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字牌:一个清朝外交官的倔强和坚守
迪丽瓦拉
2025-10-12 15: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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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还要从1860年说起。

这一年的10月,英法联军攻入了北京城,先抢后烧,把圆明园夷成了一片平地。

仓皇出逃热河的咸丰帝命恭亲王奕䜣作为全权代表,和英法议和。

10月24日,奕䜣与英国全权代表额尔金在北京礼部大堂,签订了中英《北京条约》——开放天津为通商口岸,割让九龙给英国,赔款800万两白银。

10月25日,奕䜣与法国全权代表葛罗在北京礼部大堂,签订了中法《北京条约》——开放天津为通商口岸,赔款800万两白银。

两个条约签订完,英法联军退出北京。

按道理,这件事应该结束了,但有一个国家跳了出来:

这事儿没完!我们也要和清政府签一份《北京条约》!

这个国家,就是俄国。

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俄国虽然没有参战,却一直打着“和事佬”的旗号,不断恐吓和威逼清政府:

如果我不加入调停,英法联军肯定占领北京城,把你们皇帝赶下宝座!

俄国不仅口头恐吓,更是在1858年趁着清政府应对英法联军之际,在东北趁火打劫,用武力威逼清军,强迫签订了《瑷珲条约》:

要求清政府割让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以南6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领土,并且要求乌苏里江以东40多万平方公里的中国领土为“中俄共管”。

那份《瑷珲条约》割让的领土面积实在太大,就连清政府也知道愧对列祖列宗,一直硬着头皮没批准。

但到了1860年10月,俄国再次软硬兼施,以“调停有功”为理由,按着清政府的脖子要求签订协议。

于是,1860年11月14日,还是那个奕䜣,与俄罗斯驻华公使伊格那提也夫在北京签订了中俄《北京条约》:

承认之前清政府一直拒绝批准的《瑷珲条约》,割让60万平方公里领土,并且把原来是“中俄共管”的乌苏里江以东40多万平方公里土地,也划给了俄国——其中包括库页群岛和不冻港海参崴。

地图粉色部分为《瑷珲条约》俄国掠夺中国的土地,橙色部分为《北京条约》掠夺的中国土地

所以第二次鸦片战争的结果就变成了:

英法出人出枪,各自拿到了一些战争赔款,英国还要到了一个47平方公里不到的九龙。

俄国什么事也没干,靠威逼利诱和趁火打劫,就抢走了中国10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

关键是,这10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包含着中国东北漫长的海岸线。

随着中俄《北京条约》的签订,中国彻底失去了超过9000公里的海岸线,彻底丧失了日本海鄂霍次克海的出海权。

中国的东北,莫名其妙成了一个“内陆省”。

但即便如此,在出海口问题上,其实还有一线生机。

1861年,俄国人要求清政府按照《北京条约》,开始勘界。

所谓“勘界”,就是对两国边境线进行正式的测定工作——条约是纸面上的,勘界是发生在实际土地上的。

等到勘界正式完成,那么双方领土边界就“板上钉钉”了。

勘界工作如此重要,清政府考虑再三,派出了户部侍郎成琦。

成琦,满洲正黄旗人,进士出身,官居二品,相当于现在的副部级干部,在户部分管仓场工作。

所谓“仓场工作”,即管理京城及各地的官方粮仓,尤其是京杭大运河沿线的巨型粮仓,确保首都、皇室和八旗子弟的粮食供应。此外,还承担监督漕运和国家粮食储备和调拨的职责。

但凡懂一点官场门道的,都知道这是个巨大的油水部门。

而清政府之所以选成琦,一是因为他是满人,又是专为皇家工作,忠诚可靠;二是因为他负责仓储工作,对数字比较敏感,应该是比较胜任的。

但问题是,在油水部门做惯大老爷的人,是否下得了基层?对粮食斤两敏感的人,是否对国土边境的划分有概念?

1861年的春天,43岁的成琦作为钦差大臣,前往东北与俄国人开始勘界工作。

一路上,成琦已经是叫苦连天,抱怨路途遥远,边境蛮荒。到了东北边界的珲春城,就不肯动弹了。

蓝色区域即珲春市所在位置

俄国人派出的代表是卡札凯维奇(P. V. Kazakevich),他对中方代表成琦的生活习惯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于是很快就制订了方案——邀请成琦把双方议定的边界线实地都走一遍。

两国勘界,双方代表实地走一遍,原本也是应该的。但只走了第一天,成琦就吃不消了:

如此蛮荒之地,如果真的要一个山头一条小河这样细细界定,命都没了!

