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奥-冯-克伦兹（Leo von Klenze）的《雅典卫城》（1846 年）

新绘画陈列馆收藏，网络美术馆，维基共享资源

雅典从新石器时代起就有人居住，可能从公元前四千年末期开始，距今已有 5000 多年的历史。

马修-A-麦金托什（Matthew A. McIntosh）策划/审核

公共历史学家

雅典简介

雅典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大约有 5000 年的历史。雅典位于欧洲南部，公元前一千年成为古希腊的主要城市，公元前五世纪的文化成就奠定了西方文明的基础。

中世纪早期，雅典曾一度衰落，后来在拜占庭帝国统治下得到恢复，在十字军东征时期（12 和 13 世纪），受益于意大利贸易，雅典相对繁荣。在奥斯曼帝国统治时期，雅典急剧衰落，19 世纪重新崛起，成为希腊独立自治国家的首都。

名称

雅典娜和波塞冬的较量，根据 K. Schwerzek 的图纸重建的帕台农神庙西侧山墙。/ 图片由 Tilemahos Efthimiadis 提供，Flickr，知识共享

希罗多德、阿波罗德斯、奥维德、普鲁塔克、保萨尼亚斯等人都曾描述过雅典的起源神话，说明雅典是如何通过传说中波塞冬与雅典娜之间的较量而获得这一名称的。它甚至成为帕台农神庙西山顶雕塑的主题。雅典娜和波塞冬都要求成为这座城市的赞助人，并以自己的名字命名这座城市，因此他们相互竞争，各向这座城市献上一份礼物。波塞冬用三叉戟敲击地面产生了泉水，[5] 象征海军力量。

雅典娜创造了橄榄树，象征和平与繁荣。雅典人的统治者塞克洛斯接受了橄榄树，并以雅典娜的名字命名了这座城市。(后来，意大利南部城市帕埃斯顿（Paestum）在公元前 600 年左右以波塞冬尼亚（Poseidonia）的名字建立）。在保萨尼亚斯（公元 2 世纪）的时代，雅典卫城上仍保留着一棵据说是女神创造的圣橄榄树。根据希罗多德的记载，这棵树在波斯战争期间被烧毁，但树桩上长出了一棵新芽。希腊人认为这象征着雅典娜仍然在这座城市留下了她的印记[2]。

柏拉图在他的对话《克拉提洛斯》（Cratylus）中提出了自己对雅典娜名字的词源学解释，将其与ἁ θεονόα 或 hē theoû nóēsis（ἡ θεοῦ νόησις，“神的思想”）联系起来[7]。

地理环境

古雅典周边地区地图/大英图书馆，维基共享资源

有证据表明，雅典卫城（“高城”）所在地早在新石器时代就有人居住，可能是公元前第四个千年末期或稍晚时期的可防御定居点。它位于距离萨罗尼克湾约 20 公里（12 英里）的内陆地区，地处河流环绕的肥沃山谷--西庇阿平原的中心。东面是希梅图斯山，北面是潘特利库斯山。

公元前一千年的古雅典与现代希腊的大都市相比，占地面积非常小。古城墙东西长约 2 公里（1 英里），南北略小于 2 公里（1 英里），但在鼎盛时期，古城的郊区远远超出了城墙。雅典卫城位于城墙中心的正南方。

1911 年雅典地图/维基共享资源

雅戈拉是雅典的商业和社会中心，位于卫城以北约 400 米（1312 英尺）处，即现在的蒙纳斯提拉基区。雅典议会开会的普尼克斯山位于城市的西端。埃里达诺斯河（Ηριδανός）流经城市。

古代雅典最重要的宗教遗址之一是雅典娜神庙，即今天的帕台农神庙，它矗立在雅典卫城的顶端，其令人回味的遗址至今仍屹立不倒。雅典城墙内还有另外两个重要的宗教遗址，赫菲斯托斯神庙（至今仍保存完好）和奥林匹亚宙斯神庙或奥林匹亚神庙（曾是希腊本土最大的神庙，现已成为废墟）。

