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传奇:第二章 三顾之礼
迪丽瓦拉
2025-09-15 14: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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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蠡那“半月之内,宛城东南必有地动”的预言,起初只被当作疯言疯语,在范公村和附近几个村落间流传,引来一阵嗤笑和恐慌后的遗忘。然而,当第十三天头上,大地真的在宛城东南五十里外的卧牛山一带剧烈震颤,房倒屋塌,牲畜惊窜,死伤数十人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飞速传来时,整个宛地都陷入了巨大的震动之中!

恐惧、敬畏、后怕……种种情绪交织在人们心头。那个被他们唤作“范疯子”的年轻人,形象瞬间变得神秘莫测起来。预言应验了!他到底是真疯,还是……真神?一时间,关于范蠡的种种离奇传说甚嚣尘上。

这些传言,自然也传到了宛城县令文种的耳中。

宛城县衙后堂,烛火摇曳。文种年约三旬,面容清癯,三缕长须修剪得一丝不苟,身着楚国常见的青色深衣,虽为一方父母官,眉宇间却无多少官威,反而透着一股书卷气和难以掩饰的忧思。他手中捏着一份关于卧牛山地动的详细邸报,另一只手则摩挲着一卷简牍,上面是他亲笔记录的关于范蠡的种种传闻:鱼骨占卜、集市斥退泼皮、以及那精准得可怕的地动预言。

“范蠡…范少伯…”文种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精光闪烁,“装疯卖傻,洞察天机,路见不平…此等人物,岂是池中之物?困于这小小的范公村,是明珠蒙尘,更是我楚国之失啊!”

他猛地站起身,在堂内踱步。楚国如今的局面,他比谁都清楚。贵族把持朝政,阶层如同铁壁,真正有才学的寒门之士报国无门。他文种虽为县令,亦感处处掣肘,胸中抱负难展。这个范蠡,或许就是他苦苦寻觅的契机,一个能与他并肩打破这潭死水的同伴!

“来人!”文种停下脚步,声音坚定,“备车!明日一早,随我去范公村!”

第一次拜访,文种轻车简从,只带了一个心腹随从,驾着一辆普通的牛车,沿着泥泞的小路来到了偏僻的范公村。他特意换下官服,只着一身素色布衣,以示礼贤下士之意。

然而,当他在村民敬畏又好奇的目光指引下,来到范蠡那间简陋得几乎四面漏风的茅屋前时,却扑了个空。屋门虚掩,屋内除了几卷破旧的竹简、一些晒干的草药和奇形怪状的石头外,空无一人。

“范先生可在?”文种扬声问道。

回答他的只有风吹过破窗纸的呜咽声。

随从皱眉:“大人,这范疯子怕是又不知疯到哪个山头去了,我们……”

文种抬手制止了他,目光扫过屋前一小片整理得异常齐整的菜畦,又落在屋后不远处几棵大树下隐约可见的新鲜足迹上。他微微一笑,朗声道:“南阳小吏文种,慕先生高名,特来拜访。今日先生既云游未归,文种不敢叨扰,改日再来请教!”

声音清晰地传开,回荡在寂静的村落上空。文种说完,对着空屋郑重地作了一揖,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登上牛车离去。

不远处一棵枝叶茂密的老槐树上,范蠡斜倚着粗壮的枝干,嘴里叼着一根草茎,将下方的一切尽收眼底。他看着文种离去的背影,眼神平静无波,只是嘴角那抹惯常的嘲讽弧度淡了几分。

“文种…倒是个讲究人。”他低声自语,“不过,一次诚意,可不够分量。”

五日后,文种第二次来访。这一次,他来得更早,天刚蒙蒙亮便到了村口。他甚至带来了两坛好酒和几匹上好的素帛作为礼物。

然而,当他再次来到范蠡的茅屋前时,迎接他的依旧是一把冰冷的门锁。

文种眉头微蹙,但并未动怒。他耐心地在屋前等候,从清晨等到日上三竿。秋日的阳光带着暖意,却驱不散他心中的一丝疑虑。难道这位范先生,真的无意出山?