更何况成琦还是一杆老烟枪,如果隔段时间不抽鸦片,就会涕泪横流,所以他做出了一个极其富有创意的决定:

请俄方代表负责勘界立碑,他带着人回去抽鸦片去了。

没错——自己国家的边境线,居然交给觊觎自己国土的邻居去单方面划分了。

面对如此厚礼,俄国人当然笑纳。

按照两国条约,应该在东北边境线上设立从“阿(A)”到“土(T)”共20块界碑,但俄国人只立了8块,其中中国人只参与了两块界碑——确切地说是两块界牌——的设立。

“界碑”和“界牌”,一字之差,却有不同:“碑”一般意指石料制成,坚固耐磨,“牌”多指木料,并不耐久。

中国人把立牌(碑)工作都交给了俄国人,那俄国人也乐得立一些不堪风吹雨打的木牌。

而就算8块设立的木牌,俄国人也是想尽办法往中国境内挪,扩大俄国的地盘——反正到时候在地图上随便一指,成琦都认账。

果然,界牌设立完,俄国人只是在地图上给成琦大致指了下位置,急于回到京城安乐窝的成琦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双方签订《中俄勘分东界约记》。

一身轻松的成琦终于如愿以偿地回去了。

他根本不知道20块界牌其实只立了8块,也不知道那8块界牌具体在哪里,有没有被俄国人动过手脚。

最关键的是,那块最重要的“乌”字牌,不见了。

“乌”字牌,原本是应该被立在图们江口的。

根据1861年《中俄勘分东界约记》的明文规定,中俄东段边界的终点是“图们江入海口”——“乌”字牌就是为这个终点而设的标记。

如果“乌”字牌被正确立在图们江与日本海的交汇处,就意味着:中国对图们江口北岸拥有领土主权。

这也就意味着,尽管被割去了10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但中国好歹在图们江的入海口,保留了一个受法律承认的主权出海口。

打个比方来说,大柱子家的东边院子全都被割给了二栓子家,勘界就是给两家的分界线打上栅栏确保分界,但“乌”字牌是那排栅栏上开出的一个小门——让大柱子家能够名正言顺地通过那道小门,无需经过二栓子允许就穿过东院,走上大马路。

但是,“乌”字牌——也就是那扇小门——不翼而飞了。

最有可能的是,当时俄国人根本就没有设立“乌”字牌,而成琦也没关心这件事:

大清国马上得天下,少一条入海的通道,算得了什么?

但俄国人这么做,显然是有意的。

没有了“乌”字牌,中俄东北边境的终点就缩到了“土”字牌——按条约约定,应该距离图们江入海口大约10公里。

这也就意味着,俄国和朝鲜的国土直接接壤,而中国彻底失去了日本海的入海口。图们江附近世代以打渔为生的中国渔民,也失去了生计。

更糟糕的是,俄国人在“土”字牌上也做了手脚:

原本应该距离出海口10公里,结果被他们悄悄又往中国境内推了12.5公里,成了22.5公里——这一切,成琦浑然不知。

20年过去了,时间果然帮助俄国人完成了他们的心愿。

由于中方界牌几乎等于没有,有的也因为风吹雨淋而各有损坏,俄国开始不断蚕食原本属于中国的领土,尤其盯上了靠近俄国边境的黑顶子山区域——那里不仅周边土地肥沃,是中国牧民传统的牧场,并且因为地势重要,具有重要的战略价值。

经过不断的小动作,俄国终于在中国境内的黑顶子山实现了驻军,别说中国牧民,连只兔子都跑不进去了。

在此期间,中国东北边境的官员就俄国人频频越界蚕食的行为,不知道报给朝廷多少次,但摇摇欲坠的大清帝国面对列强早已疲于应付,一直没能拿出实际行动。

直到1880年,皇帝已经从咸丰换成了光绪,清廷终于意识到:

东北毕竟是满清的龙兴之地,再不管管,恐怕是不行了。

1880年,东北边境来了一个朝廷派来“帮办军务”的人。

他的名字,叫吴大澂。

吴大澂,江苏苏州人,同治七年的进士。

吴大澂出身书香世家,父亲吴立纲和外公韩崇,都是著名的金石学家。吴大澂虽然自己治学功底也非常深厚,但并不是一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

在他为官期间,无论是开仓赈民还是疏通河道,每一件利民工程都做得有口皆碑,而且他还特别刚正,同治皇帝婚礼要大操大办,以及想重修圆明园,都是他挺身而出,直言劝谏给劝下来的。

最能说明吴大澂办事能力和人品的一件事,莫过于他先是给陕甘总督左宗棠筹办过粮饷,又成了湖广总督李鸿章的幕僚——左李两人一直不对付,但对吴大澂的评价却出奇一致:人才!