根据修昔底德的记载，伯罗奔尼撒战争（公元前 5 世纪）开始时，雅典公民有 40 000 人，加上他们的家人，总共有 140 000 人。因此，约有十分之一的人口是成年男性公民，他们有资格在议会中开会、投票并当选公职。公元前 4 世纪亚历山大大帝征服希腊后，随着希腊人向东方的希腊化帝国移民，城市人口开始减少。

起源和早期历史

到公元前 1412 年，雅典已成为迈锡尼文明的重要中心，雅典卫城是迈锡尼人的主要堡垒所在地，从独具特色的基克洛皮城墙上可以辨认出该堡垒的遗迹。 [公元前 1250 年至 1200 年间，为了满足迈锡尼居住区的需要，人们在岩石裂缝中修建了一条阶梯，以获取水源，防止敌人入侵，[12] 这与迈锡尼的类似工程不相上下。

与迈锡尼和皮洛斯等其他迈锡尼中心不同，目前还不清楚雅典是否在公元前 1200 年左右遭到了破坏，传统上这一事件被归咎于多利安人的入侵（但现在通常被归咎于系统崩溃，即青铜时代晚期崩溃的一部分）。然而，雅典和许多其他青铜时代的定居点一样，在此之后的大约 150 年里经济衰退。

在凯拉梅科斯（Kerameikos）和其他地方的铁器时代墓葬中，通常都有丰富的陪葬品，这表明从公元前 900 年起，雅典就是该地区主要的贸易和繁荣中心之一；欧博亚的莱夫坎迪（Lefkandi）和克里特岛的克诺索斯（Knossos）也是如此。

根据传说，雅典以前由国王统治，这种情况可能一直持续到公元前 9 世纪。根据后来的记载，人们认为这些国王是一个拥有土地的贵族集团的首领，这个集团被称为 “Eupatridae”（“出身好的人”），其统治工具是一个在阿瑞斯山上（称为 Areopagus）举行会议的理事会，理事会任命城市的主要官员、大主教和总司令。

在此期间，雅典成功地将阿提卡的其他城镇置于其统治之下。这种 “合纵连横”（synoikismos）的过程创造了希腊大陆上最大、最富裕的国家，但也造成了更多被贵族排斥在政治生活之外的人。到公元前 7 世纪，社会动荡不安，阿雷奥帕格斯任命德拉科起草一部严格的新法典（因此被称为 “严刑峻法”）。当这项工作失败后，他们又任命索隆制定新宪法（公元前 594 年）。

改革与民主

公元前 545-510 年佩斯特拉图时代的雅典纹章式银质大克拉姆/CNG，维基共享资源

梭伦发起的改革涉及政治和经济问题。通过禁止奴役雅典公民作为对债务的惩罚（债役）、拆分大土地庄园以及放开贸易和商业，削弱了幼发拉底人的经济实力，从而使繁荣的城市贸易阶层得以出现。在政治上，梭伦根据雅典人的财富和服兵役的能力将他们分为四个等级。最贫穷的阶层，即占人口大多数的忒台人（古希腊语 Θήται），首次获得了政治权利，可以在议会（Ecclesia）中投票。但只有上层阶级才能担任政治职务。议会继续存在，但权力有所削弱。

新制度为最终成为雅典民主奠定了基础，但在短期内未能平息阶级矛盾，在经历了二十年的动乱后，佩西特拉图领导的人民党夺取了政权（公元前 541 年）。佩西特拉图通常被称为暴君，但希腊语中的 tyrannos 并不意味着残酷专制的统治者，而仅仅是指用武力夺取政权的人。事实上，佩西特拉图是一位非常受欢迎的统治者，他使雅典变得富裕、强大，并成为文化中心。他保留了梭伦宪法，但确保他和他的家族担任国家的所有职务。