就在文种准备再次离去时,一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老农,牵着一个哭哭啼啼、约莫八九岁的男孩,跌跌撞撞地跑到文种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大人!青天大老爷!您可得为小民做主啊!”老农声音嘶哑,涕泪横流。

文种连忙扶起他:“老丈请起,有何冤屈,慢慢道来。”

老农指着旁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男孩:“小民是邻村王家庄的佃农,这是小民的孙子狗娃。村中恶霸赵三,仗着他姐夫是里正,横行乡里!昨日,狗娃不过在他家田埂上捡了几个遗落的麦穗,就被那赵三指使恶犬生生咬断了腿骨!小民去理论,反被毒打一顿,赶了出来!求大人救命啊!”老农说着掀开狗娃破烂的裤腿,露出血肉模糊、白骨森然的伤口,触目惊心!

一股怒火瞬间冲上文种心头。他强压着,沉声道:“那赵三现在何处?”

“就在…就在前面河滩上,带着他的狗和一帮闲汉在耍钱呢!”老农指向村外方向。

文种霍然起身,对随从道:“走!去看看!”他刚迈出两步,却又猛地停下。这老农出现得如此巧合,就在他苦等范蠡无果之际……文种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最终落在不远处一棵歪脖子柳树下。那里,一个穿着粗布短褐、扛着锄头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似乎在悠闲地整理着地里的杂草,对这边的哭诉充耳不闻。

范蠡!

文种心中豁然开朗!这老农的冤屈,只怕就是这位“范疯子”给他出的第一道考题!考他的胆识,更考他为官为民的心!

文种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带着随从和那老农祖孙,大步流星地朝着河滩走去。

河滩上,一群流里流气的汉子正围在一起掷骰子,呼喝叫骂声不绝于耳。为首一人满脸横肉,敞着怀,露出胸前一撮黑毛,正是恶霸赵三。他身边趴着一条体型硕大、獠牙外露的恶犬,正吐着猩红的舌头。

“赵三!”文种一声断喝,声震河滩。

赵三等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个穿着布衣、面生的中年人,顿时放下心来,骂骂咧咧:“哪来的鸟人,敢搅爷的兴致?滚开!”

文种面沉似水,指着老农怀里的狗娃:“此子腿伤,可是你所为?”

赵三斜眼一瞥,满不在乎地嗤笑:“是又怎样?小兔崽子偷爷的麦子,没让狗咬死他算他命大!怎么,你是他爹?想替他出头?”他身边的恶犬仿佛感受到主人的嚣张,也冲着文种龇牙低吼起来,凶相毕露。

文种身后的随从紧张地握住了腰间的短刀。围观的村民也远远躲开,不敢靠近。

面对凶犬恶徒,文种却毫无惧色。他向前一步,目光如炬,直刺赵三:“偷窃麦穗,自有村规国法论处。你纵犬伤人,手段残忍,已犯《楚律》!更兼殴打老人,罪加一等!身为里正亲属,知法犯法,罪不容赦!”

文种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久居官位养成的威严,竟一时将赵三等人镇住。赵三脸上横肉抽搐,色厉内荏:“你…你算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事?给我咬他!”他猛地一指文种!

那恶犬得令,狂吠一声,后腿一蹬,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文种猛扑过来!腥风扑面,獠牙森然!

“大人小心!”随从惊骇欲绝,拔刀欲挡。

千钧一发之际!

“孽畜!安敢伤人!”

一声清朗的断喝如同惊雷炸响!一道身影快如鬼魅,从旁边的柳树后闪出!正是范蠡!

只见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拇指粗细、坚韧无比的藤条,手腕一抖,藤条如同毒蛇吐信,精准无比地抽在恶犬扑击的前爪关节处!