1880年,正是在李鸿章的力荐之下,当时是河南河北道道员的吴大澂,被派到了吉林。

东北乃满清龙兴之地,历来对汉人防范极深,而吴大澂是第一个被派到吉林帮办军务的汉族大臣。

吴大澂篆书作品

一到吉林,吴大澂立刻开始马不停蹄地去边界地区调研考察,一圈走下来,惊呆了:

20年前所立的中俄边界,基本上已经形同虚设,俄国人不断通过各种方式蚕食中国领土;原属于中国境内的黑顶子山,俄国人已经造了一批房子并驻军,同时还引入了100多户朝鲜人;传说中的“乌”字牌根本没立,就连中俄边界终点的“土”字牌也消失了……

但换做其他一般人,心里的算盘恐怕已经是打好了:

当初乱立界牌的人不是我,责任不是我的;

现在我只是“帮办军务”,一把手是吉林将军铭安,责任也不是我的。

无论是算老账和算新账,四个字:管我屁事?

吴大澂不是一般人。

他在了解了情况后,开始做两手准备。

一方面,他将边境的事实情况如实汇报给朝廷,然后开始不断催促负责外交的总理衙门与俄国人交涉,要求重新勘测两国在东北的边界,尤其是黑顶子山的主权归属问题。

仅在1883年到1884年一年之间,吴大澂就上奏八次,催促总理衙门尽快与俄国交涉。

而面对中国方面的诉求,自知理亏的俄国人一直在打哈哈,用各种理由拒绝重新勘测边界。

关于这一点,吴大澂早就料到了,所以他同时也在做另一手准备:

搜集一切可搜集的资料:从当时签订的文本到中国古代的记载和地图,利用自己金石学的专长,从浩如烟海的史料里考证出了各种此地原本就属于中国的证据,甚至追溯到了唐代渤海国的入海口。

另外,他带人去实地考察,把双方边境争议地区基本上走了一遍,并且做了测绘记录。

吴大澂之所以要这样做,是他知道,一旦俄国人愿意回到谈判桌上,中国方面就必须摆出铁一般的证据和事实。

吴大澂终究还是等来了机会。

1885年,朝鲜发生“甲申政变”(延伸阅读:),中日矛盾激化,在东北亚与日本同样有矛盾的俄国不希望与中国搞得太僵,态度开始软化。

与此同时,中法战争结束,清廷也稍微能够缓过一口气,开始考虑东北边疆问题。

1885年5月,由吴大澂率领的一支代表团,终于和俄国人坐到了谈判桌前。

双方要重新勘探边界了。

这注定是一场艰苦的谈判。

俄方派出的代表,是俄国远东滨海省总督兼军务总管巴拉诺夫。他是俄国当时在远东地区集军、政大权于一身的最高长官,由此也可见俄国对此次谈判的重视。

在谈判桌上,俄方一开始就使用了各种“捣糨糊”手段。

比如他说当时条约上签订的“里”应该是按照俄里而不是华里,俄里一里等于华里二里,所以现在土字牌设立的位置并没有违约。吴大澂坚决反对。

俄方又提出,海潮涨到哪里,哪里就是大海,所以现在“土”字牌设立的位置正好。

吴大澂当场驳斥:全世界都知道江口就是海口,如果按俄国人逻辑,海水涨到哪里,哪里就都是俄国领土了?

面对以前条约上的白纸黑字,理屈词穷的俄国人没有办法再搪塞了。

搞定“土”字牌,接下来是黑顶子山。

已经到嘴里的肥肉,还要再吐出来,这对视土地为生命的沙俄来说,简直闻所未闻。

但吴大澂就是提了出来,而且不仅要黑顶子山,更要“乌”字界牌原来规定的图们江入海口北边的一块土地。

俄国人坚决不答应:这不是倒反天罡吗?!