公元前 545-525 年佩西斯特拉图时代的雅典纹章式古银币/CNG, Wikimedia Commons

佩西特拉图在雅典修建了第一条水渠隧道，[14] 其源头很可能在海米托斯山（Mount Hymettos）的山坡和伊利索斯河（Ilissos river）沿岸。除其他建筑外，它还为亚高拉东南角的喷泉房供水，但它有许多分支。公元前 4 世纪，它被石砌地下通道中的陶土管道系统所取代，有时也被称为希梅托斯水渠；许多部分的顶部都有圆形、椭圆形或方形的检修孔，大小约为 10 厘米×10 厘米（4 英寸×4 英寸）。该系统的管道部分展示在 Evangelismos 和 Syntagma 地铁站。

公元前 527 年，佩西特拉图去世，他的儿子希庇阿斯和希帕库斯继位。公元前 514 年，希帕库斯在一场关于一个年轻人的私人纠纷中被暗杀（见哈莫迪乌斯和亚里士多德）。这导致希庇阿斯建立了真正的独裁统治，但事实证明这非常不得人心。公元前 510 年，他被推翻。随后，一位名叫克利斯提尼（Cleisthenes）的贵族出身的激进政治家掌权，正是他在雅典建立了民主制度。

佩西特拉图的儿子们建造的奥林匹亚宙斯神庙遗址。/照片由 A. Savin 提供，维基共享资源

克利斯提尼的改革以十个新的部落取代了传统的四个phyle（“部落”），这些部落以传说中的英雄命名，没有阶级基础；它们实际上是选区。每个phyle“部落”又分为三个trittyes，每个trittyes有一个或多个demes，它们成为地方政府的基础。每个phyle选举50名成员进入Boule，这是一个管理雅典日常事务的议会。议会向所有公民开放，既是立法机构，也是最高法院，但谋杀案和宗教事务除外，这也是阿雷奥帕格斯（Areopagus）仅存的职能。

大多数公职由抽签决定，但十位将军（strategoi）由选举产生。

这种制度保持了极大的稳定性，除了几次短暂的中断，一直维持了 170 年，直到公元前 338 年马其顿的腓力二世在舍罗尼亚战役中击败雅典和底比斯。

古典雅典早期雅典军事史和波斯时代

罗马雅典娜雕像，公元前 447 年为帕台农神庙创作的菲迪亚斯雕像的复制品，雅典国家考古博物馆。/ 维基共享资源

在雅典崛起之前，斯巴达自认为是希腊人的领袖或霸主。

公元前 499 年，雅典出兵援助反抗波斯帝国的小亚细亚爱奥尼亚希腊人（爱奥尼亚起义）。这引发了波斯对希腊的两次入侵。公元前 490 年，雅典人在军事家米尔提亚德斯（Miltiades）的率领下，在马拉松战役中击败了大流士一世率领的波斯人的第一次入侵。

公元前 480 年，波斯人在大流士的儿子薛西斯的率领下卷土重来。守卫特莫比莱山口的希腊小股部队被击败后，波斯人继续攻占撤离的雅典。随后，雅典人（由泰米斯托克利率领）与他们的盟友在萨拉米斯海战中与规模更大的波斯海军交战，并击溃了波斯人，这是战争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雅典德卡德拉姆，公元前 467-465 年：雅典娜头戴阿提克头盔。背面 猫头鹰正面站立，ΑΘΕ（雅典人的ΑΘΗΝΑΙΩΝ）。/ CNG，维基共享资源

公元前 479 年，雅典人和斯巴达人及其盟友在普拉提亚战役中彻底击败了波斯军队。这些胜利使雅典得以将爱琴海的大部分地区和希腊的许多其他地区联合起来，组成了德利安同盟，这是一个由雅典人主导的联盟。

伯罗奔尼撒战争

其他城市对雅典霸权的不满引发了伯罗奔尼撒战争，这场战争始于公元前431年，雅典及其日益叛乱的海外帝国与斯巴达领导的陆地国家联盟对峙。这场冲突以斯巴达的胜利和雅典对海洋控制权的终结而告终。