“嗷呜——!”那恶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扑势顿止,翻滚在地,抱着前爪哀鸣不止。

范蠡身形如松,挡在文种身前,手中藤条斜指地面,眼神冰冷地扫过赵三等人:“光天化日,纵犬行凶,视王法如无物?尔等眼中,可还有楚国?”

赵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尤其是看到来人竟是范蠡这个“疯子”,更是心头一寒。范蠡在集市上“血溅五步”的凶名早已传开,此刻他眼神中的寒意比那藤条更甚。

“范…范疯子!你…你想干什么?”赵三声音发颤。

“干什么?”范蠡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藤条在手中轻轻拍打,“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他话音未落,身影已动!

啪啪啪啪!

藤条破空之声如同疾风骤雨!范蠡的身法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每一次挥动都精准地抽在赵三及其爪牙的手腕、脚踝、膝弯等关节薄弱处!力道拿捏得妙到毫巅,既让他们剧痛钻心,失去反抗能力,又不至于造成致命伤残。

“啊!”“我的手!”“我的腿!”惨叫声此起彼伏,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恶徒们,此刻如同滚地葫芦般倒了一地,哀嚎翻滚,狼狈不堪。那条恶犬更是夹着尾巴,呜咽着躲到了远处。

围观的村民看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欢呼!

范蠡收藤而立,气息平稳,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几只苍蝇。他看也不看地上哀嚎的赵三等人,转身对文种拱手,语气平淡:“文县令,此等恶徒,按律当枷号示众,罚没家产赔偿苦主,并报请郡府革除其里正亲属之职,流放边鄙。不知在下所言,可合律法?”

文种看着眼前这个清瘦却锋芒毕露的青年,心中震撼无以复加!刚才那一手藤条功夫,快、准、狠,深谙人体关节要害,分明是极高明的技击之术!更难得的是他这份从容的气度和对律法的熟悉!

“先生所言,句句在理!”文种压下心中激荡,郑重回礼,“文种受教了!来人!”他转向随从,“将此等恶徒拿下,依先生所言,严惩不贷!”

一场风波,在范蠡雷霆般的手段下文种果断的处置下平息。村民们看向范蠡和文种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和敬畏。

文种再次看向范蠡,眼神热切:“先生大才,文种今日亲眼所见,更是心折!不知可否移步,容文种一叙?”

范蠡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扛起锄头,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模样,语气带着一丝疏离:“县令大人公务繁忙,范某一介山野村夫,不敢耽误大人正事。田里杂草未除,告辞了。”说罢,竟真的扛着锄头,哼着不成调的俚曲,晃晃悠悠地朝着自家田地走去,再次将文种晾在了原地。

文种看着范蠡远去的背影,非但没有气馁,眼中反而燃起更炽热的火焰!此等人物,若不能收归己用,或为友朋,实乃平生憾事!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范蠡的背影再次深深一揖。

“好个范少伯!好个楚地狂士!我文种,必以三顾之礼,请君出山!”

第三次拜访,是在一个阴沉的午后。秋雨绵绵,将本就泥泞的小路泡得更加难行。

文种没有乘车,也没有带随从。他撑着一把布伞,独自一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在泥水中,官靴和衣袍下摆早已沾满泥浆,显得颇为狼狈。雨水打湿了他的鬓角,却浇不灭他眼中的执着。

当他再次来到范蠡那间破败的茅屋前时,发现屋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火光和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文种心中一喜,整理了一下湿漉漉的衣冠,轻轻叩响了门扉。

“范先生,南阳文种,三度来访,恳请一见。”

屋内沉默片刻,传来范蠡平静无波的声音:“门未锁,县令大人请进吧。陋室寒酸,恐污了大人贵足。”

文种推门而入。屋内陈设依旧简陋,只是屋角多了一个小火塘,上面架着一个陶罐,正咕嘟咕嘟地熬煮着草药,散发出苦涩的气息。范蠡盘膝坐在火塘边,拿着一根小木棍拨弄着火炭,跳跃的火光映照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神情专注,仿佛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先生……”文种刚要开口。