但事实上,这也是吴大澂的一个策略:他知道要回“乌”字界牌规定的那片土地,肯定是没希望了,但先进一大步,再退一小步——要回黑顶子山,这是可以争取的。

俄国人果然犹豫了。

但要已经实现驻军的俄国人拱手让出,他们毕竟不情愿。

于是,巴拉诺夫暗中下令,让停泊在海参崴军港的俄国军舰晚上打开探照大灯——向中国炫耀武力:真理在炮弹的射程之内。

吴大澂一封电报拍给李鸿章。

很快,北洋水师访问海参崴军港。

访问海参崴军港的是北洋水师的“定远”号旗舰,“镇远”号主力舰和“济远”、“威远”、“超勇”、“扬威”四艘巡洋舰。不仅如此,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还邀请巴拉诺夫登舰参观。

站在7000吨级排水量的铁甲舰“定远”号甲板上,头顶上是四门305毫米口径的克虏伯巨炮,巴拉诺夫良久不语。

面对这支刚刚建立的“亚洲第一”的中国海军,巴拉诺夫心里很清楚:

如果俄国海军在远东与中国开战,不仅不符合俄国的利益,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回到谈判桌后,俄国人退让了。

1886年10月12日,《中俄珲春东界约》签订。

根据这份条约,俄国承认之前“土”字牌设立错误,按中方要求重新设立。此外,在“土”字牌到珲春河口之间,增设“啦”、“萨”二块界牌,再一次明确中俄边界。

居住在俄方一侧的中国居民,“仍准照旧安业,俄官不得逼令迁移,更不准无故欺凌”。

俄方从黑顶子山全面撤军,主权交还中方。

此外,还有关键一点。

由于吴大澂的坚决主张,条约里加入了一点:

中国船只有权从图们江出海,俄国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拦。

在当时不少人看来,为了几艘中国渔船能够从图们江出海打渔,何必大费周章?

但放到现在,连一个普通人都知道吴大澂实际上争到的是什么:

尽管失去了出海口,但从法理上,中国其实还是得到了图们江的出海权。

这是一个生活在19世纪,可能一辈子都没见过几次大海的清朝人,为21世纪身处东北亚复杂政治局势的中国,在不利环境下争到的一线活口。

1993年,一座吴大澂的石像,被立在了吉林省珲春市的防川国家风景区内。

石像身旁不远处,就是吴大澂当年亲自带人立的“土”字碑——没错,从木牌换成了石碑(后附图)。

石像面容肃穆,凝视远方。

而石像底部,是吴大澂当年在谈判时,用篆书写的两个大字:

“龙虎”。

(本文完)

馒头说

我在长江商学院有一个同学,老家是珲春的。

托他的福,我们十多位同学在上周去了一次珲春,他带我们去了一次那个“一眼望三国”的边境地区——站上瞭望塔,左边是俄罗斯,右边是朝鲜,顺着蜿蜒的图们江望去,不远处,就是辽阔的日本海。

1959年,苏联人在图们江上修起了一座简单的铁路桥,跨越俄朝边境,这也就意味着,中国的大船其实无法由图们江入海了……

当然,我们也去了“土”字界牌。

这块“土”字牌高1.44米,宽0.5米,厚0.22米,材质是花岗岩。左边是俄罗斯的界碑

事实上,虽然当初吴大澂据理力争,但这块界牌还是没有能回到《北京条约》原本规定的位置——离图们江口10公里的地方。

目前的位置,离图们江口15公里,而原先俄国擅自挪动到的位置,在22.5公里的位置。

换句话说,吴大澂拼尽全力,让我们的国境线又外推了7.5公里,让俄国吐还了7.5公里。

7.5公里,不算个大数字。且吴大澂在一些勘界的工作中也缺乏一些经验,导致依旧没能解决包括黑瞎子岛在内的一系列遗留问题(但始作俑者是成琦)。

但在当时以清政府之孱弱,能在领土狂热的沙俄面前,不诉诸武力,通过谈判硬是夺回这7.5公里,已经是相当不易,更别说还拿回了黑顶子山。

吴大澂的人生结局并不算美好,甲午战争期间,60岁的他一腔热血,自告奋勇率湘军北上迎敌,却因为缺乏军事经验,再加上湘军内部倾轧不听调动,结果大败而归。

朝廷不念旧情,给了他一个“永不叙用”。吴大澂晚年经济颇为拮据,甚至到了要靠变卖字画维持生活的境地。

但是,他当年在勘测界碑时的所作所为,所有人都不会忘记。

一百多年来,这块“土”字界牌就静静矗立在那里,注视着百年风云变幻。

在“土”字界牌前,一位同学提议大家一起合个影。

面对镜头,一些同学习惯性地比出了“V”字,也有人竖起了大拇指。

但大家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妥。

一位同学喊了一个提议,获得了大家一致同意,遂合影留念。

他喊的是:

“大家一起握个拳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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