公元前 411 年雅典政变

公元前 421-406 年在雅典卫城建造的埃雷希提翁的卡里亚提德斯雕像。/图片：Harrieta171，维基共享资源

由于对战争处理不当，公元前 411 年雅典的民主政体被政变短暂推翻，但很快又恢复了。公元前 404 年，伯罗奔尼撒战争以雅典的彻底失败而告终。由于战争的失败在很大程度上归咎于克里昂和克利奥丰等民主政治家，在斯巴达军队的帮助下，出现了短暂的反对民主的反动（三十僭主统治）。但在公元前 403 年，特拉斯布鲁斯恢复了民主，并宣布大赦。

科林斯战争和第二次雅典同盟

由于斯巴达的帝国主义政策，其昔日的盟友很快转而反对她，雅典昔日的敌人底比斯和科林斯也很快成为她的盟友；它们与雅典和阿尔戈斯一起在不确定的科林斯战争（公元前 395 - 387 年）中对抗斯巴达。反对斯巴达使雅典建立了第二个雅典联盟。

最终，底比斯在公元前 371 年的莱克特拉战役中击败了斯巴达。但随后希腊各城市（包括雅典和斯巴达）转而反对底比斯，底比斯的军事天才领袖埃帕米农达斯（Epaminondas）在曼提尼亚战役（公元前362年）中战死，底比斯的统治地位被打破。

希腊化雅典雅典和马其顿的崛起

然而，到了公元前 4 世纪中叶，希腊北部的马其顿王国开始主导雅典事务。菲利皮德斯（Philippides of Paiania）是雅典最富有的贵族寡头之一，他在凯罗涅亚战役中为菲利皮二世助威，并在议会中提议颁布法令，表彰亚历山大大帝在马其顿战役中取得的胜利。菲利皮德斯在审判中被希佩里德斯起诉，因为希佩里德斯厌恶他对马其顿人的同情。雅典仍然是一个富裕的城市，文化生活丰富多彩，但已不再是一个主要的强国。

艺术家和哲学家

现代雅典学院，圆柱上是阿波罗和雅典娜，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坐在前面。/照片由 A. Savin 提供，维基共享资源

从波斯战争结束到马其顿征服时期，是雅典作为文学、哲学（希腊哲学）和艺术（希腊戏剧）中心的顶峰时期。在当时的雅典，剧场里漫游诗人的政治讽刺作品对公众舆论产生了巨大影响[19]。

这一时期，西方文化和思想史上一些最重要的人物都生活在雅典：戏剧家埃斯库罗斯、索福克勒斯、欧里庇得斯和阿里斯托芬，医生希波克拉底，哲学家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历史学家希罗多德、修昔底德和色诺芬，诗人西蒙尼德，演说家安提丰、伊索克拉底、埃斯钦尼斯和德摩斯梯尼，以及雕塑家菲迪亚斯。公元前五世纪中叶的主要政治家是伯里克利，他利用德利安联盟成员缴纳的贡品建造了帕台农神庙和其他古典雅典的伟大纪念碑。用伯里克利的话说，这座城市成为了 “希腊的学校”。

罗马雅典

罗马时代的阿哥拉（Agora）遗址，古雅典的第二商业中心。/ 亚当-卡尔（Adam Carr）拍摄，维基共享资源

公元前 88-85 年，雅典的大部分建筑，包括房屋和防御工事，都被罗马将军苏拉（Sulla，公元前 138 年-公元前 78 年）夷为平地，但许多市政建筑和纪念碑仍完好无损。公元 2 世纪，罗马皇帝哈德良修建了一座图书馆、一座体育馆、一条至今仍在使用的水渠[21]、几座神庙和圣殿、一座桥梁，并出资建成了奥林匹亚宙斯神庙[22]。

公元 267 年，该城遭到赫鲁利人的洗劫，所有公共建筑被烧毁，下城被洗劫一空，阿古拉和雅典卫城遭到破坏。在此之后，雅典卫城以北的城市被匆忙地进行了较小规模的整修，阿古拉（Agora）被留在了城墙外。在罗马统治的 500 年间，雅典一直是学术和哲学中心，受到尼禄和哈德良等皇帝的庇护。

