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棠棣,是一位热爱历史的爱好者,欢迎各位与我一同探讨历史,聊聊古今中外的重大事件。历史是我们的财富,朋友是我们的桥梁。君子一生,为学和交友为要!目前,清朝的朝堂上依旧激烈辩论着。慈禧太后已下定决心“以拳抗洋”,此时若再对义和团的性质有所分歧,无疑是自讨风险。
1、清醒的声音
许景澄与袁昶是主和派中少数坚决支持剿灭义和团的官员之一,他们联合上奏朝廷,指出:“当前唯一的对策,便是先清理城内的匪徒,稳定民心,安抚外侨情绪,只有如此,才能防止各国继续增兵。”目击者回忆说:“6月22日,外省各地的义和团民日夜不断涌入北京,街道上满是他们的身影,义和团队伍浩浩荡荡,几乎占满了城市的主要街道。”负责守卫北京城的某官员紧急上报朝廷,表示形势已经彻底失控,尤其是在他负责的区域,只有200名士兵在巡逻,急需增援。朝廷对此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另有一位满人官员在6月19日上奏称,义和团在白天肆意持械,街市上三五成群,抢劫杀戮,夜晚则以庙宇民居为根据地,甚至连商铺都纷纷关闭,百姓生活在恐惧中。他建议恢复保甲制度,来加强地方治安,但这个提议同样没有得到朝廷的重视。
2、驱逐洋人的决策
6月19日,慈禧太后在第四次御前会议上,宣布决定驱逐驻京的外国人,并要求24小时内执行。她的逻辑很直接:“法术虽难以信赖,但人心却能依靠;若此时再失去民心,国家便难以立足。”她下令以列强在大沽的挑衅为由,向各国公使递交驱逐照会,通知他们如果拒绝离开,清政府将不再对其安全负责。这份照会并未提及宣战,只是简单宣布驻京外籍公使为“不受欢迎的人”。许景澄被指派带着12份照会前往各使馆,其中包括赫德爵士的那份。光绪帝在会议中感到局势紧急,起身抓住许景澄的手,恳请给更多的时间来讨论,但慈禧太后严厉斥责道:“皇帝,放手,不要耽误事!”在这次会议上,主和派和主战派都未对驱逐洋人的决定提出异议,这表明双方在这一点上达成了某种妥协。值得一提的是,主和派中的联元曾在第三次御前会议上为反对开战冒过生命危险,而这次他再次站出来,激烈表态反对与外界开战:“法国以传教为名,若为此开战,只会激怒法国,根本不应与其他十一个国家结仇,若真如此,国家将面临极大危险。”据恽毓鼎的记载,联元此时已是声泪俱下。可惜,主张与外界和解的联元最终未能得到慈禧的采纳,太后随即命令加强宫墙防卫,为可能的冲突做准备。战争的阴云已经迫在眉睫。
3、驱逐洋人的背景
6月19日,荣禄得到批准,于次日面见使臣,商讨洋人离京的具体安排。荣禄在信中提到,自6月18日接到裕禄关于外国人强索大沽炮台的报告后,主和派的人几乎完全保持沉默,不敢再表达任何观点:“凡是对局势有所了解的人,都认为与各国争执无法收场,大家都认为这样的人是汉奸。”他本人却依旧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能够通过与使臣的会面达成某种转圜之策。荣禄显然是真心想让外使平安到达天津。而与此同时,军机章京连文冲则在加紧拟定宣战的诏书,他的文笔恢弘大气,用“离骚”体长篇列举洋人的不当行为,激起了全国军民的抗争热情。
4、洋人的态度
赫德爵士在6月17日的日记中写道:“窦纳乐依然相信,庆亲王和荣禄受到了太后的信任,认为中国政府最终将对外示好。”然而,最让他们沮丧的是,公使团对大沽炮台事件以及杜士兰的“最后通牒”知之甚少,公使们最担忧的是,根据中方的照会,大沽是否已被攻占仍不清楚,外界信息的混乱令他们无法判断局势。大多数外国公使认为,联军在大沽炮台的要求过于苛刻,中方已坚决拒绝,所以才会引发驱逐洋人的行动。此时,中方已明确表示,不再对外国人的安全负责。窦纳乐认为,这是中国政府通过“委婉”的方式告诉他们,留在中国的外侨面临生死抉择。公使团对这一情况感到极度焦虑,使馆区顿时乱成一锅粥。大家都在互相埋怨外交官的过激举动,认为对中国的刺激过大。公使们纷纷指责天津的领事团和军事当局,认为他们的决策令局势愈发复杂。有目击者回忆道:“那时,人人已失去冷静,行为变得异常。”
5、洋大人众生相
克林德认为,所谓中方故意不回复公使照会的说法并没有根据。正如窦纳乐所猜测的那样,19日下午5点的最后通牒一发出,所有总理衙门的高级官员纷纷离开,回家照料家事。京城流传着洋人强索大沽炮台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战争一触即发。总理衙门的工作事实上已经结束,接下来的局势将完全交由军队掌控。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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