“大人稍待。”范蠡头也没抬,指了指火塘对面一个破旧的草垫,“药将成,火候差一分则药性迥异。大人若不嫌,可先坐。”

文种依言坐下,湿冷的衣物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他坐得笔直,目光紧紧盯着范蠡。屋内只剩下陶罐中汤药翻滚的声音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气氛有些凝滞。

时间一点点过去,文种没有丝毫不耐。他敏锐地感觉到,这熬药的过程,或许又是范蠡的一种考验。

终于,范蠡用布包着手,小心地将陶罐从火上移开。他舀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放在鼻端闻了闻,眉头微展,似乎颇为满意。然后,他才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向文种。

四目相对。

文种看到的是一双清澈、深邃,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疯癫,没有狂傲,只有沉淀下来的智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范蠡看到的是一双饱含诚意、执着,甚至带着一丝恳求的眼睛,以及被雨水和泥泞浸透的衣袍。这位县令大人,是真的放下了所有的身段。

“大人三顾茅庐,冒雨前来,这份诚意,范某感受到了。”范蠡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温度,“只是范某有一问,还请大人解惑。”

“先生请讲!文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文种精神一振。

范蠡将药碗放在一边,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大人身为楚臣,为何要寻我这山野之人?是想让我为楚国效力,还是…另有所图?”

文种闻言,神色一肃。他知道,这是最关键的问题,决定着他能否真正赢得眼前这位奇才的心。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那扇破旧的窗前,推开一条缝隙。窗外,秋雨依旧淅淅沥沥,笼罩着这片贫瘠的土地。

“先生请看这楚地。”文种的声音带着沉痛,“贵族膏粱,醉生梦死;寒门才俊,报国无门!土地兼并日重,黎民苦不堪言!强邻环伺,吴国崛起于东,虎视眈眈!而庙堂之上,却只知争权夺利,粉饰太平!”

他猛地转过身,眼中燃烧着压抑已久的火焰,直视范蠡:“文种寻找先生,非为楚国!如今的楚国,已是沉疴难起,积重难返!我文种,为的是胸中那份不甘!为的是天下苍生!为的是寻一明主,扫除这乱世污浊,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铿锵有力:“先生大才,天文地理,经世济民,文韬武略,无一不精!难道就甘心终老于这荒村僻野,与草木同朽?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这乱世烽烟,生灵涂炭?先生胸中那吞吐山河的韬略,岂能就此埋没?!”

文种的话语如同重锤,字字敲在范蠡心头。他眼中的审视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共鸣的激荡。他看到了文种眼中那份与他何其相似的、不甘于现状的火焰!那份对天下苍生的悲悯!那份打破枷锁、再造乾坤的雄心!

范蠡沉默了。他端起那碗已经温凉的药汁,却没有喝,只是看着碗中倒映的、自己微微晃动的面容。良久,他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积郁多年的浊气一吐而尽。

他放下药碗,站起身,走到文种面前。两人身高相仿,目光在空中交汇,碰撞出无形的火花。

“文大夫……”范蠡开口,第一次用了敬称,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所求者,亦是范蠡心中所想。楚国,非你我之舞台。”

他顿了顿,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锐利光芒,仿佛沉睡的巨龙终于睁开了眼睛。

“此间天地太小,困不住你我胸中沟壑!楚王?冢中枯骨耳!吴越之地,方是风云际会之所!大人可愿随我,离此樊笼,另寻明主,共谋大事,搅动这春秋乱世,书写一段属于你我的……不世传奇?!”

“好!”文种激动得几乎难以自持,猛地抓住范蠡的手,斩钉截铁,“文种愿随先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两双有力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屋外,秋雨依旧连绵,但茅屋之内,一股足以改变天下大势的力量,已然悄然凝聚。楚地狂士,终遇知音,即将挣脱束缚,踏上那条波澜壮阔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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