新爱奥尼亚（Nea Ionia）的哈德良渡槽桥。/ 照片由 Carole Raddato 提供，维基共享资源

然而，267 年赫勒斯人和 396 年阿拉里克人对雅典的洗劫给这座城市的结构和财富带来了沉重的打击，雅典从此被限制在一个小的防御区内，该区域只占古城的一小部分。直到 5 世纪初，考古记录中才出现基督教物品。[23] 529 年，皇帝查士丁尼一世关闭了雅典的哲学学校，这一事件对雅典的影响备受争议，[23] 但人们普遍认为这标志着雅典古代历史的终结。

中世纪雅典

拜占庭时期的雅典

阿塔洛斯教堂旁的拜占庭圣使徒教堂。/照片由 A. Savin 提供，维基共享资源

公元 4 世纪初，罗马帝国迁都君士坦丁堡。帝国开始基督教化，拉丁语的使用逐渐减少，转而只使用希腊语；在早期罗马时期，两种语言都被使用。由于君士坦丁堡在历史上曾是古希腊城市拜占庭（Byzantion），因此这一过渡后的帝国今天被称为拜占庭帝国。这种划分在历史上是有用的，但也有误导性，因为直到 13 世纪，罗马帝国的皇帝链一直没有中断过，所有公民都自称是罗马帝国的公民（“Rhomaioi”）。

帝国从异教向基督教的转变极大地影响了雅典，导致人们对这座城市的敬畏之情减弱[24]。随着帝国变得越来越反异教，雅典成了一个外省城市，经历了起伏不定的命运。雅典的许多艺术品被皇帝带到了君士坦丁堡。

582 年，雅典遭到斯拉夫人的洗劫，但此后仍在帝国手中，662/3 年，皇帝康斯坦斯二世访问了雅典，并将雅典列入《希腊主题》[23]。8-9 世纪，雅典受到萨拉森人袭击的威胁，896 年，雅典遭到袭击，并可能被短期占领，这一事件留下了一些考古遗迹，当代建筑中也有阿拉伯装饰元素[25]，但也有证据表明当时雅典有一座清真寺。 [23]在拜占庭圣像破坏论的大争论中，雅典通常被认为是支持圣像破坏论立场的，这主要是因为雅典的艾琳皇后在 787 年尼西亚第二次会议上为结束第一阶段的圣像破坏论所发挥的作用[23]。

1071 年曼齐克尔特战役后，土耳其人入侵帝国，随后爆发了内战，但雅典基本上与该地区擦肩而过，安然无恙地继续在省内生存。当拜占庭帝国在亚历克西奥斯、约翰和曼努埃尔三位康奈诺斯皇帝的果断领导下得到拯救时，阿提卡和希腊其他地区都繁荣起来。考古证据告诉我们，从 11 世纪开始，中世纪城镇经历了一个快速持续发展的时期，一直持续到 12 世纪末。

自古代晚期就荒废的agora（集市）开始被修建，不久该镇就成为重要的肥皂和染料生产中心。城镇的发展吸引了威尼斯人和其他经常出入爱琴海港口的商人来到雅典。对贸易的兴趣似乎进一步促进了雅典的经济繁荣。

11 世纪和 12 世纪是雅典拜占庭艺术的黄金时代。雅典及其周边地区几乎所有最重要的拜占庭中世纪教堂都是在这两个世纪建造的，这也反映了雅典城市的整体发展。然而，中世纪的繁荣并没有持续下去。1204 年，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攻陷雅典，在被奥斯曼土耳其人占领之前，雅典并未从拉丁人手中收复。直到 19 世纪，雅典才重新成为希腊式政府。

