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朝的鼎盛时期,它的经济占据了全球55%的GDP,是无可争议的世界强国。当时,大明帝国的地位不可动摇,雄霸一方。
1610年,利玛窦去世后,他的耶稣会同僚将他的日记整理出版,并给这本书取了一个雄心勃勃的名字:《基督教远征中国史》。而在中国,这本书被巧妙地称为《利玛窦札记》。
书中提到了一项由明朝的小王爷朱载堉发明的重要科技成果——十二平均律(也叫十二等程律)。这项发明在欧洲传播开来,最终成为现代音乐理论的基石,也是钢琴设计的基础。
当我们关注到这些来华的传教士时,可能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些知识传回欧洲的“接头人”是谁?
利玛窦等耶稣会士在中国的辛勤工作,把大量的中国经典和先进技术送回了西方,但这些知识最终是由谁接收并整理的呢?答案是:欧洲各国的教会指定接收方,其中最著名的便是“梅森”。
梅森这个名字不只是一个人名,它代表了一所学术机构,而且与共济会(Freemasons)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梅森学派的创始人是法国神父马林·梅森(Marin Mersenne),他在17世纪法国担任神父,同时也在“梅森学院”工作——这个学院后来成为了巴黎皇家科学院的前身。
梅森一直在接收和整理利玛窦及其继任者的信件和资料,深入研究这些知识。梅森学院(最初是修道院)在欧洲非常有名,许多科学巨匠与它紧密相关。像笛卡尔(解析几何的奠基人)、帕斯卡(概率论的开创者)、费马(费马大定理的提出者)、拉普拉斯(概率论的奠基人)等人,都曾在这里学习与交流。
这些杰出的科学家中,很多都是梅森修道院的“产物”。例如,荷兰的光学大师惠更斯,他通过父亲的介绍与梅森建立了联系;帕斯卡则在16岁时开始深入数学,并在梅森的影响下提出了重要的数学理论。
尽管这些人物跨越了不同的学科——从力学到光学,再到数学和天文学,他们的成果共同为现代科学的发展奠定了基础。这一现象令人惊讶,尤其是考虑到梅森的“修道院”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小屋,似乎没有任何预兆可以指示出它将诞生如此辉煌的成就。
那么,为什么梅森能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中,汇聚并激发出如此多的科学智慧呢?因为他是利玛窦的朋友,也是欧洲知识接收的核心人物。
梅森在收到利玛窦从中国寄来的大量典籍和资料后,虽然因知识的深奥难以完全理解,但他并没有气馁。相反,他通过向其他学者求助,迅速吸纳各方智慧,最终让这批宝贵的中国知识在欧洲开花结果。梅森的住所也因此成为了欧洲学术交流的中心。
其实,梅森的成就并不单纯来自于他个人的智慧,而是他能在复杂的历史背景中发现并利用了来自中国的先进技术。那时的法国,正经历着宗教战争与内乱的困扰,而梅森却能在这样的环境中聚集学者,推动科学进步,显得格外不凡。
与此同时,明朝的朱载堉也是一个不得不提的科学巨匠。他在1584年发布的《律吕精义》中,提出了划时代的十二平均律。这一理论通过计算出音律的等比数列,为钢琴的标准音调提供了数学依据。尽管西方科学家曾试图模仿这项技术,却始终未能完全理解其精妙,尤其是朱载堉独创的算盘计算方法。
后来,梅森也借助这一理论,进一步推动了音律的研究,并将其成果作为自己的一部分,声称“音律之父”这一荣誉。即使他的计算并不如朱载堉那样精准,依然在欧洲获得了极高的声誉。最终,巴赫基于梅森的工作,创作了著名的《十二平均律曲集》。
不可忽视的是,中国的数学和科学在很早以前就取得了诸多成就,比如在小数的使用上,中国早在宋元时期就有了明确的表示方法。这些技术和理论,西方学者直到16世纪才开始逐渐掌握。
总之,西方的科学并非凭空而来,它深受中国古代知识的影响,尤其是在音律、数学等领域的创新。许多欧洲的学者,如伏尔泰、莱布尼茨等,都承认中国在这些领域的先行优势。
英国学者李约瑟曾指出,关于十二平均律的欧洲起源,很难找到确凿的证据,但在中国的相关记录却清晰明确。法国哲学家伏尔泰也曾强调,人类文明与科学的起源,实际上早在中国就已经存在,并且远远领先于西方。
因此,我们不能再简单地将中国古代科学视为落后的象征。事实上,中国的科技成就早在数百年前就已走在了世界前列,而西方学者对中国的钦佩,也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现代科学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