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5日,这一天对于亚洲许多国家来说,都是具有深刻意义的。70多年前的今天,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经过长期战乱的亚洲,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和平。可今年的这一天,日本却做出了令人愤怒的举动——首相石破茂向靖国神社送上了“玉串料”,而农林水产大臣小泉进次郎更是亲自跑去参拜。事情一出来,不仅中国人民强烈谴责,曾经被日本侵略的韩国、菲律宾等国,也都愤怒不已。
首先来说说小泉进次郎,他在日本政坛一直都备受关注。因为他的父亲小泉纯一郎曾是日本的首相,他也因此在政界混得相当不错。今年5月,前农林水产大臣江藤拓因言辞不当被免职,石破茂便把这个职位交给了他。按理说,刚上任不久,他应该专心工作,可他偏偏要去靖国神社参拜。有人分析,他这是想讨好自民党内的右翼势力,因为靖国神社在日本国内一直备受争议,参拜靖国神社的政客往往能够得到极端民族主义者的选票。
不过,小泉进次郎显然没有考虑到,靖国神社里供奉的那些“神”,在亚洲其他国家人民眼里,代表的都是血腥暴行的罪魁祸首。二战时期的14位甲级战犯,哪一个手上没有成千上万的鲜血?南京大屠杀中,那些残忍杀害中国人民的日本兵,其背后正是这些战犯的支持;东南亚战场上,成千上万的劳工被活活饿死、累死,他们也因这些战犯的所作所为而丧命。小泉进次郎穿着整洁的西装,向这些战犯鞠躬献花,难道这不是在伤害所有受害者的心吗?或许他爷爷那一代人还亲身经历过战争,他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些战犯的恶行吗?
再来说说石破茂,表面上他总是表现得温和,宣称要与周边国家建立良好关系,可实际上背后却常常做出一些让人不安的举动。去年10月,他刚刚成为首相,今年4月,他就在靖国神社的春季大祭上送去了“真榊”,这次又送上了“玉串料”。这些行为明显是在试探国际社会的底线。他以为自己偷偷送点钱,不像亲自参拜那么显眼,就能逃避舆论的关注吗?其实大家都知道,这种行为与亲自参拜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在对日本军国主义进行认同,都是在美化日本的侵略历史。
近年来,日本一些政客经常以“尊重传统”和“悼念战死者”为借口,来为参拜靖国神社辩护。但事实上,靖国神社从一开始就与日本的军国主义紧密相连。二战时期,日本天皇就在这里为士兵“授旗”,鼓励他们“为天皇效忠”,也就是说,去侵略其他国家,进行烧杀抢掠。战后,美国本来打算拆除靖国神社,但随着冷战的爆发,为了拉拢日本对抗苏联,美国政府改变了立场,决定保留靖国神社,没想到这却成了今天的困扰。
事实上,日本国内也有不少反对的声音。去年就有一位老兵,他带着自己珍藏的二战照片,来到靖国神社前抗议,表示这些战犯摧毁了他的青春,也毁掉了整个日本。有些教师组织,每年8月15日都会在东京街头举起标语,要求政府正视历史,把战犯从靖国神社移除。然而,在日本右翼势力的强大压力下,这些反对的声音几乎无法得到重视。自民党内的许多老政治家,很多都是战犯的后代,显然不会允许任何人动他们祖辈的“牌位”。
石破茂和小泉进次郎这一番操作,直接导致中日关系的进一步恶化。原本近两年来,两国之间的贸易关系有所回升,一些中国企业甚至计划到日本投资。可现在,很多合作的计划恐怕得搁浅。前几天,一位做电子产品的商人就表示,他本来与日本企业谈好要合作,但现在日本客户直接发邮件告诉他,“等政治风波过去再说”。这种损失,谁来负责?
更令人担忧的是,日本年轻人对历史的认知越来越模糊。去年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日本高中生中,了解南京大屠杀的不到三成,很多人甚至认为二战时日本是“受害者”。这一切都与日本政府的态度密切相关——教科书把侵略历史称作“进入”,把大屠杀描述为“局部冲突”,而现在,政客们更是带头参拜靖国神社,难道这些年轻人不可能受到影响吗?再过几十年,说不定会有一些人相信,日本是“为了亚洲解放而战”的。
韩国的反应比中国还要激烈,韩国总统直接召见了日本大使,指责他们“毫无悔意”。大家要知道,韩国曾遭受日本的殖民统治长达35年,慰安妇的受害者有数十万,至今仍有许多老奶奶在世。看到日本政客参拜战犯,怎么可能不激动呢?菲律宾也召回了驻日代办,回想起当年巴丹死亡行军的惨状,上万名菲律宾士兵被日本兵残忍杀害,这笔账菲律宾人也不会忘。
国际社会的反应也相当强烈。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早就表明,日本政客参拜靖国神社是对人权的践踏,是对二战后国际秩序的挑战。而日本政府对此却毫不理会,声称这是“内政”。但这真的只是“内政”吗?这无疑是在伤害全亚洲人民的感情,是在给军国主义复活,全世界都有权对此进行干预。
有人会问,已经过去了七十多年,为什么还要纠结这些历史问题?可是,试问一下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问问那些慰安妇的老奶奶,她们能忘记吗?去年南京还有一位90多岁的老人,每次回忆起当年被日本兵追杀的场景,依旧会情不自禁地发抖。这些伤痛不是时间能够抹平的,除非日本政府真心道歉,把战犯移出靖国神社,否则这道坎永远也无法跨越。
石破茂和小泉进次郎或许认为,这样做能巩固他们的政治地位,让日本变得更强大。然而,他们忘记了,一个不能正视历史的国家,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大国。德国当年也犯过大错,但他们的总理曾跪在犹太人墓碑前道歉,把纳粹战犯钉在了耻辱柱上,现在德国已经成为欧洲的核心国家。如果日本学不会这一点,再富有,再发达,国际社会也永远不会抬头看它。
目前,中国外交部已召见了日本驻华大使,并对其提出严正警告:“再敢在历史问题上做出不当行为,后果自负。”希望石破茂和小泉进次郎能听懂这番话的分量。不要以为中国现在忙着发展经济,就会对这些事情视而不见。领土主权不能妥协,历史账也绝不能抹去。