拉丁雅典

雅典卫城上的先知宫（图中的法兰克塔已于 19 世纪中叶拆除）是雅典公爵的宫殿。/维基共享资源

从 1204 年到 1458 年，雅典在三个不同时期被拉丁人统治。

勃艮第时期

雅典最初是同名的雅典公国的首都，雅典公国是取代拜占庭的拉丁帝国的领地。在底比斯成为拉丁公爵（勃艮第人德拉罗什家族）的领地后，底比斯取代雅典成为首都和政府所在地，尽管雅典仍然是公国最有影响力的教会中心和主要要塞所在地。

在勃艮第公爵统治时期，帕台农神庙增建了一座钟楼。勃艮第人将骑士精神和锦标赛带到了雅典；他们还加固了雅典卫城。他们本身也受到拜占庭希腊文化的影响。

阿拉贡时期

1311 年，雅典被加泰罗尼亚公司征服，这是一支名为阿尔莫加瓦（Almogavars）的雇佣军队伍。加泰罗尼亚人占领雅典直到 1388 年。1379 年底比斯失守后，雅典再次成为公国的首都。

阿拉贡雅典被征服者称为 Cetines（很少称为 Athenes），其历史模糊不清。雅典是一个veguería，有自己的castellan、captain和veguer。在阿拉贡时期，雅典卫城被进一步加固，雅典大主教区也多了两个主教区。

佛罗伦萨时期

1388 年，佛罗伦萨人内里奥一世-阿奇亚尤利（Nerio I Acciajuoli）占领了这座城市，并自封为公爵。佛罗伦萨人不得不与威尼斯共和国争夺这座城市，但在威尼斯统治七年（1395-1402 年）后，他们最终取得了胜利。内利奥一世-阿奇阿霍利的后代一直统治着这座城市（作为他们的首都），直到 1458 年土耳其征服。

尾注

1. “雅典娜之名”。greeka.com。 希罗多德，《历史》，8.55 书目》，3.14 普鲁塔克：《特米斯托克利之书》。19 奥维德说波塞冬献上的不是泉水，而是一匹马。 Paus. 1.27.2 柏拉图，《克拉提洛斯》，Plat.Crat. 407b Lambert Schneider & Christoph Hoecker, Die Akropolis von Athen, Darmstadt 2001, pp. 古希腊百科全书》（Nigel Guy Wilson 编辑）。Routledge (UK), 2006. 第 214、215 页。 Immerwahr, S. 1971. The Athenian Agora XII: the Neolithic and Bronze Age. Princeton. Iakovides, S. 1962. E mykenaïke akropolis ton Athenon》。雅典。 Broneer, Oscar. 1939. 雅典卫城上的迈锡尼喷泉》，Hesperia VIII。 Osborne, R. 1996, 2009. 公元前 1200 - 479 年的希腊。 “罗马渡槽： romanaqueducts.info。 Lewis, John David (25 January 2010). 没有什么比胜利更重要： 决定性战争与历史教训》。 Salomon, Marilyn J. (1974). 世界名城 3：下一站......雅典》。Symphonette Press. 第 16 页。 Salomon, Marilyn J. (1974). 世界名城 3：下一站......雅典》。交响乐团出版社。第 19 页。 Worthinton, Ian (2001). Dinarchus, Hyperides & Lycurgus. Austin, TX： pp. Henderson, J. (1993) Comic Hero versus Political Elite pp.307-19 in Sommerstein, A.H.; S. Halliwell; J. Henderson; B. Zimmerman, eds. (1993). Tragedy, Comedy and the Polis. Bari: Levante Editori. Tung, Anthony (2001). Preserving the World's Great Cities： The Destruction and Renewal of the Historic Metropolis. New York： 第 256-260 页。 “罗马渡槽： 哈德良的雅典（希腊）"。romanaqueducts.info. John Travlos，《古代雅典图解词典》，Thames and Hudson，（伦敦，1971 年）。 Gregory, Timothy E.; Ševčenko, Nancy Patterson (1991). “雅典”。In Kazhdan, Alexander (ed.). 牛津拜占庭词典》。牛津和纽约#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