,他公开了自己遗精的经过,这一消息直令人瞠目结舌。光绪自十七岁便开始遭受遗精之苦,到了晚年更是每月经历多达十数次,显示出“肾精亏损过度,无力自行排泄”的危机。
光绪在位三十四年,在他掌权后企图有所作为,但朝政权力却被慈禧太后牢牢掌控,致使他成为傀儡皇帝。戊戌变法失败后,他被监禁于瀛台,这更加加重了他的病情。除了心境的压抑外,光绪对御医的诊断颇为不信任也是病情加重的重要原因之一。
由于长年累月的干扰,光绪时常亲自参与对御医的诊断,对所开的药方也随意修改,甚至私自开药。出于保护自己生命的考虑,御医们只能默默承受光绪的独断。遗精本就难以根治,再加上光绪抵制医疗建议,令病情难以得到有效改善。
参考资料:《崇陵传信录》、《光绪朝起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